套房外,一個樓道的轉角處。
唐涵雙臂環抱盯着劉濤,劉濤看起來很靦腆,都不敢跟唐涵的目光正視。
唐涵似乎非常滿意劉濤的囧樣,別看她長着一張乖乖女的面孔,實際上心機深沉着呢,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唐涵朝着劉濤靠近了一些,探出白皙的手臂,勾在了劉濤的肩膀上。
劉濤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小男孩,但是,在被龐欣欣的摧殘下,他在面對唐涵這樣的女孩時,本就不多的智商,在極速下滑,心臟狂跳,緊張的不行。
“涵涵,我……我……你……”
劉濤口齒不清。
唐涵恬靜一笑,聲音溫和的說道:
“濤子,你的兄弟徐夏,他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是個有錢人嗎?
他身上穿的衣服,雖然都挺新的,但也不是很貴,渾身上下加起來也就值個千把塊。
一般能開上戰神GTR這種級別車子的人,不說穿多好的衣服,至少一身行頭幾千塊得有吧。
濤子,你要是敢欺騙我,我會很傷心的,我把你當自己人,你卻……”
說到後面,唐涵竟然有了眼淚汪汪要落淚的跡象。
劉濤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什麼給融化了似的,手忙腳亂的說道:
“涵涵,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平時我和夏哥都不是太在意穿着這些。
以前夏哥家裡麪條件的確一般般,就是上次因爲一件事,具體的我不方便透露,我答應了夏哥的,一次性賺了兩百萬,我親眼看到對方把錢轉到他卡上的。
而且,夏哥還給我分了十萬塊,你要是不行,我給你看我的銀行賬戶。”
說話間,劉濤拿出了手機,登錄網銀,打開當時徐夏給他的轉賬記錄,這貨對唐涵是一點戒心都沒有。
不過,唐涵在看到劉濤賬戶上的餘額只有兩三萬塊,於是疑惑的問道:
“濤子,我肯定相信你的,只不過你夏哥給你轉了十萬塊,這纔沒幾天時間啊,怎麼錢就沒了?”
劉濤撓了撓頭,很是鬱悶的說道:
“還不是因爲我爸我媽,因爲我們的事業,狠狠的跟他們吵了一架,要不是夏哥幫忙勸說,估計我都脫不了身。
最後沒法,只能騙他們,說我把錢要回來了,然後他們就把錢給我沒收了,鬱悶。
涵涵,你放心,等三年之後,我們都有錢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
“這樣啊,哦,我相信你說的都是實話。
沒事,幾萬塊錢小意思而已,這跟我們未來要賺的最低一千零四十萬相比,算不得什麼。
如果你夏哥能夠順利加入的話,我們說不準還能縮短一些時間。”
“涵涵,你放心,我和夏哥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兄弟,我的話他肯定相信,在我全家都反對的時候,夏哥毅然跟我來了,就這點便足以說明一切!”
“濤子好樣的!夏哥一旦有什麼需求,就和我,或者是陳哥說,我們都要儘量滿足。
雖然大家爲了共同的事業,手頭都有些拮据,但是,我們要相信,只要堅持過了這一段時間,終究看到雨後晴天的彩虹,那時候纔是我們揮斥方遒的時候!
讓那些瞧不起我們的混蛋,刮目相看!
我們也可以做人上人!”
最後一句話,從唐涵的口中說出,彷彿具有某種魔力般,劉濤的精神一下子變得亢奮起來,眼珠子中似乎在騰着一團炙熱的火焰。
唐涵表面上和劉濤的樣子差不多,但是她的內心,卻是在想着別的事,腦海中不斷的回放着剛纔和劉濤的問答,她相信劉濤不會騙她,也就是說,徐夏是真的有錢,一單生意賺了兩百萬,還給劉濤這個白癡一樣的兄弟分了十萬。
就這一點,能看出兩個至關重要的東西,其一,徐夏是真的有錢。
其二,徐夏是真的對劉濤這個兄弟好!
如果利用自己的姿色,將徐夏手中的錢變成自己的,好像比起發展下線來錢的速度更快!
有了更好的暴富機會,唐涵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會付出些什麼,畢竟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想要擁有一些東西,必然會付出一些東西,很淺顯的道理。
並且,唐涵對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她對自己的人設便是柔弱的小家碧玉,會讓很多的男人無形的生出一種征服、守護的慾望,比如說略施小計後,劉濤已經對她言聽計從了。
至於她的從中攪局,會給劉濤和徐夏這對發小兄弟帶來什麼不好的後果,那不是她需要考慮的!
唐涵甜美一笑,落在劉濤的眼中,那就跟含苞綻放的花一樣,美不勝收,整個人都迷醉了,好想將其相擁在懷裡面,狠狠地摩擦一番。
“濤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在外面讓夏哥等的太久了,也不太合適。”
“嗯嗯,還是涵涵你考慮的周全,我夏哥難得出來一趟,一定要讓他有賓至如歸,然後將我們這裡當成家一樣,一起發展我們的事業!”
“走啦。”
兩人並肩而行,推門而入。
陳哥見着唐涵走了進來,而唐涵對陳哥眨了眨眼睛,多次配合下,兩人早已經是心照不宣,這是代表着她那邊瞭解的情況沒什麼問題,值得投資。
陳哥隨之也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做賠本買賣了,哈哈笑道:
“濤子,快坐下,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這纔多久不見面,就這樣,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陳哥,你別瞎說,我和濤子是在討論工作上的事情,畢竟濤子離開了不短的時間,很多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嗯嗯,對,沒錯,我和涵涵是在討論工作,陳哥你想多了。”
“你們啊……對了,剛纔小徐問我北海市晚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你們是年輕人,涵涵,有沒有推薦的?”
“好玩的地方?有啊,香格里拉大酒店三樓的KTV就很不錯,晚上我們一起K歌吧,算是給夏哥接風洗塵,夏哥,你覺得怎麼樣?”
唐涵眼神中飽含着一種特殊的色彩,直勾勾的看向了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