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貪圖美色。”林一大言不慚的承認自己的確是看上了魅刃的美色,自從第一次開始見到,開始,林一對於魅刃的觀察就並不少,而兩人‘偶遇’的狀況也非常多。
當然,這都只不過是林一故意製造出來的。
也理所當然的,林一也並沒有發現,自己沒有刻意製造的那些‘偶遇’也並不是一次次的偶然,或者緣分。
“不過什麼叫又,我看上的也僅僅只是有夏冰一個人而已吧?”林一不滿這幽殺的詞彙,反駁道。
“有個毛的區別,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絕對會有第二次,相信我,沒錯的,你有了夏冰一個人,只要夏冰不是非要守着你不放,縱容你擴大你的後宮。
第二個人自然也是不好意思佔領你太多,畢竟第一個人犧牲的本來就比較多,所以,你有了第二個,也還是不會被管的太嚴。
得出結論,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吃肉,人改不了犯賤,一回生二回熟,只要你把第二回也弄熟了,那第三次絕對是輕車熟路。”幽殺給林一一解說。
瞬間把林一說的很無語,狗改不了吃屎,這是對的,貓改不了吃肉,這差距有點大吧?前面還是吃屎,後面到了自己就成吃肉了?
最後一個還是犯賤,合着這三個種族,只有貓自己是高貴的……
幽殺的自戀,不由得讓林一心服口服。
在人和獸物交流期間,夏冰已經動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手銬,被他拿捏在手中卻並不嘩啦啦的作響,很是神奇,林一不由得坐在了一邊觀戰。
半個月的時間,自己跟那白鬍子老頭又好言好語的哄着,跟他要了一套適合夏冰的功法以及心法,聽那老頭說都是絕對的上成品,是不是上成品林一併不知道。
只知道夏冰比他昏迷的時間還要長,足足昏迷了五天時間。
幸好的是,林一這五天時間並沒有擱淺喝藥這件事情,不過夏冰醒過來之後可是好好的,跟夏冰哭訴了一下自己這幾天喝藥,好幾次都忘了放糖這件事情。
夏冰醒過來之後,功力駭然已經達到了二十一階,林一再次被反超,有些不服。
卻聽那白鬍子老頭說,你不服也得服,這心法雖然比你那個高級,一開始提升的階級也比你的那個要高。
但這數幾天,卻是要承受脫胎換骨之痛,雖然她昏迷過去,表面上沒有什麼表示,但其實疼痛是一直存在的,她憑靠自己堅強的意志力,不眠不休的堅持了五天。
而你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已經算的上是撞了大運,即便是你非常努力,要修煉到十六階,也是非常漫長的一個過程,至少要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
夏冰這十幾天也是非常努力的在趕路之中修煉了很長時間,功力是刷刷的往上漲,現在已經到了二十三階,林一最近在背各種系別最基礎的魔法。
至少要讓自己把前十階的都學會,這內力也是漸漸地擱淺了一段時間,不過由於每天早上也是堅持進行運轉一次。
這功法非常的不錯,加上林一也是非常的適合修煉,如今也是達到了十七階的實力。
魔法上這段時間突飛猛進,不但基本上記住了前十階的所有咒語,也是能夠熟練地用出來,魔力更是達到了九階的程度,距離突破,只差一步之遙。
夏冰最近沉浸在那心法和功法的奧妙之中,還沒有全部的領悟,雖然內功上是進步的非常快,不過這魔法上,卻是慢了下來。
但即便是慢,也能夠證明夏冰天賦的確是非常的不錯,也達到了七階的程度,那魔法咒語目錄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棘手的問題。
她只要認真的看上半個小時,就能夠記住三四頁的內容,而且背過了之後並不會忘記,這一點讓林一豔羨至極。
魅刃最近要躲過自己家族裡來的各種人的追擊,還要躲過通緝,不得不來到這有些偏僻的小鎮。
也是隨手接了一個比較簡單,但是報酬相對裡說也是非常高的任務,準備一邊做任務,一邊躲避追擊。
她最近需要分心的事情太多,不過在壓力之下,也是非常的有動力,內功也是突飛猛進,那魔法也並沒有擱淺,兩種功力,都是達到了八階的程度。
她掌控暗器和掌控刀具,算是自己家裡的上乘人物,雖然自己的內力只有僅僅八階的程度。
不過,哪怕只是僅僅只有八階,他憑着自己良好的技術,也是能夠殺掉十幾階的,比較遲鈍的人。
至於那頭髮和瞳孔,她自己是一點都不想變成這番模樣,這隻能代表着自己比以前更加顯眼了,還要更多的僞裝,這對於他這種有些粗心大意的人,總是有些困難。
這次出行本萬無一失,很多防護措施和僞裝措施也已經做的非常的好。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小城市裡,居然能夠遇得到林一和夏冰,而且,兩個人似乎並沒有想要跟他敘敘舊,更沒有想要跟他和平相處或者無視他的存在。
夏冰已經向他衝了過來,而且那手裡還拿着他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的東西。
這貨居然拿了手銬,她想要幹什麼?
就在這麼猜測的同時,魅刃也是站了起來,手裡赫然出現了多種暗器,而那袖子之中,更是有多種暗器在備用,等待着她的使用。
銀閃閃的暗器在一瞬間投射而出,向着夏冰奔涌而來,各種不同的角度,各種不同的方向都有,本是很難躲。
但夏冰根本沒有躲,只是在林一和魅刃驚訝的眼神下,身體周邊出現了一層白霧,接着,那暗器便紛紛掉落。
魅刃心裡驚訝無比,她的這招用了自己全部功力,但現在看來……
原來真如她所想,林一和夏冰沒有鬆懈,反而還更加努力,如今,甚至已經能夠用完非常不錯的招式,再用魔法固定住她的身形。
在心中響起清澈嘹亮,但又並不刺耳,卻足以威懾住人心的兩個字的時候,她就便已經明白,此刻,局勢已定,自己再沒了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