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到林一三人組上,就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了,三人組之間的契合度是最高的,也通過多次磨難,自然不必多說。
“在考試的第四天開始,小組將會被完全打亂,所有的學員會被投入一個未知的考試環境之中,在這場考試環境之中會有各種修煉道具,依據採集到的修煉道具不同,加分也不同,當然,難度也更高。”
“不過,在採集過程之中,允許進行搶奪,只要一名學員將另外一名學員的修煉道具奪走,就能算作其本人的分數,當然,第二場個人賽是完全不限制手段的,任何手法能夠奪得對方道具的,都是被允許的。”
聽衆中譁起軒然大波,但也只是片刻,便就安靜了,第二個環節便是衆所周知的,會導致人員傷亡的一個環節,一旦不小心,即使是在採集的過程中,也有可能被另外一名學員偷襲,至於會不會殺死被偷襲的學員,就看這名學員的良心或者血性了。
“當然,在採集賽的過程之中之前組成小隊的成員既可以再次組隊,又可以互相爭奪,規則不會進行限定,之前小組賽所得的小組分數將會平均分到小組成員中,後期個人賽不會影響,而在個人採集賽中,得分前三十的學員,將能夠順利晉級中等修煉師職稱。”
第二場採集賽,與其說是採集賽,不如說是爭奪戰,通過殘酷的爭奪而得多分數,簡直就是殘忍。
“以上就是中等修煉考試的大概過程,如果後期再有變動,將會通過信鴿進行廣播,接下來,所有的學員進行現場報名,現場確定,參賽的學員將會得到憑證。”
大清早的樑十娘就來到了林一的宿舍樓下,讓李介把林一從被窩中扒拉了出來。
半小時後,林一在樑十孃的強制下已經到達了魔藥課實驗室,並且準備了很多試劑,她充滿信心的說道:“林一,我們這次能不能順利的通過中等修煉考試,其實很大一部分的因素在於你呀!”
林一被說的一頭霧水,樑十娘立馬說道:“你看看,咱們這次要進行整整一個星期的考試啊,如果沒有充足的準備,怎麼可能應付的下來呢?而充足的準備是什麼?”
話題轉到李介這邊,李介立馬配合的說道:“充足的信心!充足的體力!充足的藥水!”
林一愣了,果然又是督促他製作藥水,這種苦力活,林一昨天晚上才忙到十點多才回到宿舍,結果今天一大早,林一又被他們叫過來。
樑十娘輕鬆而又詼諧的語氣說道:“所以呀,肯定要我們聰明而又厲害的天下第一修煉師才能夠搞定那麼多的魔劑啊,藥劑啊什麼的,靠你啦,林一!”
林一一聽,“又來……沒勁……你們快去給我買點肉來吃……”
話剛說完,李介已經從包裡拿出了一大串真空大肉塊,還有一瓶十三香,他說道:“來,林一,將就着吃吧,我們可是非常需要你的!”
林一橫看了一眼他,什麼時候李介都跟樑十娘一起同流合污了……不對,他們向來都是這樣合着欺負林一一個人的,林一心中的苦,無人可知……
在魔藥課實驗室中,有一名悅德學院的學員,一邊啃着真空五花肉,一邊優哉遊哉的看着燒杯中的液體流轉,只有在特定的時間裡纔去攪動燒杯,這似乎不和常規的操作,卻正在批量的製造各種各樣的魔劑。
李介在旁邊伺候着林一,而樑十娘則直接跑去了圖書館,那裡是知識的集合地,往往只有那種地方,才能夠找到更多的有利於考試的資料,至於留下李介,是因爲另外一方面的原因。
樑十孃的安排是……多出來的魔劑,自然就可以考場裡面倒賣了啊!
“你們想想啊,還有誰能夠像林一這樣子,量產魔劑的呢?這些魔劑,如果不是自己熬製煉製的,在市面上可不便宜呢,再說,誰能夠帶這麼多,或者能夠把魔劑壓縮到這麼小?自然只有我們最聰明的林一同志了啊!林一你說對不對?”
“到時候咱們在考場裡面賣藥劑!你想想!肯定發達了呀!”
林一心中回想着樑十孃的這些話,起初還覺得挺有道理的,自己現在能夠壓縮魔劑,同樣的效果只需要原來十分之一的劑量就能夠達到了,簡直是一本萬利的大好事。
但越想越覺得不對,這樣一來,到底得製造多少魔劑啊?但是刊載這麼多肉的份上,他只能繼續堅持下去了。
“嘿呦,講究,林一,你怎麼也喝起紅酒來啦?”凱南正好帶着他的兩個狗腿子蓋瑞跟吉米過來了,他仍然如此的英俊瀟灑,他的貴族氣息絲毫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而且,凱南也順利的通過了實踐修煉活動並且升學到五年級來了,這一次成功升級到五年級的十六個小組中,就有八個是中魯學院的,悅德學院則是隻有兩個小組,其中就包括林一三人組,僅此而已。
當然,凱南其實並不需要去參加什麼實踐修煉活動,憑藉他的身份與家族的基因能力,完全能夠直接升級到五年級,免試四年級,但他仍然去參加了,表面上說是爲了蓋瑞跟吉米兩個人能夠升學,其實還是私底下不希望家族中的人看不起他,這也是大家族的孩子的一種苦惱吧。
不過讓蓋瑞跟吉米跟着他一起升級到五年級也是一樁好事,這兩個跟班平時可是解決了他不少的小麻煩呢。
林一桌上的高腳杯盛放着鮮紅色的痛苦藥水,讓凱南第一眼看起來就像是一杯紅酒一樣,他忍不住嘲笑起林一起來,在他眼中,林一任何怪異的舉動,都值得他嘲笑。
這是一個高貴而又可敬的對手。
林一本來懶得理他,但凱南卻一直站在他跟前,喋喋不休的說道:“哎呦,我看這紅酒,也就是五六年的普通紅酒吧?”
蓋瑞諂媚的說道:“少爺,少爺,這可能是七年的紅酒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