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嚇得哆哆嗦嗦,遲遲都沒有去踩任何一個方塊。
“不行,我不敢……”
她咬牙的想要下去,可是身體抖個不停。
“我會死的,我肯定會死的,我從小運氣就不好,求求你們,能不能換一個人?”
若是換作平常,這麼一個女人過來撒嬌大多數的男人都會選擇謙讓一下。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不一樣,面對這種選錯即死的狀況,誰都不想做第一個探路的。
第一個探路的無緣無故的死了的可能性非常大。
也只有通過死亡一個接着一個,才能夠知道這遊戲裡面到底有多少隱藏的東西,也才能夠真正的將直播遊戲通關。
而這時候,在手機之中的彈幕聲音響的更加激烈了。
說的話大同小異,都是讓這個女人別猶豫,怎麼就這麼倒黴會踩雷,還有什麼如果不好好的玩遊戲真的怕的要死的人怎麼可能來晉級賽之類的,讓她千萬不要裝模作樣的去博同情!
我不知道這女人是出於什麼目的來的晉級賽,看着她這麼一副樣子,我肯定也有些心疼。
可是畢竟規矩都已經定下來了,還是我提出來的,我實在不好意思再進行任何的改動。
否則之前猜拳的意義就沒有了。
在這種生死遊戲之中,什麼性別身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自己的命!
我也不再同情女人,可也不會跟着剩下的人瞎起鬨。
“你趕緊跳啊!你要是再不選擇,一會沒有時間了!”
“快點!”
這些人大聲的叫嚷着。
我也看到了,在之前的計時器上面已經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計時器,旁邊的是綠色的計時器。
這兩個之中前面是用來統計排雷的個體時長,而後面的是排雷的總體時長。
兩個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雖然沒有寫如果超過時間的限制會怎麼樣,可是大家似乎已經將這一切都默認了。
那就是,死亡!
畢竟所有人都不是第一次參加遊戲了,遊戲的本身的尿性還是很好摸透的。
唯獨在死這種事情上,隨處可見。
“你怎麼還不跳!還有最後三十秒了,你不跳,我們就過去幫你!”
“不要,你們不要不過來,我知道我肯定必死無疑了,你們就不能……”
我一直以爲位置是固定的,我們每個人都不能動,直到我剛纔看到那兩個男人同時的按了這遙控按鈕上的傳送鍵。
原來在同一面的人是可以進行傳送的,但是如果不是同一面,是斜面或者對面的那就不行了。
這種設計一看就是故意的。
能夠相對避免一些死亡,可是又能夠通過這種形式來增加一些樂趣!
這女人很快的被按住了,然後被迫的用手去那按鈕並且按下!
最後還是妥協了。
因爲有兩個男人在一旁威脅她,就算是想不妥協都不行。
“如果你再不快一點,我們兩個並不介意現在就將你給殺了!”
女人嚇得渾身發抖,只好被迫的選擇了一個地方,之後要插上旗的時候被制止了。
在沒有開始遊戲的時候,這種隨意的切換到別人身邊的功能是可以使用的。
可是一旦進入雷區,就不能夠使用這種功能了。
其實也算比較人性化,不然的話,如果到了雷區再起爭執,倒黴的就不止這一點人,而是所有人。
在他們爭執的過程中,我還特意的看了一眼,確實每個人屏幕上面都有固定的小紅旗。
而且每個人的數量是一樣的,如果浪費也沒事,好像可以跟遊戲之中的一樣贖回來。
我大致的算了一下,在場的總共有十二個人,每個人的手上如果跟我一樣都是十面紅旗的話,證明在這些坑之中,總共有一百二十個**。
一旦選錯,那麼全體結束,剩下的人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踩雷的肯定會被炸死!
這個女人在邁出來第一步之後,面前出了兩個選擇,插旗代表這裡是雷區,如果不插證明是好地方,就可以開始掀地板了。
“快點做決定啊,別他媽的磨嘰,等你多半天了,你不知道啊!”
“你完事之後還有剩下人呢,你快點!”
都是催第一個女人的,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關於這第一個坑。
潘陽之前跟我說過,雖然整個大遊戲可以用邏輯解釋,並且十有八九不會出大問題。
可是實際操作和理論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特別是這種實體遊戲,必須要懂的一些技巧,雖然有可能還是會有一定死亡的機率,這種機率是不可以避免的。
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居然在第一個踩上位置之後,不掀開看一下,而是直接的給了紅旗。
“我靠!你說這女人長得不怎樣做出的絕頂更是讓感覺感覺赤手空拳的拿回來。”
我本來以爲難得會有這麼一個比較有用的地方,沒想到是我多想呢了,裡面的情況根本慘不忍睹。
在安頓好了之後,接下來就該女人下面的男人
之前在負責安頓女人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在場。
所以現在是準備在我開始的時候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使遊戲更快的進行。
一百四十個雷……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根本無法平靜。
而因爲之前的電子錶的緣故,現在潘陽能夠看清楚我現在所處整個地點是什麼樣子的。
“你聽我說,李小天,現在人比較多,能夠拿到手的紅旗也並不多。”
“既然你知道這是生死遊戲,這裡面不可能完全是一個死局,能夠完全的死局的,也就那麼幾個。”
潘陽在另一邊給我安排指示。
大致的意思是讓我先靜下心來,之前是我太暴躁了。
我對她們說話的話不以爲意,反而接着道:“這其中的規律我多少能夠知道一些,只要再往後一點點,我大概就能夠推算出來他們該有的位置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
如果讓這些人知道我還藏了別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等到第二個人將自己處理完全之後,將剩下的一切都系統交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