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可以選擇今晚救這個人,或者晚上用毒藥毒死誰。”
“狼人每天晚上有一次特殊的殺人的能力,由衆狼人推選,少數服從多數。”
“如果平票,則這天晚上自動平票。”
“到了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可以推選出當天晚上的狼人是誰,通過投票的方式,依然是少數服從多數。”
“平民在這裡是沒有任何的技能的,所以在這裡,狼人勝利的標準比平民要稍微難一些。”
“當所有的狼人都被投出去之後,或者都死亡之後,算平民勝利。如果平民一方的人數小於狼人一方的總人數,則狼人勝利。”
系統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下。
“好了,所有的規則都介紹完了,還有什麼問題,你們自行查看就可以了。”
“你們每個人的房間裡都有一個電腦,如果到了投票的時間,在發言結束之後回房間投就可以了。”
“等會!”
這時候,虎頭虎腦的郭倩站了出來。
“你還沒解釋蠍子呢,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蠍子?還有蠍子的功能是什麼?”
系統沉默了幾秒鐘,聲音冰冷。
“這個我不能說,不過蠍子是個很有力的身份,不論對平民一方還是對狼人一方都沒有什麼威脅,就算他真的有什麼技能,也無所謂。”
“喂!你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郭倩氣急敗壞,我拽了拽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說話了。
這種情況下,很明顯系統已經將任務交待清楚了。
如果她再問下去,系統不高興了,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更重要的是,系統可以隨意的抹殺在場之中的任何人。
如果郭倩惹怒了系統,我擔心她會死,並且有可能死的很慘。
“好了。”
我拽了拽郭倩,“我們去抽身份牌吧。”
“等等。”
膽小女突然走到了我的身前,將我攔住。
她的身後是眼鏡男和夾克男。
我皺了皺眉頭,該不會這三個人達成同盟了吧。
這對於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上次的事情,我們應該來個了斷了吧。”
膽小女雙手抱胸道。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他媽拽什麼拽!”
見郭倩就要衝上去揍人,我趕緊將她拽了回去。
膽小女之所以這麼厲害,肯定有她的資本。
雖然現在我們兩個從本質上都是C級主播,但是我清楚,她比我參與的遊戲要多不少,經驗肯定更加的豐富。
有這種人在旁邊,如果能夠跟她的搞好關係,一定不要將關係搞僵。
郭倩十分不理解我的做法,我也沒給她機會再亂說話。
畢竟郭倩並沒有參與那場晉級賽,她不知道這膽小女的手段,能夠做出這種行爲,在我看來並不感到奇怪。
“好了,你退後,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
郭倩看我一眼,使勁的甩開了我的手。
“好心沒好報,你這人。”
郭倩有些生氣的離開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面對這三個老油條。
“上次的事情我一直沒找你算賬,沒想到冤家路窄,我們居然在這裡碰上了!”
膽小女一改之前懦弱的樣子,像是一個大姐大。
不過她說的話正是我想說的,如果不是他們這三個人從中作梗,不可能最後只剩下我們四個人。
至少白領女本來是不用死的,如果不是因爲膽小女故意的話。
在我看來這三個人都是神經病。
“上次的事情,應該是我跟你們算賬吧。”
我鼓起勇氣說道。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因爲你們突然來了那麼一下子,那些人根本就不用死。”
“是嗎?”
後面的眼鏡男看我一眼,“其實這裡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我殺的,你可以這麼說,而你本來也是應該死的,可是你卻活下來了。”
“少廢話了!”
膽小女站了出來,用手指着我道。
“不管別的,那些欠我的經驗值你必須還給我,不然我們兩個之間沒完。”
我冷笑一聲,也不懼她。
反正在這個遊戲之中特別明令規定了除了遊戲之外的鬥毆是要受到懲罰的。
就算她現在已經和後面的兩個人達成了同盟,我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上次的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經驗值是你自己兌換卡片花費的,我憑什麼要還給你?”
“再說白領女的死也是你一手造成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就算捨棄她的死不說,兌換紅旗這件事本就是一個圈套,你一開始讓我把手機給你,不過就是想讓我在慌忙之中出錯,我要是給你了,我早就死了。”
“至於你損失了經驗值,完全是活該!如果你不用最後一招去蠱惑那個長髮女,並且害白領女死的話,你根本不用損失那麼多。”
聽我在旁邊喋喋不休的說着,膽小女的臉一下垮了。
“哈哈!”
一旁的眼鏡男笑了。
“你可真敢說!”
他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兄弟,她也就是隨便說說,一會在遊戲之中多多關照。”
膽小女惡狠狠的瞪着我,可是眼鏡男一招手,她就算再不滿意還是跟着離開了。
“行了,走吧。”
我看着他們離開了,鬆了一口氣,也跟着一起進了大廳之中。
那裡有一個大長桌子,各擺放了九張椅子。
上面寫的十分的詳細,只要坐在上面,將上面的一個看着像頭盔一樣的東西戴在頭上,就能夠看到自己選的究竟是什麼了。
這時候,眼鏡男走到了我的面前。
已經三三兩兩的有人選擇了座位。
眼鏡男將我拽到了一旁。
本來我選的是三號的位置。
我在過來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四個位置了。
眼鏡男選擇了三號,在我剛想要選擇二號的時候,已經被人給佔了。
“你還是選一號吧。”
在眼鏡男戴上頭盔的時候,跟我說道。
其實,我對選擇幾號並沒有任何的意見,只是總當一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我坐在座位上,戴上了頭盔。
這時候,面前突然漆黑一片,然後出現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