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林璐湊過來了,櫻桃一般的小嘴晶瑩剔透,不親白不親!
當時也沒想到能親着,反正她是鬼,腳下往前一走,還真親上了!
不僅是我,林璐自己也愣住了。
猛地後退了數步。
“喂,臭小子,耍流氓啊你!”
我解釋不清了,乾脆也不解釋,剛纔我確實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林璐居然真的有實體。
“你不是鬼嗎?”
我上下打量她,疑惑道。
林璐成功被我岔開了話題。
“這個……我和那些鬼不一樣。”
“看出來了。”
她嬌哼一聲,“你還是想想看,怎麼從裡面出來吧。”
“雖然你就算待在井裡,也算到達指定地點,畢竟來到404路公交車站和到車站的裡面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一個是鬼接觸不到的安全區域,一個是露天的能被鬼襲擊到的區域。”
她看一眼我,笑了笑。
“不過你可別高興的太早,直播遊戲正式開始之前,這裡是安全的,可不代表遊戲開始之後,這裡也是安全的。”
“而且,你的直播已經打開,參加遊戲的所有人都能看到直播間的情況,你覺得他們會讓你一人私吞這個安全區域嗎?”
“到時候所有人一起過來,若是直播遊戲真的開始,枯井也變成了鬼可以襲擊的地點之一。”
“你們這羣人會被一網打盡!”
林璐將手伸過來,在我的面前攥成了一個拳頭。
“你可能還不知道像襲擊九號的怪物有多麼多。”
她笑了笑,手背在身後。
“對了,還有,九號是怎麼死的,現在直播間裡面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包括參與直播遊戲的主角。”
“你覺得他們還會隨處亂逛嗎?”
聽起來林璐在諷刺我,可是我聽的出來,她在暗示我。
這裡可以成爲暫時的避難所,卻並不絕對安全。
待的時間久,容易成爲困獸,到時候想要翻盤都沒機會了!
我打開直播間,觀察剩下的人的反應。
除了兩個已經死去的人,剩下的都在拼命往回趕。
他們都曾見到過枯井,而且速度很快,甚至馬不停蹄。
就連之前偷走我揹包的三號,也在往枯井的方向靠攏。
我感到了危機感。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他們會來,肯定要想辦法下去,這裡面唯一的交通工具是這隻井桶。
如果他們想下來,必須依賴它。
我可以藉助這個機會逃出去!
如果順利的話。
很快的,第一個人到達了這裡。
他拿着手電筒在裡面亂晃,喊了一聲:“喂,有人在裡面嗎?”
枯井裡立刻傳來回聲。
這傻子聲音挺大,聽出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打開直播間,發現是五號。
五號是個胖子,穿的像一個登山愛好者,卻有肥宅的大肚子。
我沒有迴應他。
因爲我發現一個更爲方便的,那就是,在五號的直播間中,我自己也可以發彈幕。
這些直播間是可以來回切換的,就像是視頻聊天一樣,想要看哪一場的大屏和細節,直接切換,十分方便。
直播遊戲變態,可設計這款APP的在製作方面絕對精良。
我利用遊戲直播者的身份給五號發彈幕,居然真的成功了,而且還有特殊提示音!
直播界面中,五號拿起了褲兜裡的手機,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我們兩個用手機聊了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彈幕上發。
而後沒有兩秒鐘,便被下面鋪天蓋地的彈幕淹了下去。
都是罵我們兩個的!
“直播就好好直播,搞什麼歪門邪道?”
“就是,我們給你們刷禮物,可不是爲了讓你們隔着手機聊天的。真要是這樣還看什麼直播。”
“拿出原始猩猩的嗓門,一號肯定能聽到,我們都看到了。”
我當然沒有理會那些鍵盤俠。
和五號商量好,他將我拽出去,再由我幫助他放下去,五號很快的同意了。
不過還沒過幾分鐘,出了問題。
這井桶實在太重,他根本拽不動。
我想起之前是那老怪物拽上去的,他能夠拽上去,證明他的力氣相當大。
正在這時,剩下幾個人先後到了,除了之前搶走我揹包的三號,其餘的人很快趕到了井邊。
經過一致的商量之下,決定將由這些人一同將我拽上去。
反正這些人都決定要下去,我攔也攔不住。
誰也不想站在上面遇到那些怪物。
雖然井桶十分沉重,可在場的人之中四個人都是男人,身強力壯。
一個人將我拉上去十分困難,要是四個人鐵定輕鬆了不少。
我本來想帶着林璐一同上去,她搖了搖頭,我也沒強迫她。
上去之後,剩下的五個人差點打起來,爭搶的都是誰先下去的問題!
“我在直播上面,就二號的直播間看到那怪物,實在太恐怖!”
四號是個禿頂的壯漢,他面色慌張,指着我大聲道。
“二號現在也變成怪物了,九號死了,她肯定在周圍遊蕩,被她或者九號追上我們就死定了!”
看他們將我拉上去的份上,我也不忍心讓這幫人去死,過去提醒道。
“其實大可不必,馬上就快到遊戲時間了,我之所以上來也是爲了告訴你們,躲在井裡並不是一個好方法。”
“如果我們團結起來,撐到發佈任務,遊戲真正開始的時候,還是有很大的機率活着出去的。”
我這麼說,可是沒有人搭理我。
這四個男人一直在爭吵,甚至差點動手動腳。
五號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你要是想死,就自己去死!我可不會跟你一樣這麼傻,明明都進了井裡,知道是安全的地方,還自己爬出來!”
“我不管,我要進安全區,誰都別想阻止我!”
在生死麪前,這幫人赤紅着雙眼,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怪物也沒什麼兩樣。
根本說不通。
之前的鬼確實恐怖,將這些人嚇得理智都沒有了。
只有七號,一個人蹲在地上哭天抹淚。
她是這裡面唯一剩下的一個女人了。
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些男人,只能坐在一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