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不會真的是和趙館長髮生了什麼事情吧?趙館長平時工作的時候雖然是懶散了一些,但咱們歷史博物館的性質畢竟不算忙,可趙館長也不能夠犯原則性錯誤吧?”
“看這樣子,估計還真的有可能是趙館長犯下了什麼原則性的錯誤,畢竟按照趙館長的話來說,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的,尤其是咱們搞歷史研究和收藏的。”
“我了個去,沒想到趙德柱這傢伙,人面獸心啊。”
“小青可是咱們辦公室最年輕的姑娘,幹起活來也是最積極的,就是沒活的時候喜歡戴耳機看視頻而已,都還算是優秀的。”
“說不定啊,就是因爲小青太優秀了,這才讓趙館長忍不住犯下了錯誤。”
“畢竟誰不喜歡這樣一個青春有活力的小姑娘呢?不過喜歡是喜歡,可不能犯下不能彌補的錯誤啊。”
……
趙德柱的辦公室之中。
此刻的趙德柱,正在細心的擦拭着桌面上的收藏,雖然並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省城歷史博物館的歷屆館長,都把這玩意兒放在桌面上並且細心保養,還是有一定年份的。
忽然,小青直接連門都沒有敲,就這麼徑直走進了趙德柱的辦公室之中,着實把趙德柱嚇了一大跳,甚至險些將手中的文物都給摔在了地上。
“還好我反應的快,不然這寶貝真摔在地上了,我可沒有辦法和那些歷屆歷史博物館館長們交代了……小青!你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事情,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眼裡有沒有我?!”
“是不是我最近沒有對你們進行思想教育,你們就越來越不拿我這一個館長當回事兒了啊?!看來今天不能夠讓你們準點下班,要拉着你們好好思想教育一番才行!”
然而,當趙德柱發泄完此刻的怨氣之後,面前的小青不爲所動,只是很嚴肅的對着趙德柱詢問道。
“趙館長,剛剛沒敲門是我不對,可我現在確實是有緊急的事情……最近有沒有出差去棋盤村的安排啊?最好是長差,一年半載更是棒了,我一定身先士卒!”
見到小青忽然提起去棋盤村出差這件事情,讓趙德柱也有些蒙圈。
“你想要幹嘛?棋盤村這麼近,現在交通也比之前好上太多了,你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能夠到達了,趁着週末的時候去一趟不就行了,幹嘛還要詢問我有沒有出差安排啊?”
“再說了,棋盤村東藏大師的手藝擺在這裡,工藝和工序方面的問題也不需要咱們擔心,就算是咱們去了棋盤村,還能夠幹嘛?若是需要和東藏大師聯絡感情的話,不才剛一起吃飯。”
顯然,趙德柱此刻並不想要讓小青前往棋盤村,畢竟也沒有前往棋盤村的必要。
見到趙德柱不給自己安排出差,小青頓時慌了神,連忙對着趙德柱再三確認道。
“真的沒有嗎?我說趙館長啊,您再好好想一想吧,我覺得一定會有一次出差的機會的,別的不說,除了聯繫感情之外,一定還有什麼不得不去棋盤村的理由的,您說對麼?”
看着面前越發認真的小青,趙德柱是真的沒有看懂這小丫頭到底想要表達一些什麼,只是擺了擺手,繼續擦拭起手中的文玩,而後頭也不擡的對着小青迴應道。
“別想了,沒有這回事的,要是你真的那麼有空,就多研究研究學術上的問題,多代表咱們省城歷史博物館發幾篇文章,別總是想要出差逃避研究工作,這不是你應該想的。”
見到自己再一次確認之後,趙德柱仍然是這樣的,小青也沒有了辦法,嘆了口氣,隨後走出了趙德柱的辦公室之中。
……
棋盤山脈的深處。
夏東藏很快找到了生火的乾燥木材,嫺熟的用兩顆石頭打出火星,而後點燃了乾草,放在了木頭上邊。
看着如此行雲流水的生火過程,直播間的觀衆們頓時議論紛紛。
“嘖嘖,沒想到東藏大師在手藝上已經登峰造極了,在荒野求生技能方面,也是已經點滿了技能樹的存在。”
“我說東藏大師,什麼時候直播荒野求生唄,那還挺精彩的。”
“咋的了,你是擔心東藏大師沒有作品要創作了麼?據我的瞭解,現在大部分的有錢人,都在等着東藏大師發佈作品並且售賣呢。再怎麼說,也是戰勝了不少手藝名家的存在。”
“會生火的東藏大師,看起來也太帥氣了。我本來以爲只有電影裡的人,能夠一次直接打起火來,沒想到東藏大師居然也能夠做得到。”
看着此刻直播間觀衆們發送的彈幕,夏東藏擺了擺手,對着屏幕前的觀衆們迴應道。
“這就是簡單的摩擦生熱罷了,大家之所以一次沒有能夠打起火,或許只是因爲力量不夠,因爲只有力量到了一定程度後,摩擦力纔會夠大,才能夠一次直接產生了火星。”
而一旁正在烤火的多多,嘴角微微上揚,對着夏東藏感謝道。
“東藏大師,還好這一次是跟你一起進山的,不然像是現在這樣的氣溫,我或許真的感冒了。”
夏東藏聽到這話,看向了此刻的多多:只見多多的臉上,確實顯現出了明顯的疲態,應該是受涼之後,身體也隨之變得虛弱導致的。
看着面前的多多,夏東藏站起身子,淡淡的迴應道。
“多多,你就先別說話了,好好在這兒烤火就行。”
“我去小溪裡看看,到底這一隻虎紋錦鯉會不會在這條小溪之中……不過說句實話,我並不抱什麼希望,很大可能找不到的。”
說完,夏東藏也絲毫不含糊,直接朝着小溪之中走去。
雖說小溪此刻流淌着的山泉水十分的清冷,但是在夏東藏這樣強悍的身體素質之下,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
只見夏東藏拿着剛剛採集乾草和木頭的時候,順手做好的魚叉,憑藉着自己驚人的目力,加上小溪的山泉水本就清澈,但凡是見到任何一條魚,都逃不過他手中無情的魚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