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您真的有辦法?”
劉總弟弟真的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作爲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頭頂上有一頂綠色的帽子,他迫切想知道張致恆是不是妻子在外面養的孩子。
秦天點點頭說道:“有辦法,俗話說血濃於水,親生血脈之間是有聯繫的。”
劉總弟妹聽到後有些慌張,連忙說道:“你難道想用古代的滴血認親?網上的科學博主都已經科普了,滴血認親根本不科學,就算相融也不能說明什麼。”
劉總弟妹提前給衆人打好預防針,萬一秦天真的用了滴血認親,她也好辯解。
“滴血認親的確不科學,所以我會用其他的方法。”
秦天讓劉總弟弟拿出一根針,他接過針說道:“我這種方法最適合用來測試母子,每個人自母胎之始便生一氣,此乃先天一氣!胎兒在母親腹中,所以這先天一氣與母親體內的氣會有特殊的感應,這就是嬰兒出生時,儘管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看不見,只要待在母親旁邊便會安心的原因。”
說着,秦天拿着銀針走到張致恆面前:“擠出一滴血。”
張致恆看向劉總弟妹,眼中盡是求助之意。
他雖然沒見識過秦天那神乎其神的手段,但着那麼玄乎,他心裡也跟着打鼓。
見張致恆久久不肯動手,劉總弟弟不耐煩了,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張致恆的手拽到秦天面前。
秦天眼疾手快,舉針刺下。
頓時,一滴殷紅的血珠從張致恆的指頭上冒出。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秦天一招手,血珠像是受到感應一樣飛到了秦天面前。
就這麼靜靜飄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手段?也太不科學了!
“妖術!這……這是妖術!”張致恆驚呼出聲。
劉總白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膽子這麼小,叫聲跟女人一樣細,不過看到女兒現在看向張致恆嫌棄的目光,劉總心裡跟吃了開心果一樣開心。
“什麼妖術!沒點見識,這是道術!我們國家自古以來的精華!大驚小怪,你還是回家多讀讀書吧。”劉總趁機挖苦道。
張致恆這會哪有心思在乎這些不痛不癢的挖苦,而是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秦天,心中是既期待又緊張。
作爲年輕人,他當然期待這些神奇的事情。
緊張是怕秦天這手段真有用。
秦天將血珠置於雙掌之間,數道金色的靈力絲線從手掌中緩緩融入血珠。
待最後一絲靈力融入血珠後,這血珠竟然像有了生命一樣,在秦天雙掌之間來回飛舞。
“現在這一滴血被我激活了隱藏在血脈中的氣,它現在就像是沒有神智的張致恆,我一旦接觸禁錮,它只會遵循本能尋找母親,像剛出生的嬰兒尋找母親一樣。”
秦天說完,緩緩解除了雙掌的禁錮。
沒了禁錮,血珠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像無頭蒼蠅一樣朝左邊探了探,朝右邊又探了探,最終像受到什麼感召一樣明確了方向。
劉總弟妹一看血珠盯上了自己,頓時感覺不妙,連連後退。
可這血珠認準了她,飄飄悠悠朝她飛去,像極了找媽媽的嬰兒。
“不……別過來!不要過來!”
劉總弟妹崩潰了,她想過各種被揭穿的情況,卻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術法揭穿。
看到血珠靠近自己,劉總弟妹轉身跑進了臥室,並‘嘭’得一聲關上了門,還給上了鎖。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大家心裡就都清楚了,劉總弟妹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臥室緊閉的房門並沒有阻攔血珠的前進道路。
它直接從門和地板的縫隙中飄了進去。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了!啊!!”
伴隨最後一聲尖叫,臥室裡沒了聲響。
劉總弟弟此刻心裡正醞釀着一個即將要噴發的火山,他語氣低沉的可怕:“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瘋女人的計劃!是我對不起你和大嫂!她說要給悅悅年紀不小了也應該談戀愛,所以一直瞞着你,哥!是我害的大嫂流產,你揍我吧!”
說着,撲通一聲給劉總跪了下來。
劉總見狀,趕緊扶起弟弟:“我不怪你。”
“可是,你和大嫂的孩子……”劉總弟弟愧疚道。
“哈哈,秦大師說了,我和你大嫂這輩子命中就應該有兩個孩子,所以這個孩子始終都是我們老劉家的,現在你大嫂已經懷上了。”劉總笑道。
“爸,是真的?”
劉悅和劉總弟弟一聽臉上總算是浮現了一抹喜色。
“秦大師,這次真的要謝謝您,如果不是您,我恐怕要當一輩子的冤大頭。”劉總弟弟對着秦天深深鞠了一躬。
“最後我還有一句話要留給你,人生前路漫漫,莫要爲一個不值得的人毀了下半生,往後走,會有更好的在等你。”秦天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劉總和劉悅道了一聲別後便跟了上去。
劉總弟弟站在原地,嘴裡還在念叨着秦天留給他的話。
不知爲何,剛剛他恨不得殺了這可恨的女人,現在卻平靜了許多。
他看了一眼杵在客廳的張致恆,沒說話。
拿出臥室鑰匙,打開門看到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老婆,而她的眉心還有着一點血跡。
爲了錢,捨棄親生孩子二十多年,想想張致恆也是蠻可憐的。
“起來,去民政局辦手續,然後今晚從這裡搬出去。”劉總弟弟冷漠的說道。
……
回劉總家的路上。
劉悅已經從失戀的痛苦中走了出來。
說實話,身邊坐着一位超級無敵的大帥哥,還那麼有本事。
失戀算個屁!
劉悅不僅不痛苦,甚至還有點欣喜。
“秦大師,你是算命先生啊!算命先生不都是白鬍子老爺爺嗎?你爲什麼這麼年輕,還有啊,這算命是不是真的有科學依據?路邊算命的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厲害?”
劉悅跟個金絲雀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平時安靜慣了的秦天頭一次遇到這種人,一時間感覺血壓上升,頭疼的很。
“白鬍子老爺爺的固定形象,是因爲你們被電視劇給影響了。相術是否精通,水平怎樣一般看個人天賦和努力情況,出師大約都在30到40歲之間,天資差點的50左右也能謀得一口飯吃。”秦天淡淡說道。
“啊!50?那都快退休了,才混口飯吃啊。你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那一定是超級天才吧!”劉悅眼裡閃着星光,朝秦天身邊挪了下屁股。
“我?一般吧,主要是師父教的好。”秦天笑了笑。
劉悅繼續問道:“那我剛纔其他的問題呢?我看路邊那麼多算命的,是不是都很有本事?”
“路邊算命的有本事的很少,其實像我們這種玄學人士一般都有正統傳承,像麻衣相術、柳莊神相、鬼谷相法等等,而且這些傳承一般都有組織管理,比如說中海的玄學會,所以很少有流落在街頭的相師,但話不能說全,有本事的有,但概率很小。”秦天說道。
聽到這些,開車的劉總也引起了興趣。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道:“秦大師,可是我經常聽人說哪個街頭的算命大師算的很準,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那些都是很高明的騙術,或者說是語言技巧和心理學等等能力綜合起來的結果。”
秦天頓了頓:“舉個例子吧,在上世紀曾經有個土財主找算命大師算命,剛坐下算命大師便開口道:施主可是有難?”
“土財主屁股還沒坐穩便被算命大師驚到了!連忙說神算啊!大師,救我!最近家裡接連死了幾個僕人,都說我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您看這劫難該怎麼解?”
“然後那算命大師又開口了:施主家中是否養狗?”
“土財主聽了更驚!連連點頭,誇讚大師算的準。”
“這時候,算命大師搖搖頭說:這狗和你前世有仇怨,這輩子就是來找你復仇的,你回家用你貼身衣物做個假人放在牀上,等這狗在你假人身邊熟睡,你全家悄悄搬走,這狗找不到你便會氣急而亡,這麼一來你就沒事了。”
“土財主聽了連連感謝,走的時候還給了一份大禮。”
秦天才剛說完,劉悅便驚呼道:“這老頭好厲害,竟然能算的這麼準!”
秦天笑着說:“別忘了我剛剛說的,我這是舉了一個騙子的例子。”
“騙子,不可能吧!這老頭都算出來了啊!”劉悅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