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的白沫晴看到父親和張華在爭執,趕緊走上前去:“爸,張叔叔,你們吵什麼呢?”
“沫晴,你回來的正好,趕緊說說你這不靠譜的老爸,我來找他幫忙,結果他還跟我開玩笑,氣死我了!”張華氣呼呼的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白建國聽了十分委屈的說道:“閨女,你來的正好,你張叔遇到麻煩想請秦大師幫他看看,我說秦天就是幫我們家處理祖墳的秦大師,結果他死活不信,你說這能怪我嗎?”
“原來是這樣……”
白沫晴心中瞭然,然後笑着對張華說道:“張叔叔,這事你真的誤會我爸爸了,秦天真的是幫了我們家的大師。”
“真的?”
張華愣住了,白沫晴這孩子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聽話乖巧、尊重長輩,過去他們還時常開玩笑說白建軍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纔有了這麼好的女兒。
既然白沫晴都這麼說了,或許這小子真有幾分本事呢。
張華走上前去,自我介紹道:“秦大師你好,我是華城地產的董事長張華,不知大師能否高擡貴手幫我一把。”
“張董你好,既然你是白叔叔的朋友,能幫的我自然會出手幫忙。”
秦天微笑道,他答應幫張華不完全是因爲白家,秦天的父母以前也是中海的房地產老闆,同行的話應該會有父母的消息,所以秦天才毫不猶豫的答應幫助張華。
“老張,秦大師,你們坐下來慢慢談吧。放心吧老張,有秦大師在一定沒問題的。”白建軍打着包票,自從祖墳事件之後他對秦天的本領那是相當自信。
白沫晴什麼話也沒有說,乖乖去給秦天拿茶杯去了,真有一副貼心小媳婦的樣子。
“張董,不知您遇到了什麼困難,方便說一下嗎?”秦天坐下後緩緩問道。
張華嘆了口氣:“唉,這得從我半年前拍到的一塊地說起。”
“半年前,我拍下了城南邊的棚戶區,本來是令人高興的事情,可自從動工就頻繁發生意外。拆毀棚戶區危房的時候,一名工人施工時被掩埋,好在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不過卻落了個終生殘疾。”
“打地基的時候一名工人跌進了地基裡面被鋼筋穿了透心涼,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了脈搏心跳,最後在醫生的奮力搶救下才活了過來。”
“前兩個都是有驚無險,可最近一名員工在搭腳手架的時候從上面摔了下來,當場死亡。這一連串的事件搞得工地上人心惶惶,都說工地上有髒東西,嚇得工人都不敢來上班了,這工地施工一旦停止,造成的損失是巨大的,耗不起啊!所以我就想請大師幫忙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聽到張華的描述,秦天陷入了沉思。
單憑這三起事件根本無法判斷工地上是不是有髒東西,或許只是工地風水有問題。
秦天緩緩說道:“張董,實際情況必須要當現場才能知曉,這樣吧,今天我先給你畫一張符,你回去之後貼在工地的建築上可以保工地一晚的平安,若符籙貼不到建築上今晚工地一個人都不能留。”
“什麼?一個人都不能留?那工地裡的材料怎麼辦?現在小偷那麼猖獗……”張華有些不同意秦天的話。
“張董,人命和材料哪個重要?況且,符籙貼不上,小偷來了也不一定能偷走東西。”
秦天說完之後對白建軍說道:“白叔叔,麻煩您準備一張黃表紙、硃砂和一支狼毫筆。”
“好,沒問題!”
白建軍連忙安排人去辦,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秦天畫符,心中不由得有些期待。
很快,秦天要的東西便被買了回來。
張華看着平平無奇的黃表紙,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疑惑:“秦大師,就這薄薄的一張黃紙,能行嗎?”
“老張!你怎麼又質疑起秦大師來了?實話告訴你,我爸甦醒也是靠這張黃紙喚醒的。”白建軍提醒張華不要無禮。
“可這巴掌大的紙和我那上千平的工地不成正比啊,我的意思是一張是不是不夠用啊。”張華連忙改口說道。
秦天自然知道張華還是有些不相信,不過他不在意,緩緩說道:“張董,符籙不在多,有靈則已。”
說着,秦天淨手撫塵,握起嶄新的狼毫筆。
握筆的一瞬間,秦天整個人立馬嚴肅起來,強大的氣勢令在場的兩位董事長都不敢大喘氣。
“建國,別的不說,單憑這氣勢,你說他是書法大師我都信。”張華低聲說道。
“書法大師?你是沒見秦大師的符籙,蒼勁有力,裡面還蘊含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韻,一般的書法大師根本沒法和秦大師相比。”白建國迴應道。
很快,秦天筆尖沾滿硃砂,氣沉丹田。
自從正式邁入煉氣期後,秦天感覺畫起符籙並沒有之前那樣吃力。
筆走龍蛇,一道完美的鎮煞符逐漸成形,最後收筆!
符籙上一道金光一閃而過,儘管金光閃的非常快,但還是被白建軍和張華給看到了。
倆人跟見鬼一樣呆立原地,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張的都能塞下拳頭。
“老張,剛纔我看到了一道金光,是不是我的眼花了?”張華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也看到了,眼花不可能兩人一起花啊。”白建軍連忙走上去問道,“秦大師,剛纔那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只是成符前的正常現象,張董,這符籙你收好,別忘了我說的話。”秦天將鎮煞符交給張華,再三囑咐道。
寫的字都能發光了,你和我說這是正常現象?哪正常了?
不過張華多少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壓下心中的驚異,恭敬的說道:“秦大師放心,我都記在心裡了。”
他現在對秦天的態度徹底變了,態度恭恭敬敬的。
見張華的事情告一段落,白建軍纔好奇的問道:“閨女,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是有事嗎?”
“爸,我們想辦一個慈善機構,秦大師想把直播的錢捐出去,可覺得現在市面上的慈善機構不靠譜。所以不如我們自己辦一個,而且爸爸你經營公司有那麼多心得,一個小小的慈善機構對你來說一定沒問題。”白沫晴拉起老爸的手,撒着嬌。
白建軍心中一苦,公司他現在都懶得管,結果自己這寶貝閨女又給自己安排了活。
看了看一旁的秦天,白建軍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
“秦大師要辦慈善機構?這是好事啊!等我工地上的麻煩解決,我一定做第一個募捐人!”
張華也是雞賊的很,非要說解決麻煩後才捐款,他也是怕秦天失敗了自己還得給他募捐。
“呵呵,那我就等着張董的善款了。”秦天微微一笑。
隨後,衆人一起在白家吃了晚飯,秦天留在了白家別墅過夜。
因爲第二天還要去張華的工地,在市裡過夜比較方便一點。
張華離開白家後則直奔了工地。
夜晚的工地黑的滲人,掛在樓板上的燈就像微弱的螢火一樣,光亮只能照方圓兩米左右,其餘的地方人就是一片黑暗。
“工地的負責人呢?明天讓他把工地的燈泡換了,不要心疼電費,這種節能燈根本不亮,萬一因爲照明不好出了意外怎麼辦?”張華對着身邊人大聲說道。
“董事長,您有所不知,現在工地上的燈泡已經是最亮的了,我們換了好幾個都這樣,或許是這批次生產的燈泡質量不合格吧。”工地的負責人站出來說道。
“最亮的?”
張華聽了後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最亮的燈泡還不如蠟燭?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他心裡直髮慌。
“嘖,這八月的夜晚怎麼這麼涼,跟入了秋一樣。”張華緊了緊衣領趕緊去貼符。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貼上符趕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在一羣人的簇擁下,張華終於來到了正在施工的大廈樓板內部,他將鎮煞符拿出來對工地負責人說:“你去把這張符貼在承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