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
子念以爲是真的,河蓮看到了什麼。他小聲地應了一句,急忙把劍收起來,彎下腰,把眼睛貼到縫隙處朝着裡面看着。
只見!老師放開了師孃,站了起來。並沒有脫衣服,也沒有去脫師孃的衣服。而是!走向房間的燈光處。
“噗!”一口氣把油燈給吹滅了。然後!又轉身回到牀邊。
子念見老師走回去了,以爲河蓮說的那樣,老師跟師孃兩人要開始了。結果!老師又把牀邊的小燈燈芯往下壓了壓,讓燈光到了最小的亮度。這還不算,又拿來燈罩,把油燈給罩住了。
頓時!房間內黑暗下來。
子念與河蓮兩人看到這裡,都不由地心跳加速,以爲老師這下真的要開始了。
雖然很黑暗,可靜下來後,還是可以看見一點的。
在這時!孔老師又改變了主意,直接把燈給吹滅了。
“噗!”
隨着一聲響,洞房內徹底黑暗下來。
接着!便傳來了脫衣的聲音。
“脫了!脫了!”河蓮小聲地說道。
“嗯!”子念應了一聲。
之後好一會兒,房間內沒有了動靜。
婚牀那邊,也沒有傳來牀腳的響聲。
在軍營的時候,子念與河蓮兩人都聽說了,成親圓房的那天晚,是可以聽到婚房的牀腳響的。有的人家,半夜都會傳來牀腳“吱吱呀呀”地響聲,很有節奏感。當節奏快起來的時候,戰鬥要結束了。
在這時!子唸的腰彎得有些難受,直了一下腰。他突然地發現,老師不在婚房內,也不在婚牀,而是!站在門口,朝着他和河蓮看着。
孔老師的外衣脫了,內衣並沒有脫。
子念當場嚇住了,楞在那裡。
河蓮是蹲在那裡的,姿勢很好。她一直在注意聽着裡面的動靜,結果!什麼也沒有聽到。外面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她並不知道,孔老師脫了外套後輕輕地走出來了,他是故意把脫衣的聲音弄得很大的。
“子念哥?你不聽了?”河蓮小聲地問道。
子念回過神來,正要提醒河蓮:我們被老師發現了。在這時!孔老師聽到河蓮說話,轉身退回到了屋內,輕輕地把大門給關了。
“子念哥!你楞着幹嘛?蹲下來聽啊?”
子念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把河蓮拉了起來。
“老師發現我們了!你?”
“老師?”河蓮驚慌道:“老師呢?”
“老師剛纔還站在門口,朝着我們看着!你?都是你!都怪你!你?”子念生氣地埋怨着。
“你哄我!老師呢?”
子念用爆板栗子手犁了一下河蓮的額頭,把河蓮拿到一邊去了。
到了大門這邊,大門已經被孔老師從裡面給關了,插了門栓。這個家,子念是進不去了。
本來!子念是想給老師站崗的,結果!被河蓮這麼一打岔,連晚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你?都怪你!”子念氣得想打人。
“你哄我!我明明聽到孔老師脫衣服了,他怎麼可能跑出來呢?”
“沒有跑出來門怎麼關了,還插了門栓?”
“你?”河蓮氣不過,從地撿起來一塊石頭,朝着孔子婚房那邊投了過去。
“咔!”
婚房那邊,傳來一聲響!
“你是傻子啊?你?”子念氣得大聲地喝道。
“你才傻子呢!他是壞人!我要壞他的好事!”
“你傻子!”
“你再說我是傻子?”
“你傻子!”
“你?”子念氣不過,又捨不得打她,只得前,一把把她抱住,讓她不能亂動!
“你?”河蓮先是掙脫,後來不掙扎了,任憑子念抱着。
子念見河蓮不認輸,又用力抱了抱。
河蓮還是沒有反應,子念又用力抱了抱。
“你想要我,是不是?”河蓮這才問道。
“你?”子念頓時渾身顫抖起來,也發熱起來。
“你敢動我?我讓我夫君打死你!”
“你?”子念本來是嚇得想把河蓮給放了,可聽河蓮這麼一說,卻更加地抱緊了。
“我讓我夫君殺了你!”
子念不但不怕,還把身子緊緊地往河蓮身貼。特別是男人之根,頂在了河蓮身。
“我是有夫君的人!”河蓮又強調道。
不過!她的語氣變了,不再兇巴巴地。
“啵!”子念快速地親吻了一下河蓮的額頭,把河蓮放開。然後!跑到一邊去了。
“膽小鬼!子念是膽小鬼!嗚嗚嗚……”河蓮說完,蹲了下來,蹲在那裡哭。
子念跑到一邊後,也蹲了下來,與河蓮保持着距離。
婚房內,黑暗,兩雙眼睛通過縫隙朝着外面看着,河蓮與子念兩人的舉動,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河蓮她?她?”亓官氏想說:河蓮她動情了!要是子念膽子大一些,河蓮表面反抗,其實際是不會反抗的。
可她沒有說出來。
因爲!此時的她!還是處子。處子對於這種話,是說不出口的。
“子念喜歡她!”
“那成她們的好事吧?”
“不!河蓮是有夫君的!”
“她?她真的有夫君?”
“她是大叔救的,所以!她要嫁給大叔,可大叔並沒有真的答應她。所以!河蓮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大叔的意思很明顯,希望她與子念結合。她們兩人,年齡相當……”
孔子拉着亓官氏的手,兩人來到房間,又坐到牀沿邊,小聲地說起了話。
河蓮與子唸的事,暫時是沒有事的。子念不會衝動要了河蓮,河蓮算想可還是有着心裡界線的。兩人要想衝破各自的心裡界線,還是需要時間和勇氣的。
“大叔真是好人!嗚嗚嗚……”聽了孔子的講述,亓官氏感動得哭了起來。
“他給了我做人的勇氣!”孔子把亓官氏摟到懷裡,接着說道:“他說我是未來的聖人,可我真的亞力山大!我怕我做不好!真的!我孔丘不想做什麼聖人,影響幾千年的聖人,我孔丘只想做一個沒有過錯的人!不!儘量沒有過錯的人……”
“人生……”亓官氏本來想着說:人生豈能無過呢?可想起河蓮說的“他摸過捏過我”,沒有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