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飛的話讓安拉頓時很難堪,安拉臉色陰晴不定,面對郭良飛咄咄逼人的氣勢竟是不敢去反駁。
郭良飛說的不錯,她安拉確實什麼都不算,如果惹惱了郭良飛,她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王蓋輕輕撥開安拉,霸氣道:“這件事你不用來管,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
其實是王蓋看出了安拉的難處,故意給了安拉一個臺階下。
但王蓋更加反感郭良飛了,一個男人,竟然直白的說出這麼不要的話,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公子哥了。
“哈哈哈,真是好笑,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笑話。”郭良飛聽到王蓋的話,仰頭大笑了起來。
“還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別搞笑了,有錢有勢纔算男人,就你這個窮鬼,還能算得上是男人?呸,毛都不算。”郭良飛鄙視道。
在當今社會上,有錢人就是大爺,哪怕你長成一朵屎也能娶到如花似玉的好老婆。
要是沒有錢,你就是長得賽潘安也不行,失@足女都不會跟着你。
男人,已經不再是單一的定義,有錢的才成爲男人,人人巴結,人人敬仰。沒錢的成爲窩囊廢,人見人煩,親朋好友都躲得遠遠地。
現實社會就是這樣,金錢決定一切。
但郭良飛跟王蓋比誰有錢,那他是大錯特錯了。
王蓋可是一個隱形大富豪。
丫的,比誰有錢是吧,老子可是有五個億的大土豪,可能沒有你們家族有錢,但這是老子的個人淨資產,貨真價實。
王蓋冷冷看向郭良飛,道:“不知道你聽過這句話沒有,狗咬叫花子。”
“什麼狗咬叫花子,有屁快放,別給我瞎扯淡。”郭良飛根本不懂王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耐煩地說道。
“哼。”王蓋鼻孔冷哼道:“真是腦子都是屎的傢伙,做事和說話都不經過大腦,跟拉屎一樣,順着直腸子就下來了。”
“你丫的費什麼話,再嗶嗶老子真動手了。”郭良飛喊道。
“呵呵,我告訴你吧,狗咬叫花子。”王蓋停頓了一下,接着道:“畜生也欺人了。”
這是一句歇後語,就郭良飛那豬腦子當然聽不懂了。
但現在郭良飛聽懂了,這是在罵他是畜生,丫的,反了。
郭良飛登時大怒,火冒三丈,吼道:“小子你不想活了,給我上,撕爛他的嘴。”
站在郭良飛後面的幾個小弟甩起胳膊就抓來。
王蓋也不睜眼看他們,啪啪啪幾拳就是打了出去。
那幾人毫無疑問的都躺在了地上,哎喲聲響起一片。
嘎!
郭良飛頓時傻了眼,什麼情況?他的小弟們怎麼都躺下了?在碰瓷嗎?
“你們幹什麼玩意,都給我起來。”郭良飛喊道。
“飛哥,起不來了,我感覺肋骨斷了兩根。”一個小弟捂着肚子說道,他臉上的汗珠滾滾往下流,看起來很是痛苦。
“是呀,飛哥,他好厲害,一出手就把我們全放到了。”另一個小弟說道。
王蓋向郭良飛勾了勾手道:“來呀,該你了。”
郭良飛害怕了,小東東一顫,後退了兩步,不敢上前去。
“恩人,我看還是算了,咱們招惹不起他。”安拉見狀小聲道。
她生怕王蓋因爲自己得罪了郭良飛,在南市郭良飛勢力很大,萬一出點事情就不好了。
“沒事,你不用管,對付這樣的小人我自有辦法。”王蓋道。
“小子,你很囂張,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來砍死你。”郭良飛咬了咬牙,狠狠道。
“我不信,你叫啊。”王蓋有恃無恐道。
“你!哼,好,你等着。”郭良飛轉身就要走。
“慢着。”王蓋喊道:“你說走就走了,經過我同意沒有?”
嘎!
郭良飛愣住了,笑話,老子打不過你,你還想控制老子的行爲。
“你這是在深度找死。”郭良飛扭頭道。
“是呀,我就是要找死,但也要有人能弄死我啊,我告訴你吧,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是很孤獨寂寞冷的,你要是有能耐就弄死我,真的,我還要感謝你呢。”王蓋仰頭看天道。
“不行了,我怒了,怒不可遏,我要揍死你。”郭良飛終於忍不住了,是個人都有脾氣,何況是他郭大少。
“好啊,快來揍我,我已經等不及了,卡姆昂北鼻。”
王蓋敞開了胸懷,喊道。
“呀,看招。”郭良飛一拳砸來。
王蓋不躲不閃,伸手抓住了郭良飛的拳頭,猛地一捏,咔咔,發出幾聲骨頭摩擦的聲音。
“啊……我的手!”郭良飛慘叫一聲。
“哼哼,我要得就是讓你打我,你還是上當了,這可是你先打我的,那我就不客氣了。”王蓋道。
然後王蓋就是對郭良飛一陣暴打,可謂是塑造了一個全新的郭良飛。
豬頭臉、雷公頭、大象腿、花皮狗……
好一個郭家大公子,歐耶!
安拉等人都看傻了,臥槽槽槽,這哪裡是打人,完全是在虐待啊。
昔日容光煥發的郭良飛,此時成了這般模樣,看着都讓人後背發涼,乖乖類,怎一個慘字了得。
文宇航則是無所事事的翻騰起了死鯊魚,感覺很新奇,摸着鯊魚的利齒跟自己的牙齒比較着。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王蓋藐視着郭良飛問道。
“不,不……爽。”郭良飛捂着臉,歪着嘴道。
“把話說清楚,到底爽不爽?”王蓋又踹給了他一腳。
“啊,爽,爽,真的很爽。”郭良飛狼吼道。
“這還差不多,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叫上你的小弟,把鯊魚清洗乾淨,弄上一爐子木炭,一會兒我要在這裡燒烤,吃鯊魚肉。”王蓋道。
“是,我馬上去辦。”郭良飛哪裡還敢廢話,當下就答應了。
然後郭良飛喊上小弟們,麻利地幹起了活,擡着鯊魚就地開膛皮杜,清洗一番。
又有小弟弄來爐子和木炭,生起火來,一場海邊燒烤宴馬上開始。
“恩人,這樣不好吧,郭良飛可是那種記仇的人,你這樣整他,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安拉道。
“沒事,我撐着他呢。”王蓋無所謂道。
“對了,不要叫我什麼恩人,聽着怪彆扭的,直接喊我蓋哥就行了,還有。”王蓋指着與安拉一起來的姐妹們說道:“趕快把你的姐妹們喊來,不要躲得那麼遠,這樣多生疏呀。”
“嗯,好的蓋哥,我這就喊她們過來。”安拉萬種風情的跑了去,招呼着姐妹們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