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問我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注意到。經文洋一提醒,我還真想念她了。
我在電話裡給她開玩笑說。
“如果我說,我想你了,你會相信嗎?”
文洋回答,“當然相信哦,我就知道,安夏哥是不會把我忘記的。”
“文洋,快畢業了吧?想好畢業後去哪裡工作了嗎?”
“安夏哥,我不是告訴過你嗎。等我畢業了,要到你們公司來上班的。很快我們就要去實習,我想實習也到你們公司來。這樣,等我畢業以後,就能很快的融入到公司裡。”
“你真決定了?”
“決定了,我告訴你吧,晚上,我就要到濱州,你可要到車站來接我啊。”
這麼久沒有接到文洋的電話,今天接到了她的電話,突然就告訴我,她要到濱州來了。這丫頭,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事先怎麼就沒有聽到她說起這件事情呢。
我有點不太相信,疑惑地問文洋。
“今天晚上你會來濱州,不會是哄安夏哥哥開心的吧?”
“怎麼?安夏哥,你是不想我來濱州啊,你又沒有欠我的錢,怕我幹嘛?”
“我當然想讓你來,能有你這麼漂亮的美女做同事,不光會是我高興。全公司的男同事,恐怕都會高興。”
“只要你高興,晚上我就會出現在你的身邊。八點鐘,你要到車站來接我啊。”
“說的是真的?”
“你以爲我騙你啊,騙你是小狗,我從來不騙人的。”
“文洋,你太給我驚喜了,晚上我到車站來接你。”
想到晚上就能看到文洋,心裡還有點激動。算算上次和文洋見面的時間,也有好幾個月了。
這期間,文洋主動給我打過幾次電話,都是對我的問候。她也好幾次邀請,讓我去他們的學校看她。也不知道文洋長變了沒有,還是我上次見着她的時候,那嬌美的身段嗎,天生就是做模特的胚子。
身段和外形都長得好看,難怪文洋對模特這個行業那樣的熱衷。
我想起上一次和文洋在賓館裡的事情,被她誘惑,我侵佔了她
的身體。但在這件事情上,我誰也不敢提起,包括我的男性好朋友黃小松。
我和文洋那一次的曖昧,是我作爲男人對女人慾望的無法控制,我們倆,纔會犯下那樣的錯誤。
在和文洋認識的時候,我從沒有想過,會跟文洋在一起。不然,文洋在第一個晚上,將我叫到她的賓館房間裡,想要用身體來換取模特大賽的名次。如果我對她有想法的話,會在第一個晚上,我們就有了點什麼,但我沒那麼做。
我沒有那樣做,不光是出於我的職業道德。更重要的,我沒有去想過用這種交易的身段,是毀掉一個還在讀書的女孩。
那天晚上,是文洋的嬌美,吸引了我。
腦子裡,一片模糊,只有飛舞的荷爾蒙。激情在整個房間裡演繹,我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迷茫地和文洋纏綿……
等到激情過後,我才清醒過來,看着文洋,我開始用另一個眼光來審視自己。
男人,有時在感情的真誠面前,也顯得那樣的虛僞。
我以爲今天晚上蘇雅會叫我陪着她一起,那樣的話,我就只好跟她明說文洋到了濱州,要我去接她的事情。
等到要下班的時候,我都沒有收到蘇雅的信息,也不知道蘇雅今天晚上是怎麼安排的。
爲了表示我對蘇雅的關心和愛,我主動給蘇雅發了信息,問了蘇雅。
“姐,晚上怎麼安排的呢?”
沒過幾分鐘,蘇雅就給我回了信息。
“晚上我要請幾位領導吃飯,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陪我一起去吧。”
“我一個朋友來濱州了,晚上要去接她。你看,能不能讓其他領導陪着你一起,找幾個能喝酒的,可以代你喝幾杯酒。”
“如果你晚上有事,你自己去忙吧,公司有人一起陪着我。”
“好吧,姐,如果晚上喝醉了,不要開車啊。要是你無法開車,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姐知道了,晚上你們玩開心一點。上海那邊的事情,你要放在心上,給邵總聯繫,邀請他們到公司來考察。”
“我已經聯繫了,就這幾天,邵總就
會帶人到我們公司。”
蘇總不讓我陪她,我就好安排時間去車站接文洋。
文洋的到來,會不會給我的生活帶來另外的驚險。
因爲,在我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要是文洋真到了我們公司,文洋會和我發生哪些瘋狂的事情呢。我想要文洋到安雅爾公司上班,同時,也擔心文洋進入安雅爾公司。
畢竟,我和文洋之間,有過那狂熱的一個鏡頭。
一旦文洋進入了安雅爾公司,這個鏡頭就像是一張照片。早晚,都會有被洗出來的那一天。
這個鏡頭,將會是橫擔在我和蘇雅之間的一個痕跡。
但願,文洋到了我們公司以後,她會保持着我們之間的友情,不再顯露對我的那份情意。
我不希望有文洋的出現,影響到了我跟蘇雅之間的感情。文洋之前,已經了有白顏的插入,好在蘇雅的大方,清楚我和白顏之間的關係,顯露出來更多的,是一種親情和友情。
蘇雅她沒有擔心過我,會跟白顏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來。也許,在蘇雅的心裡,她更怕的是之前所愛男人對她情感的背叛,而不是身體上的背叛。
酒後,我被白顏送回了賓館,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是茫然。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我和白顏之間,是否還保持着純真的情意。
可是,和文洋,我清楚地記得,我揹着蘇雅,跟文洋有了一次的纏綿。
都說,男女之間的情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第三次。愛慾就像一場賭博遊戲,會在第一次之後,迷戀住對方的熾熱。
文洋來了,想着她的名字和容顏,我就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在她來了以後,我原本的平靜生活,不知道還能不能如此的沉靜。
在文洋成爲我的同事之前,我多希望她曾經的鏡頭,只當成是一片記憶,把生活中她認識的真實安夏,早已經忘記。
無論是對文洋,還是對我來說,忘記不應該留下的那點荒唐,都是對彼此的愛護。
文洋呢,她能做到嗎,會把那點美好的鏡頭,就當成是一次鏡頭的曝光,一下消失在陽光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