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剛出現時,我分明聽到旁邊不遠處的這些參會之人,也多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多是震驚於面前這沈妍之美。
沈妍之美。自然是震驚當場的。
適才全場最美者,自然是蘇曼無疑。
而現在,等到沈妍一出,兩人一白一藍,各自冷豔萬分,又都是絕世的大美人,兩人都給人一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之氣質,只讓人心頭顫動,不可凝語。與此同時,衆人在望着身前的這最美者時,一個個的可都沒有安什麼好心思。大家都是男人,即便得不到兩者中的任何一人,但這放蕩的心思卻無法阻擋的。
僅見身前衆人的目光。我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其中大多數男人的心思。
有錢人是什麼?
有了錢,便有了一定的權,這權並非只指官場上。在自己的職場和公司財閥集團裡,自然是擁有着很好的或者是最高的地位與話語權。
男人有了錢,無非是吃喝玩樂,衣食住行。
在其中花費最多,也是有錢人最喜歡做的,便是玩。
問題來了,男人要玩的話。自然就是玩女人,還是年輕漂亮,最讓人心動,也是自己最想要的女人!
面前的沈妍,便是這樣一個讓人魂牽夢索的女人,讓人見了,便不忍離開,只想將之擒在手上,好好的享用,永歸自己玩樂。
但想法是沒錯,真正能得到嗎?
顯然不能!
此時的沈妍,便將作爲楊鑫的未婚妻的存在。即便另外一位可以與之比肩的女人,也是在場手中權利最大,任何人都不敢與之相爭的男人手上。
所以,我既能感受到此時這些男人所想要得到的衝動和念頭,同樣,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的無奈。即便得不到。想想也還是可以的,目光,自然也是無法從沈妍亦或是蘇曼的身上移開了。
衆人的目光隨着沈妍的入場而移動着,最終定格在高臺之上,兩人佇立於衆人前,腳步不再移動。楊鑫的目光中帶着桀驁與享受,身邊站着如是絕豔之女子,可是讓所有男人羨慕的對象。
既讓所有人羨慕,自己的自尊心和虛榮心可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未身在其中,是無法體會到這種虛榮心所帶來的快樂的。
楊鑫和沈妍二人剛一上臺,這貨臉上的笑容只如燦爛的向日葵,讓人毫不懷疑他內心的歡喜。
若非今天只是訂婚禮而已,恐怕這貨只想結束儀式後,便直接把沈妍給抱回房裡,壓於身下了。
賓客此時來的差不多了,同樣的,今天這一場訂婚禮的主角也都到齊了。
自然,儀式要開始了。
司儀再上臺,剛纔老東西楊華天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給說了,現在,只需要再走個過場,不需要任何結婚時的誓言,只要再司儀的幫助下,交換一下各自的訂婚戒指,這一場名義上的訂婚禮自然也就結束了。
司儀剛一上臺,先是一陣慷慨激昂的話說完後,同時,跟着臺上的訂婚禮雙方以及臺下前來的賓客們互動了片刻。
就在這一陣互動時,我雖站在人羣裡,但我知道,從剛纔沈妍剛來到時,她的目光可就在人羣裡尋找我的身影。
我也把自己所有的注視全都獻給了她!
就在我們二人目光對視的剎那,我同時也感應到了沈妍的目光望在我的身上時,顯然,也是有着幾分的不忍對視。
這一刻,對我來說,是殘酷的!
我的心頭無數次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着這一刻的到來,但是,世界上的事根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的。
何況,現在這事情可就在我的面前發生的,這完全是事實,既是正在發生的事實,我又怎麼能不直面它的存在呢?
我緊咬着嘴脣,一言不發。
我在剋制,剋制自己的情緒。
我在壓制,壓制自己的怒火!
但是,就在我此時的剋制與壓制時,身在臺上的這司儀似乎完全沒有體會到我此時的心情,又或者,這本來就是楊鑫事先安排好的,故意在給我難堪。
司儀在臺上一陣引導着今天訂婚禮的進行,先前在兩位還沒有到來之前,楊華天可就已經致了辭。
而現在,司儀竟然要我們當場作爲新郎新娘的好友在此致辭。
見到這一幕,簡直就如當初仙道彰結婚時的派頭。這可不是我們國內訂婚禮時一向的做法,但是,這事實卻就這樣,發生了。
剛開始上去的,自然就是跟沈妍最好的白露露與許子茜二人。
若說白露露的知名度不是很高的話,那許子茜作爲知名音樂人輝煌樂團主唱黃輝的妻子,這身份可是有夠派頭了。
許子茜這一上臺,自然是有不少人口中唏噓的。
因爲不少人也都是輝煌樂團歌迷,雖然輝煌樂團的人並沒有出現,但一向都不怎麼露面的黃輝妻子的到場並且致辭可是要比黃輝本人出現還要讓楊家感覺到非常的有面子。何況,她還是身爲今天這未婚新娘的好友呢?
白露露和許子茜二人分別致辭,雖然起初並沒有排練,但若論嘴皮子的話,在場恐怕難找比她們二人更厲害的什麼人了。直接上場,當場發揮,首先,自然是讚揚了新娘子一番,順帶的也誇了新郎幾句。
主次分明,完全的偏癱着未婚新娘這方。
作爲今天這現場女主,女當事人的閨中好友,這樣子說,自然也是合乎情理的,自然沒多少人在意。
等到這兩人的話說完後,也應該結束了對嗎?
但現在,這問題纔剛剛來了!
他媽的,身前的這司儀竟目光一轉,把目光轉向了我,讓我上臺!
一聽到這司儀喊我的名字,我立時驚住了。女廣向弟。
怎麼個情況?
我一臉的茫然和錯愕,而就在我這錯愕時,我也分明見到剛纔一臉淡定,似乎與世無爭的冷豔仙子沈妍的臉上也是閃過了吃驚之色。不僅是沈妍驚了,在場的其他幾人,如白露露、陸薇她們可都是非常驚愕的模樣。
剛開始聽到這司儀喊我的名字,我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可是,見着這司儀再喊了我一遍名字,我這才從人羣裡走了出來。
就在我剛要動身時,我分明見到就在我不遠處的這蘇曼先是驚愕,轉而這目光再望在我的身上時,可是非常堅定的樣子,似乎是在提醒着我,讓我千萬別亂來,讓我記得剛纔我答應過她的事。
我只望了蘇曼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此時情景下,我若不上去,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上去,卻又不能做什麼,若非我投鼠忌器的話,我可絕不會讓楊鑫好過的。
莫不成,楊鑫這孫子知道我今天不敢動手做什麼嗎?
就在我心頭一陣遲疑時,我再從側面上臺。
剛纔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在場臺上這楊鑫的表情,可是,當我這一過去,再見到他的目光時,我也察覺到了幾分異樣。
楊鑫在見到我時,也是非常吃驚的樣子。
這麼說來,他也不知道這司儀竟然會喊我的名字?也就是說,這不是他安排的,他事先也不知情不成!
既然不是楊鑫做,眼下這情況,恐怕就只能是有一種可能了。
若有人在暗中整我的話,這最可能會指使司儀做這種事,也是想看我笑話,看我受到屈辱,想給我難堪的人,恐怕就只有老兒楊華天了!一想到這時,我的目光再轉在一側楊華天的身上,這老兒此時可是淡定的很。
好啊,既然你想跟我玩?
我就跟你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