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這傢伙此時推門過來,而且,我見他這一出來時,還有服務員就在外面等着。他一過去,再出口低聲的說了幾句。
我沒有二話,直接走了過去。
剛一過去時,見到我竟然來到這裡,郭壯也是有一愣神。
“你怎麼在這?”郭壯首先朝我問道。
“我來這裡,當然是來接人的了,有問題嗎?”我反問道,聲音裡也是帶着一絲的不屑語氣。
郭壯一聽我的話,眉頭立時就緊皺了起來。
我也不理郭壯此時模樣,直接就朝包廂裡面走了過去。
我這一進去,眉頭也緊皺了起來。
怎麼個情況?今天晚上在這飯局上的,除了白露露外,就只有我們創意部的一位職員,還是一女人。
除此之外,在這飯局上,雖然也有女人。可是多數的都是男人。先前白露露跟郭壯一個飯局的情況也是有過的,但今天怎麼又有?怪不得白露露會這麼着急的打電話過來喊我,只不過,先前有過那麼多次的經歷了,你竟然還沒有學乖?
我真的是服了,而且,這次我一進到房間裡時,見到身前的情景,突然也意識到了一絲不對的情況。
白露露竟然醉了?
怎麼可能?!
在此時這種情況下,絕對是不可能發生這種完全離譜的事的,應該說是在越危險的情況下。白露露也越該清醒纔是。可是,眼下這情況,這絕對算不上安全,白露露竟然還能喝醉?即便是給我打了電話,這種情況也絕不該發生纔是!雖然我的心頭滿是疑竇,可是在眼下這情況。我最首先要做的可不是來計較這些,而是把白露露還有我的這一同事給帶走纔是最爲主要的。
我這一進門,此時在包廂裡的人自然是不認識我的。
並不知道眼下這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但見這些人的模樣,自然不是什麼市井之流,不然的話,白露露也不可能會親自在這裡作陪的。我一來,便首先自報了家門,轉而。便又說公司裡有急事,必須要馬上回公司處理。共司頁巴。
在場的沒有傻子,當然都知道我此時這是在完全的扯淡,只不過,扯淡歸扯淡,我帶人走可是必然的。
對方一見我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我走?
一上來,就要跟我對瓶吹,還說當然不能走之類的話。
對方這麼有一說,我也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也再開口說道:“我可不是在跟各位說笑,前幾天我上了電視臺接受採訪,現在電視臺那邊可一直都在催我。要是我們現在不能馬上過去的話,恐怕待會那些記者朋友們可就要直接殺過來了。”
“你,是前幾天佳美上電視的那個叫什麼來的。是你嗎?”其中一個人此時這也終於認出了我似的,一陣不清楚的說道。
我也笑說道:“不錯,是我。”
這一說,對方的臉上稍有點點的錯愕的樣子。
但就在我的話一說完時,旁邊明顯有一個醉酒的傢伙此時再一開口,很不客氣的說道:“怎麼了?上了電視就很牛叉嗎?你想帶人走也行,這有三瓶酒,自己吹完了就走,吹不完,就滾蛋!”
“我剛纔說了我還有工作,酒自然是不能喝的,各位領導老闆,要不然這樣看成不?既然喝酒要喝的盡興,我去把今天晚上工作的那些同事們都給喊到這裡來,陪各位成不?”
我現在也有些拿捏不準眼下的情況,只能儘量不犯錯。
要是此時這包廂裡就只是郭壯之類,我自然半點顏面都不給他們,直接就把白露露給帶走的。
只可惜,現在,我卻不能。
心頭如是想着,此時也只能按捺着自己的性子。
眼見他們還是再繼續咄咄逼人似的,我可是馬上就把自己的手機給拿了出來,直接唸了幾個人的名字。
其中有些人一聽我這邊唸的名字時,臉色也是有些微怔,自然有些吃驚。可是,其中還是不少人都是全不以爲然,完全不知我這是在搞什麼飛機的。而一見到這裡,我也更清楚了一件事,看來,身前的這些個人,至少也還是有見識的人在中間的。
既然這樣,我可就要演習演全套了。
我直接再喊了服務員過來,讓他們再來,我的意思是再多點菜,不然等下來人的話,可是不夠吃的。
緊接着,我再去打了電話,言語中我還提了幾句一些警察治安之類的字眼,這下,有些人可坐不住了。
現在國家打貪打腐可是正緊,我現在這要是把媒體的人給喊了過來,對有些人來說,可就有些不秒了。
我這邊一說完,可就有人說讓我先走,畢竟我是有事要忙的。
其中一人這樣說,其他人再一聽,也有人跟着說的。這一聽,我確信其中應該是有官員在場的,這下,雖然帶人走我非常的擔心,可是,總比我把白露露給直接放在這裡更讓人擔心的事了。
就在他們這邊稍有些歧義的時候,我開始不管他們的,直接過去,就把白露露連同我們公司裡的這一個同事給帶上來了。
只是,就在我剛把人給要帶走的時候,我也清晰的見到其中有人的神色可是顯得非常奇怪的模樣。
而就在此時,我也意識到了問題,她們兩人的身體可是非常燙的。一手架着一個人,就我這剛要出門時,郭壯也從外走了進來。
一見到我正帶着兩人離開,郭壯也是有些驚愕的神色,但這驚愕也只是一瞬間,他早就該知道我是要帶她們走的。郭壯再一上來,就要來扶着白露露要隨我一起離開,我哪裡肯讓他碰到白露露?
“多謝好意,我一個可以的。”我再說道。
話一說完,我可就直接帶人離開。
郭壯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望了幾眼,這神色中可是有着怒氣。
我也不再看他,就這樣帶人離開。
剛出了門,我再把兩個人給送上了車子。
此時,我再喊了一下白露露,她似乎沒聽到我的話,完全不理我的話。
這下,我的眉頭也是緊皺。
“露姐……”
我再喊了幾聲,白露露還是不應我,我眼見情況不秒,還是先把她們給送到白露露的住處爲秒。
兩個人的狀態都有些異樣,而就在我的車子開了有十幾分鍾時,白露露終於稍清醒了一些。
“王逸,你來了?”白露露此時說道。
“露姐,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問道,聲音可滿是責備。
白露露此時神色還是有些難受的樣子,她也沒有回答我,仍舊只捂着自己的腦袋,說不舒服。
我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了冰水交給她,白露露喝了幾口,這才說了情況,今天晚上並不是白露露接受的這酒席邀請,而是我們公司的這職員張甜心跟另外一人一起的。而在談項目的時候,另外一個人突然家中有事先離開了。張甜心因爲這次項目是有部分官員私下參與的,所以,她也不敢怠慢,便給她打了電話,說想讓白露露請其他人過去陪她。白露露當時聽小張說話的聲音就有些不對了,正巧自己也在不遠處,便要過來直接處理。哪曾想,等到白露露這一來後,也意識到情況不對,所以這才把我給喊過來的。
“肯定有問題。”白露露如是道。
“當然有問題的了,郭壯竟然也在這裡,怎麼可能沒有問題呢?”我也是一陣不客氣道,聲音裡似想要責備她幾句,卻也不點明。
我此時這一說,白露露也並沒有反駁,不過,我這邊微一轉頭見到白露露的神色時,顯然,她剛纔所說的有問題,並不是我指的那些。
“我明明沒有喝多少酒的……”
白露露這邊小聲剛說了一句,就在此時,剛纔一直都在我們後面這邊座位的同事張甜心口中突然發出了一陣極爲勾引的聲音來。
一聽這裡,我的神經也是猛的一緊。
不僅是我,我可是也清楚的見到白露露的目光再猛的一縮,朝後一看時,只見張甜心的身體開始緊緊的扭曲在一團。
這副模樣,可是非常奇怪的!
剛見到這情景,我的腦海裡也是瞬間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雖然這樣的念頭很荒唐,但這念頭剛一浮現在我腦海裡時,我只覺得這一直覺可是越發的準確。
絕對是這樣的!
張甜心是被下藥了!
此時恐怕不僅我是這樣想的,就連白露露應該也一樣,只是,張甜心在給白露露電話前她自己已經喝了不少了。
而白露露呢?
她適才低聲嘟囔着,這話再聯繫眼前的情景,更證明了我的猜測。
“露姐,這……”
我這邊話還沒說完呢,白露露可是馬上就神色緊張的直接當機立斷的要我馬上開車回去。
我也沒有絲毫遲疑,速度更快,朝白露露的住處趕去。
我可是非常清晰記得白露露剛纔跟我說的話,張甜心跟她可都在剛纔包廂裡喝了酒,張甜心等到現在藥效才發作了出來。雖然白露露喝的不多,但也不能排除白露露待會不會藥性發作起來。
而且,根據張甜心剛纔的情況看來,或許她被下了可不止一種藥。
若是如此,情況可是更糟糕。
我只把自己車子的速度給開到了最快,在我們車子到了白露露住處的時候,張甜心在身後一陣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剛纔在半路上時她就已經有了這動作,只是當時我跟白露露都在前面也無法阻攔,何況,我們的想法可是要把她們給早點送回去,至於其他的,一時間也根本來不及考量這些。
在我們來到白露露住處的這最後半程裡,我也清晰的感受到了白露露的身體也有些開始不自覺了。
雖然白露露並沒有表現的如張甜心那樣瘋狂的舉動來,口中更沒有發出讓人心神意亂的嬌聲,但是,白露露在雙腿緊並,一副竭力抗爭的模樣,更是讓人瘋狂,我開始好不容易纔把自己的目光從白露露的身上給移開,並從這後視鏡給移開的。
就在剛到了白露露住處樓下時,白露露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把此時這沉醉在自己世界,迷亂在藥性下的張甜心給帶上樓去。而我這邊剛一抓住了張甜心的胳膊時,也是萬分真切的感受到了她身體比剛纔可是要更燙。不僅如此,就在我剛一去扶她的時候,她就如全身的熱量和衝動終於找到了一處發泄口似的,身體如章魚一樣直接朝我的身上攀了過來。而就在她這一來時,我也震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大腿,竟然被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