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
我聽着郭壯的這話,也是一陣冷笑着。
“你認爲我會幫你?這不是非常可笑的事嘛!”我一陣不屑道。
即便不說昨天晚上的事,我跟郭壯之前也是非常冷漠的關係,再嚴重一點的說,也算是一些水火不容之勢纔對。
而現在。你卻一來就找我辦這事?
不是可笑是什麼?
“你是想讓我替你跟白露露告別?”我再問道,剛纔郭壯這話裡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清楚明白。木丸聖巴。
我這一說,郭壯自然也不否認,直接點了點頭。
我的眉頭一緊,剛想來出聲嘲郭壯幾句的,可是,這腦海裡一想,還是把剛纔的話給收了回去。
“想讓我幫你,也成,但是,你要跟我說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要是你有半點隱瞞的話。我可都不會幫你的!”我再對郭壯說道。
昨天晚上的情況,王亞楠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並且,在這問題上。我還是覺得王亞楠對我有點隱瞞,畢竟當時的情況要是真的追究起來的話,這王亞楠自然是第一要被追究起來的人。
我這邊對郭壯問着,他先是遲疑了一下,這纔跟我把晚上的情況說了。
其實,這事要說起來,問題自然是在郭壯的身上。
上次郭壯在酒桌上,白露露可是差點就出了狀況,當時我自然也是對郭壯態度惡劣之極,而在這次,郭壯說自己確實也是存着不軌之心。自己把白露露給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後,確實也想着要對她動手。
不過,就在這自己最終快要動手的時候,自己也是懸崖勒馬,停了。
“停了?就這麼簡單?”
我再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並且,這其中也還是有其他許多的疑點來的,要是想這樣就能忽悠住我?
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單純了一點吧?說的更明確一些,我可沒有這麼蠢!
我這邊問着。郭壯臉上的表情也是更不知所措了,我緊攥的拳頭可是隨時都準備朝他的臉上揍過去的。
你他媽的,你這是停了?
要是按照法律來說,你這孫子應該說是強上爲遂吧!
你還有臉來跟我說這?
見到我此時臉上越發不善的目光,郭壯又再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是錯了,我也知道自己的錯無法彌補,但幸好,我還沒有犯錯到最後一步。我當然也是非常的痛恨自己,竟然要傷害白露露!我……”
郭壯說到這裡,臉上也確實是一副非常悔恨的模樣。
我見到郭壯這副樣子,心頭卻是仍舊非常的冷。完全不把他的話給當成一回事。
要是每個罪犯在事後都說自己悔恨不該,然後就得到無罪的話,這世界上恐怕早就亂套了。
“你難道不該到警察局去自首嗎?”我對郭壯再說道,聲音也是說不出的怨毒之音。
我這一說,郭壯的目光望在我的是身上,這神色裡,也是有着一陣惶恐。
大概,郭壯這也是非常震驚於我的話,驚駭於我此時望向他的目光。
毫無疑問的,我此時目光望在郭壯的身上,就是如在看着一個罪犯,一個惡人。
若非我自己沒有執法權,我直接就把這孫子給逮了。
但是,我此時這說話時,手也已經把手機給拿了出來,一副就要馬上報警的架勢。
“是你自首,還是我報警?我勸你還是自己動手,這樣,要是真的判刑下來的話,也能少一些,不是嗎?”我對郭壯一副冷靜的口氣道。
我這一說,郭壯的臉上這表情變化也是極快,頓時一副惶恐駭然模樣。
“當然你有這想法,就應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纔對!”我對郭壯再說道。
話及此,郭壯的目光再望在我的身上時,可是在這駭然驚恐當中出現了怨毒,甚至比我的目光裡的怨毒還要更深幾分。
我了個擦了,倒顯得你這有理了?
“對這事,我已經做了非常深刻的反省了,所以,我纔要離開這裡,從此以後,永遠都不會再來面對白露露。即便這次,我要離開,也是想讓你幫我傳話過去,我不想再打擾她的生活!我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剛纔的話,可是讓郭壯的情緒極爲激動的樣子,我也是沒想到,他的情緒竟然會一時間直接失常到這地步。
就如,剛纔還是很平靜的郭壯,猛然間直接情緒激動了起來,就如一隻被逼急的野狗,隨時準備跟我拼命似的。
見到這,我也是心頭一驚,要是真的把這孫子給逼急了的話,再出現了一個董飛的話,我可是受不了的。
“你發誓自己絕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絕不會再找白露露?”我再問道。
我這一問,郭壯此時目光望在我的身上,神色裡,也是有着些許的鬆動。畢竟,我此時這一問,也是有幾分軟了下來,並不是太過強硬。意欲,在給他放一條生路,自然,也是我不想再給我,不想給我們再招惹麻煩了。
我的心頭如是想着,可要說我真的完全相信郭壯的話,這也是扯淡。
我先前在經歷如是這種事,可是被騙的次數太多,也是被騙的夠嗆。
現在,我再遇到類似的情況,自然也是小心再小心。
“我當然可以保證,就在今天上午,我已經從公司辭職了。”郭壯再緊接着說道,聲音裡,也有了一些的希冀。
“從公司辭職,這個也不能說明男是真心悔過的,要是你是在騙我的怎麼樣?要是你日後再想對白露露做出什麼不法的事情來,又怎麼辦?”我再問道。
我這一說,郭壯的情緒也變得有幾分暴躁了。
“我說的這就是事實,你讓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相信!”郭壯此時情緒上來,目光盯在我的身上,差點就要直接站身起來了。
“不然這樣,你給我留下一個自己的罪證,要是你日後食言的話,我就把你的這罪證給交到警察局去!怎麼樣,你敢嗎?如果你敢這樣做的話,我就相信了你!”我再一副信誓旦旦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口氣道。
我這一說,郭壯的神色也是一副驚駭的模樣,目光望在我的身上,顯然也是在猶豫着。
別的不說,要是換成是我的話,讓我把這罪證,並且是自己提供的這罪證交到別人的手上,我哪裡能舒服?
這感覺就如有人手裡拿着一把刀子,整天就是在對着你的脖子,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命,這種事恐怕換作其他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會有人同意的。我的目光就這樣望在郭壯的身上,我倒是要看看,他怎麼說?
郭壯的神色遲疑了良久,卻始終也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如果你不能給我保證的話,又讓我如何能相信你呢?還有,我還要知道另外一點,你當時要做的事,白露露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碰了她!”說到這,我的聲音也是陡然怨毒了起來。
“我……”郭壯說到這裡,也是遲疑了,“我並沒有脫掉她的衣服,當時剛一動手就已經後悔了。”
強上未遂?
其實我這說的也是太嚴重了點,郭壯也並不是不懂法,按照他的這情況,頂多也就算是對白露露的非禮而已。聽着郭壯的這話,我也想到了當時剛進到房間裡時,確實見到白露露的上衣稍有點點凌亂。
這種事,當然算不上什麼大的罪惡。
只不過,動作雖然沒有多少,可是在心理上,恐怕郭壯是要比自己動作要想的太邪惡了太多。
正因如此,他纔會有此時的這種表現的。
“我剛纔問你的話,你還是沒有回答我,你做的這些事,白露露當時是不是知道的?她當時有沒有意識知道這些的?”我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