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偷盜的東西放在哪兒了?”張鶴問了第二個問題。
林琪說:“賈家的那人說看不上我們偷的東西,我們把東西賣給典當行了。”
兩個女孩兒能偷到的房間,居住的人的實力不會高到哪裡去,武器或其他東西品階自然也低,被賣也屬正常。
後面張鶴又問了兩個問題,是關於兩個女孩兒的真實身份之類的,我沒多大興趣,因此沒把她們的話收到耳朵裡。
“公孫兄弟,我要問的問完了,你怎麼看?”張鶴看向我,不示悲喜。
“她們二人是受賈家之命,真要在此地出了岔子,賈家不會善罷甘休,依我拙見,你們可以把她們交給賈家,他們應該會給衆位豪傑一個交代。”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樣想的,幾位師弟把她們押給賈家。”
二女的臉色慘白,被四個男子從椅子解開繩索向外面拖。
我受張鶴的邀請到他們的屋子裡。
“公孫兄弟俠肝義膽,不知道平日在哪裡發財啊?”張鶴倒杯溫水推到我面前。
難怪在院子裡那麼好說話,原來是在這兒等着我呢,他們是宗門弟子,對外面的散修多有鄙夷,不能讓他們小看了。
我接過水杯,大大方方喝了一口,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水滴,“我和張鶴兄一樣,都是宗門子弟,靠宗門薪資度日,可不敢說發財呀!”
“那可否冒昧細問,是在哪家宗門啊?”張鶴舉杯同樣喝了小口水,“公孫兄年輕有爲,絕對不會是不出名的小宗門,可不要隨意編造一個欺瞞我啊!”他的眼神變得犀利。
我用微笑掩飾內心的慌亂,他既然敢這樣問,就說明有辦法證明我話的真僞,一旦被查出來,我的生命岌岌可危⋯⋯
他的眼神裡逐漸透出不耐煩,握着杯子的手背脹起青筋。
“公孫兄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張鶴,連最起碼的答覆都沒有?”張鶴嘭的把杯子重放。
“就是看不起你,你能咋滴?”喬夫腳踩拖鞋,扣着鼻孔從外面晃悠進來,隔空吸一把椅子到背後,翹起二郎腿而坐。
張鶴快速起身,取出背後的鐵杵和我們拉開距離。
“就這點兒膽量還問我師弟的宗門,說出來嚇破你的狗膽。”喬夫噗地吐掉嘴裡的桃核,“聽好了,我們都是蒼雲派的弟子。”
張鶴滿是不可思議地看着喬夫,甚至很是崇拜。
“兩位可”張鶴話沒說完,喬夫打斷他說,“今天沒時間和你絮叨,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喬夫說完向南房走,我回頭看了眼張鶴跟着回去。
張鶴被驚的厲害,直到我回到房間拉窗簾,他才把門給關上。
“蒼雲派在哪兒,怎麼張鶴一聽到就像見了鬼似的?”我問喬夫。
喬夫鯉魚打挺坐起身,“他引以爲傲的青雲閣不過是蒼雲派的小分支,即便他想查,他也沒那膽量。”
看他像是知道更多,我順着他的話說:“你怎麼知道?”
喬夫跳下牀,目眺前方,挺起胸膛,鏗鏘有力地道:“因爲蒼雲派是由本官一手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