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雷斯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他緩緩地走了過去:“伊麗莎白,你這就不對了。再怎麼說,我們兩家交情匪淺。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伊麗莎白的俏臉含霜,美麗的雙眸中彷彿燃燒起了火焰:“阿爾雷斯,你我兩家的關係與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我是你的女人,這種事情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會讓你那張自豪的臉蛋從此再也不敢見人。”
“哈哈哈……伊麗莎白。雖然你號稱學院最強,但那又如何?副會長不在,就憑這這些人,你能奈我何?我的天下會的實力可比你的學生會要強的多。”阿爾雷斯囂張的大笑,根本沒把衆人放在眼裡。
“哼,你那天下會的勢力早晚要被我清除。所以我奉勸你們這些人,還是趁早脫離天下會。”伊麗莎白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些學生:“你們該不會真以爲學生會的實力不如你們吧?”
“呦呦呦,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忘了告訴你了。你的副會長大概已經回不來了。好像利貝卡王國發生了政變,副會長身爲七皇子,又是騎士學院的學生會副會長,不可避免的成爲了其他皇子的眼中釘。那些皇子好像聯手先行對付他呢。沒有了學院第二的副會長,就只有一個學院第一的你死撐着又有什麼用?”
“英傑榜前十中的八人都在我這。前百也有二十人在我天下會,至於你的學生會,嘖嘖,也就安特雷這個第十三名還算過得去,其他人都不過是無名小卒,不過爾爾。”
安特雷不聲不響的端着茶杯,很是平靜的喝茶。
雷森眼中怒火熊熊,身周元素之力不住的震動,大有出手的態勢。
貝蒂和莉莎則是美目含怒,嬌軀顫抖,顯然氣得不輕。
阿爾諾面無表情,眼中冷意森寒,默不作聲。
而伊麗莎白則無動於衷,彷彿阿爾雷斯說的那些根本就沒有聽到過。
“看來,這傢伙說的大概是事實吧。不過那安特雷如此沉得住氣,倒不愧是學生會的騎士團首領。相比之下,安特雷就差多了。”雲清心中分析着:“不過也的確,貝蒂和莉莎還有阿爾諾都不是擅長戰鬥的人才。他們是有着其他方面的能力纔會被伊麗莎白看中的。”
“至於那傢伙嘛,他帶的那些人看來都是一些擅長戰鬥的人。”
“伊麗莎白,你現在不服氣也不要緊。沒關係嘛,反正我們早晚都會是一家人。哦,對了,等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就讓父親提親,到時候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哈哈哈……到時候就算是學院裡其他的那些勢力,也要對我們俯首稱臣。我們天下會跟你們學生會成爲一家之後,”
“這種事是不會發生的。”伊麗莎白聲音很平靜:“你提親也沒有用。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哈哈哈……伊麗莎白,你不要說笑了。副會長他已經死定了,你該不會還覺得他會回來吧?”
“誰告訴你,我的未婚夫是他?”伊麗莎白眼中閃過狡黠之色:“你總是自以爲是。”
“哦?不是他?那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誰敢娶你?騎士學院還有誰能征服你?”
伊麗莎白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指了指對面的雲清:“當然有,我的未婚夫,就是肯特。”
喀拉……
雲清手中的被子掉在桌上,整個人都石化了。
不光是他,學生會的其他人也都石化了。
“他?”阿爾雷斯皺眉看向雲清,臉色難看:“他就是最近瘋傳的那個被你看中的倒數第一吧。哼,不過就算你看上他,你的家族也不會允許你嫁給他的。”
“父親他當然會答應。”伊麗莎白眼中滿是冷笑:“我是聖靈騎士學院的學生會長,我是護教騎士團預定的隊長。所以家族未來的族長也只會是我。就算是長老會,我決定的事情,他們也干涉不了。怎麼?難道你的家族能干涉我?”
阿爾雷斯啞口無言。
毫無疑問,伊麗莎白絕對是她家族最爲看重的存在。只要她在,就代表着家族的輝煌,長老會是絕對不會得罪她的。
如果她真的堅持要嫁給這個倒數第一,她家族長老會搞不好還會拼命找出這傢伙的優點,然後說好。
“哼,伊麗莎白,我知道你在拿這傢伙當擋箭牌。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只有我才配得上你。”阿爾雷斯惡狠狠的道。
隨後他走向雲清,惡狠狠地道:“小子,你如果還想活,就乖乖的退出學生會。否則的話,你,包括你的家族,都會受到無可承受的打擊。”
雲清嘴角微抽,這他媽算什麼事?這怎麼莫名其妙就做了擋箭牌?而且仇恨還拉的這麼快。
“小雜種,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你這種下三濫的雜種,不配跟她走在一起懂麼?呸!我們走。”說到最好,阿爾雷斯很沒風度的一口唾沫吐在了雲清身上。
這個極度侮辱的舉動讓學生會的所有人同時暴怒。
就連一直冷靜的安特雷都立刻元素加持在身,暴怒而起,立時就要動手。
“走?誰讓你們走的。”伊麗莎白渾身散發着令人窒息的冷意:“立刻向肯特道歉,否則你絕對走不出這個屋子。”
“哈哈哈……笑話,就憑你們幾個?我看除了伊麗莎白你這位會長大人,其他幾個都要死在這吧。”阿爾雷斯嘿嘿冷笑:“只要不殺你,他們幾個死了都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擺平。”
“你們幹嘛?”雲清無動於衷的揮揮手,那口唾沫立刻消失無蹤,他揉了揉鼻子,眼中一絲微不可查的殺氣一閃而逝:“我們是來享受月滿樓的美食的,可不是來跟畜生慪氣的。而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們無關,都坐下。你們瞧,把人家月滿樓的女孩子嚇壞了。”
“雷森不是說了麼?女孩子可是上天賜予的奇寶。既然是奇寶,那自然是要用心呵護的,被你們嚇壞了可不好。”雲清說着把那幾個嚇得不敢動彈的侍女扶到一旁坐下。
阿爾雷斯直直的盯着雲清,他眉毛微皺。
這傢伙,受了這麼大的屈辱還能說出這種話。要麼是個無可救藥的懦夫,要麼……他就是一個很能隱忍的危險人物。不過不管是哪種,就算是個懦夫,也必須要除掉。讓伊麗莎白知道,找擋箭牌也沒用,只會讓那人白白送死。哼。
“伊麗莎白,你還愣着幹嗎?還不快坐下。”雲清大喇喇的湊了過去,親暱的按住她的肩膀:“好了,跟一個畜生生氣,那不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麼?”
“你找死!”阿爾雷斯額頭青筋鼓凸,這小子竟然一口一個畜生,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
“再不走,我可要叫老闆趕人了。”
“哼,我們走。”阿爾雷斯臉色微變,轉身離開:“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雲清撇撇嘴,不放過我?我還沒想過放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