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慢慢的將重心控制在手上撐在牀上,自己爬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小芳走進來說道:“小姐,我已經給蘇沫小姐打了電話了,她馬上就過來。”小芳將輪椅推回原位,對着李曼說道。
李曼點點頭對她說道:“你先走吧,放你半天假,去跟男朋友約約會,我晚點有事再叫你。”
小芳的臉上立刻染上一層紅暈,對着李曼開心的點點頭叫道:“謝謝小姐!”然後就蹦躂着跑了出去。
李曼在牀上等得有點焦急,又拿起電話準備催催蘇沫。
電話剛一撥出去門口就響起了手機鈴聲,李曼轉頭看去,蘇沫已經到了門口了。
“你這麼急匆匆的叫我來幹嘛?我女兒都沒陪呢。”蘇沫走進來說道。
李曼探頭急忙打開手機的錄音,對着蘇沫說道:“你快來,聽聽我今天發現了什麼。”
蘇沫看着她半個身子都要掉到外面來了,急忙把她推回去,看着她手上的手機滿不在意的說道:“什麼?”
明顯對這李曼想要說的話不是很感興趣。
“你聽了就知道了!”李曼見她一臉不在意的樣子,着急的說道,然後一眼打開的門道:“你去把門關上。”
雖然蘇沫不知道李曼到底要給自己說什麼,蘇沫還是走過去把門關上,之後回到李曼的身邊坐下。
“聽清楚了。”李曼一臉神秘加嚴肅,蘇沫不禁覺得有點好笑,但還是沒有說話,聽她放出這段錄音。
播放完畢,李曼猛地一拍被子:“怎麼樣!是不是感覺這兩個人喪盡天良慘絕人寰禽獸不如!”
只是蘇沫的臉上並沒有她所想象的驚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李曼疑惑道:“沫沫,你不覺得生氣嗎?”
蘇沫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李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睛圓溜溜的瞪着蘇沫。
“霍翰宇以前給我說過,我早就知道了。”蘇沫笑眯眯的把李曼輕輕推回去。
“這麼說霍翰宇也知道?”李曼被她推回去後又猛地坐直。
“其實,寧世蘭也知道。”蘇沫攤了攤手。
李曼這下子張着嘴巴,發現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件事的主人公,以及主人公的愛人以及主人公的媽媽早就知道了這件事,那她現在的激動看起來是不是特別可笑?
蘇沫看着她的樣子笑道:“哎呀我以前忘告訴你了而已,你這個表情幹什麼?”
李曼猛地倒下頭將被子蒙到自己臉上,從被子裡面傳來悶悶的聲音說道:“蘇沫,你出去吧,虧我還以爲發現了多大的秘密,好了你出去吧。”
蘇沫一把拉開李曼的被子衝她做了個鬼臉。
李曼像是想到什麼,又一下子坐起來,歪着腦袋皺着眉。
“想什麼?”蘇沫看着她的樣子彈了一下她的腦袋。
“就算你知道那蘇念雅也沒什麼損失啊,就這麼便宜她了?”李曼看着蘇沫。
蘇沫坐下來,拿起一根香蕉,倒不是很在意李曼的話。
“她不過是個跳樑小醜,沒必要爲了對付她浪費時間。”蘇沫咬了一口香蕉說道。
“那這樣也太便宜她了!”李曼皺起了眉頭。
“便宜誰?”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兩人看去,姜銘今天提着壽司盒子。
“你怎麼又來了?”李曼不耐煩的對姜銘說道。
蘇沫在旁邊眨了眨眼睛,難道這兩人還沒和好?
“我這不是想你了嘛。”姜銘吊兒郎當的回答了一句。
“滾你的糞球去!”李曼衝他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姜銘對着蘇沫聳聳肩,臉上還是笑意盈盈。
“喏,你最喜歡的那家壽司,排老長隊了,今天還有媒體採訪呢。”姜銘拿出盒子,將盒子遞給李曼。
李曼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眼裡突然發出欣喜的光,一下子抓住姜銘的手。
“你是不是有很多熟悉的媒體朋友?”她興沖沖的問道。
姜銘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問這個幹嘛,但還是說道:“對啊,你想幹嘛?”
李曼卻沒再回答他,轉頭看向蘇沫,沒等她說話,蘇沫就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不用說,我明白你想做什麼。”蘇沫看着她。
李曼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一點,手指點了點蘇沫裝作害羞道:“還是沫沫懂我。”又繼續道:“那你同意嗎?”
蘇沫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回答道:“隨便你啊,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姜銘在旁邊一臉懵逼的看着她們,疑惑的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李曼轉過頭來,扯着他的袖子說道:“快,給我幾個你熟悉的媒體朋友的電話,我急事。”
姜銘卻非要她說是什麼事兒之後纔給她電話。
李曼白了他一眼,將手機的錄音再次放了一遍。
姜銘也是很驚訝,沒想到蘇念雅的孩子竟然不是霍翰宇的!
“你準備將這個錄音公佈出去?”姜銘問道。
“哼,她當初把我們沫沫害得那麼慘,我現在只公佈這個算是便宜她了!”李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姜銘像是贊同的似的點了點頭,隨即掏出了手機。 шωш ▲тт kán ▲C○
A市。阮家。
“這位小姐,麻煩你稍等一會兒。”阮家的傭人坐在客廳,溫聲細語的對坐在沙發上的那人說道。
那人正是阮清,她此時百無聊賴的揪着自己的小辮兒,對着那個傭人點了點頭。
她一下飛機就到了阮家,但是一問居然家裡面一個主人都沒有,全都出門了,她腦袋一轉,也不先說明自己的身份,只說是遠方親戚來找阮董事長的,於是傭人將她帶到了偏廳坐着。
傭人退下後,阮清環視了這個偏廳一圈,卻毫無半點印象。
也是,自己被師父帶走的時候才四歲,而且這個偏廳一般是招待那種鄉下親戚的,她也不會經常在這坐。
想到這,她自己對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作爲這家的小小姐居然要坐偏廳。
“小姐,有一位小姐說是董事長的鄉下親戚,現在在偏廳等着呢。”大概坐了半個小時,就在阮清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