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沒有說話,他根本是不屑於金錢的,他只是想要報復霍翰宇。
他沉思了幾秒,便轉身離開了。
金家。
金楠兒下了班回到家,在公司的時候,老是很多女同事巴結她,她心裡其實都明白,要不是因爲身份,他們這些人早就在背後罵自己當初那些事情了。
她走到了客廳,金山陳美正在和幾個親戚說話聊天。
“媽,爸,我回來了。”她又禮貌的對親戚打了聲招呼,說道:“大姨,表姐,你們都來了。”
大姨於莉瞥了一眼金楠兒,嘲諷道:“呀,我還以爲你回國外去了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也應該去國外躲躲呀。”
金芊芊更是嘲笑了幾聲。
金楠兒頓時氣炸了!
特別是聽到金芊芊對自己嘲諷的笑聲。
表姐金芊芊從小打大都嘲諷着自己,不是說這就是看不慣她那,更是從小就和她明爭暗鬥,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金山臉色也不好看了,但是別人說的都是事實,也不好說什麼。
“表姐,你的臉又去動了刀子吧,小心這麼大聲的笑,把傷口扯傷了,可不好。”金楠兒說道。
堵得金芊芊頓時馬了一張臉,不說話了。她是最討厭別人說她整容什麼的。
“大姨,我聽說表哥的緋聞倒是火到了國外了。”
於莉連都綠了,最近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的緋聞,真是丟人。
“好了,楠兒,你上去休息吧。”金山打斷了幾人語言戰爭。
“好的,爸爸,我上去休息了。”
金楠兒說完,對着大姨和表姐笑了笑,才走上了樓。
她回到了房間,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想起了,成銘那天跟自己說的事情。
父親是不會輕易將公司全部交給自己的。
就算是這樣,又有什麼辦法呢,她總不能當白眼狼,弒父啊。
只好慢慢等了,她相信自己只要做得夠好,就行了。
再說了金家的公司,只有傳給自己啊,爸爸也只有自己這個女兒,以後都是自己的。
張凡待在金家門口一處隱蔽的地方,他計劃了一通,在金家也潛伏了幾天了,已經掌握了金山的基本進出時間。
心裡想着,金山畢竟跟自己沒有仇沒有怨的,沒必要殺了他。
金山在家裡送走了於莉和金芊芊之後,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助理打來的,說公司有事,需要來親自回來處理。
他沒辦法,晚飯都沒吃,就出門了。
張凡待在隱蔽的地方,看到了金山一個人開車出了門,還有幾分驚訝。
他覺得這是一個好下手的機會。等金山駛出一段時間,他騎着他的摩托車,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了金氏集團樓下的停車場。
原來是回來處理公務。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停車場來往的人和車輛已經沒有了,他還是在隱蔽的沒有監控盲區的地方等候着金山。
金山上去處理了公務,便下了樓,剛下電梯停車場,張凡便衝了出來,拿着扳手直接往他腦袋上一敲。
他立馬眼前一黑,便暈倒在地,腦袋受了傷,血不停的流着。
張凡蹲下身,準備揮起扳手,準備往他腦袋上再補一扳手,但是舉起的手遲遲沒有落下。
他還是想着以後的生活,如果真的身負一條人命,自己再在怎麼都不踏實。
最後他的扳手用力的落下了他的脖頸處。
這傷害是就算醒來也絕對殘廢了的。
接着他將扳手藏好,匆匆的離開了。
金楠兒本來還在家裡休息的,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不慌不忙的走到門口,卻看到了母親陳美哭泣的臉。
“怎麼了?媽。”她也慌了,問道。
“快收拾收拾,我們去醫院!你爸……你爸他被人打傷了!還在醫院急救室的!”陳美哭泣着說着。
金楠兒一驚,被人打傷了?!
誰會來無緣無故的打自己的爸爸啊?
難道是商業上的敵人?
她沒有多想,收拾了一下,立馬跟母親開車去了醫院。
母女倆到了急診室,急診室的燈卻還亮着,自己的父親還沒有出來。
一個護士走了出來,金楠兒趕忙上前問道:“護士,裡面的我爸爸金山怎麼樣了?”
“你是金山的家屬?”護士問道。
她連忙點了點頭、
“金山還在急救中,腦部嚴重受傷,特別是他脖頸處粉碎性骨折。等醫生出來,自會跟你們說。”護士說完便離開了。
陳美聽到這消息,頓時站不穩腳,要暈了過去。
金楠兒連忙扶住了母親,驚呼着:“媽!”
她扶着母親坐到了急診室門口的凳子上休息。
沒一會,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你們是金山的家屬嗎?”一個警察問道。
“我是他的女兒,這是我的母親。”金楠兒說着。
“我們目前瞭解到的是,金先生是被人蓄意打傷的,在公司停車場的監控器那個時辰的記錄都是被人刪掉的,而兇手下手的地方,也是一個監控盲區。”
“那怎麼辦?就這樣找不到人?!”金楠兒着急的吼着。
“金小姐,我們肯定是盡最大努力去追查兇手的,等找到線索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
金楠兒沒有說話。
幾個警察又簡單問了幾句錄了幾句關於金山最近的情況的口錄,就離開了。
金楠兒總感覺父親這件事不簡單,兇手不是貪財,蓄意的想要謀害性命!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
是成銘?!成銘前幾天還跟自己說要自己去殺了爸爸!
這件事除了他,沒有人會做了!
還剛好是他說了這件事過了幾天,父親就出事!
她轉過身,對着母親說道:“媽,你在這裡等着爸爸出來吧,我有急事。”
“什麼事啊?比你爸的性命還重要?!”陳美訓斥着。
金楠兒沒有再說什麼了,想着父親現在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那就等着父親出來再去找成銘算賬!
要是真是他做的,她絕對不會罷休!
張凡辦好了事情,回家換了一身衣服,又趕到了酒店。
當他走進酒店房間的時候,已經驚呆了。
茶几上,一堆的錢,擺在了他的面前。
成銘還是面不改色的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