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過到底是爲什麼呢?
察覺到權詩潔在看着自己,北堂御立刻吃的更加猥瑣了,然後還時不時的側過臉咧着嘴對她笑,怎麼看怎麼像一二傻子。
權詩潔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心想,裝,繼續裝,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北堂御吃的那叫一個痛苦,一邊必須得狼吞虎嚥的吃着這麼多東西,一邊還得分神去觀察權震東和權詩潔的動靜,他自己都快瘋了。
所以在看到權詩潔對着自己挑眉之後,他心中一驚差點噎着,來不及多想他的視線就開始在桌子上搜尋,飲料啊,酒啊,隨便什麼喝的都行啊,救命!
誰知權詩潔竟然把自己的杯子遞到了北堂御面前,還溫柔的說到:“給,慢點吃。”
北堂御端起杯子剛喝了一大口,聽到這話差點沒把嘴裡的紅酒被噴了出來,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酒給嚥了下去,又是憋得臉一陣通紅。
他一邊哆哆嗦嗦的繼續喝酒一邊想,難道自己哪裡露餡了,怎麼這權詩潔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樣子?
這時權震東又說話了:“北堂怎麼一個人喝悶酒,來,我們走一個。”
人家都舉杯了,北堂御自然不能不應。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全乾,你隨意。”說着就假裝豪邁的把酒喝乾了,然後把杯底帶過來證明自己一滴不剩。
權震東點了點頭:“合作愉快。”
可他的酒杯剛到嘴邊兒呢,北堂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狼吞虎嚥,他的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北堂御夾菜的時候他發現權詩潔一直盯着自己,一緊張手一抖筷子一鬆就掉到了桌子上,菜七零八落的灑落在桌上其他的菜上面,然後權詩潔皺了皺眉。
北堂御靈機一動,拿起筷子又開始夾菜,而且還專挑最遠的夾,從那盤開始一直到自己面前這盤,每一盤都被他撒了幾根菜,他露出一笑,憨憨的說到:“不好意思,喝多了,手有點抖。”
權詩潔皺着眉說到:“你就不能注意點兒你的吃相?”
北堂御一臉無所謂的說到:“怕什麼,這是包廂,又沒人看見。”
權詩潔暗暗翻了個白眼。
北堂御想了想,然後大笑着假裝殷勤的說到:“權小姐怎麼不吃啊?”
權詩潔冷冷的說到:“我不餓。”
北堂御又說:“現在的女孩子,就算已經瘦得只剩一身的排骨了還拼命嚷着減肥,也不怕哪天突然餓死了,到那時候只怕想吃也吃不着了。”
權詩潔學她哥拍着桌子說到:“北堂御你什麼意思,存心咒我是不是?”
北堂御急忙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說的是別人而已,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着還拿起自己的筷子往權詩潔的碗裡夾了好幾筷子菜,殷勤的說到:“來來來,權小姐,多吃點兒,這幾個菜我都嘗過了,特別的好吃,真的真的,好吃的會流口水。”
可是北堂御的心中卻在不停的鄙視自己,北堂御啊北堂御,原來你也有如此卑微的一天。
權詩潔忍住想要嘔吐的慾望說到,“我不吃,謝謝你了,謝謝你全家。”
北堂御立刻對權詩潔綻放出一個油光滿面的笑容說到:“權小姐你客氣,你全家都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