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翻了個身,面對着她,砸吧了一下嘴,然後嘴裡模模糊糊的吐出幾個字:“小唯……小唯……等我……”
權詩潔沒聽清北堂御說了什麼,她只是絕對北堂御這個睡姿實在太適合她的業餘創作了,所以稍作休息之後她又開始興致勃勃的給北堂御畫豬頭了。
在北堂御的臉上畫了一個巨醜無比的豬頭之後,權詩潔看着自己的作品滿意的笑了,甚至還沾沾自喜的說到:“雖然我沒有學過畫畫,不過豬頭畫的還是蠻像的嘛,簡直太逼真了。”
畫完之後她又靠在北堂御的耳邊大吼了一聲:“睡吧豬頭,反正你這麼臭,和豬差不多了。”
畫完之後她有些困了,四周轉了轉之後她隨便推開一間臥室的門走了進去,然後開始打量臥室裡的擺設。
最吸引她的是桌上的那些照片,都是北堂御和一個女人的親暱照,想了想她恍然大悟般的說到:“原來是那個女人啊。”
她突然想起來肖唯就是上次在派出所的時候和北堂御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她還記得當時肖唯和權震東說了好久的悄悄話來着,兩個人好像認識的樣子。
原來她和北堂御是情侶關係啊,不過這裡怎麼沒看到她人呢?
還有,今天北堂御和權震東兩個人在書房到底商量了什麼事情,怎麼哥哥會突然說出什麼歡喜冤家的話來呢?
她當時那麼說純粹是爲了把林婕氣走,其實她一點也不懂哥哥說那話的深意。
算了,她倒在牀上閉上眼睛想到,大不了明天再找北堂御問個清楚唄,今晚就好好睡一覺。
順便也夜不歸宿一次,讓哥哥擔心擔心。自從林婕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哥哥好像都不怎麼關心她了,就算她闖禍了哥哥也只是派人幫她解決麻煩而已,從來不會教訓她什麼的,在別人眼裡這是好哥哥模範,可是在她心裡她只感到無比的失落,沒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實在是太糟糕了。
第二天權詩潔還在睡夢之中就被一頭豬……不對,確切的來說是一個人給叫醒了。
當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長着鬍鬚的豬頭的時候她徹徹底底的被嚇着了,揪着被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啊!鬼啊!”
北堂御被那刺耳的尖叫聲給震出老遠,他不禁憤怒的大吼:“別叫了!”
“啊啊啊,媽呀!”自認爲膽子大過天的權詩潔又是一陣亂叫,靠靠靠,鬼竟然會說人話,他麼的邪門了。
北堂御皺着眉扯過被子狠狠蓋住權詩潔的腦袋:“你叫什麼叫,該叫的應該是我纔對吧?”
權詩潔掙扎之中摸到了北堂御溫熱的手臂這纔想起她現在並不是在自己家裡,北堂御也在房子裡來着。
她擡腿一腳將北堂御踹開,然後咆哮到:“你特麼的腦子有病啊,一大早裝神弄鬼的幹什麼?”
她還有理了,竟然跟他大聲嚷嚷?
北堂御是一肚子的火,他冷着聲音說到:“我臉上是不是你畫的?”
看着滿臉怒容的北堂御,權詩潔不禁有些害怕了,她囁嚅了一下之後說到:“是……是我畫的又怎麼樣,你至於這樣大清早的爬起來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