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權振東的爲人,他並不會把肖唯怎麼樣所以又打消了找他的念頭。
當然,她會把這一切都埋在心裡,就像當年在英國街頭她裝醉偷來的那個吻。
顧克里伸手客套的和權振東握了握,然後說到:“權市長慢走。”
權振東走了,葉溫安出去送他。
權振東已經牢牢的把葉溫安的魂給勾走了,肖唯好幾次給她使眼色她都沒看到。
肖唯心中着急,卻只能不動聲色。
忽然大鼎撲了過來抱着肖唯的腿撒嬌說到:“小唯,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了,爲什麼不來看我,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肖唯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大鼎問到:“有多想?”
大鼎歪歪腦袋,想了一會兒然後認真的說到:“想的我都快得相思病了。”
他的童言童語立刻引來在場其他人的爆笑。
北堂御挨着肖唯蹲下笑着說到:“相思病是隻有大人才會得的,小孩子是不會生這種病的。”
大鼎疑惑的抓抓耳朵,問到:“是嗎?那北堂叔叔你有沒有生過相思病?”
北堂御慢慢的轉過頭,看着肖唯說到:“當然,相思已入骨,看不見的時候想,看的見的時候
卻更想。”
肖唯偏過頭不看他,像是沒聽到那些話一樣。
大鼎瞪大眼睛說到:“啊,這麼嚴重啊,那能不能治啊!”
北堂御沉默了一下,說到:“早就病入膏肓沒的治了,現在全靠她每天吊着,如果哪天她又不見了,也許我就一命嗚呼了。”
肖唯沉着臉呼的一下起身,然後快步走到了另一邊。
她這一舉動讓北堂御很是尷尬。
顧克里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北堂御說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北堂御直起身,神色冷淡的對顧克里說到:“剛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不如找個地方談一談?”
宴會廳裡到處都是賓客說話的確不方便,顧克里點頭帶着北堂御到了一個比較的陽臺上。
說是有話要談,兩個人卻都沉默起來。
過了一會兒顧克里率先開口說到:“你很久都沒來公司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公司決定慢慢關閉在亞洲的分公司,將市場主力全部集中到英國本部,爭取成爲歐洲最大的電子產品製造商。”
北堂御無所謂的應了一聲:“哦。”
顧克里深感詫異:“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北堂御又搖頭。
顧克里反倒不安起來,他解釋到:“這是公司懂事會的意思。”
北堂御還是沒作聲。
顧克里嘆了一口氣問到:“你想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