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纔不管那麼多,他現在突然明白了惟寶那個小屁孩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男人有時候就得霸道一點,比如這個時候。
於是他更加用力的將肖唯壓在了牆上,雙手靈活的鑽入了她的衣服之內。
肖唯被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吻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口腔內亂竄,可是耳朵已經敏銳的聽到了樓上房門關上的聲音,肯定是張姨安頓好惟寶準備下樓了。
她睜眼看了看還吻的如癡如醉的北堂御,心一狠牙一咬就帶着北堂御滾進了樓下離門口最近的一間房,兩人立刻貼在了一起。
第二天兩個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不過肖唯醒的比北堂御早一點,北堂御醒來的時候肖唯剛好洗完澡出來,正在擦頭。
看到肖唯穿着浴袍坐在自己面前北堂御立刻喜滋滋的撲了過去:“老婆……”
肖唯身子一側躲開了他的擁抱,她抱着雙臂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坐在牀上赤身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說到:“請注意你的稱呼,不過是一夜情罷了,別亂叫。”
“一夜情?”北堂御驚呆了,他有些慌張的問到,“小唯你怎麼了,昨天晚上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肖唯把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扔到了北堂御的胸膛上,然後說:“好什麼好啊,這麼多年你的技術還是沒有進步,連我叫過的小鴨子都不如,給你一千萬算是看在你的身份上給的,堂堂一個大總裁白天上班晚上賣身,身兼數職真是辛苦啊,生活很艱辛吧?”
她說什麼,她說他那方面不怎樣?
肖唯踢了踢腳邊的衣服說到:“好了,不用太感激我,穿上衣服就走人吧。”
她還叫過鴨?她竟然還叫過鴨?真是反了她了!
看着北堂御坐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樣子肖唯不滿的蹙起眉頭,然後把衣服撿起來扔到北堂御身上:“快點兒……”
話還沒說完一個白色的瓶子卻咕嚕咕嚕的從北堂御的口袋裡滾了出來。
肖唯奇怪的看了一眼北堂御:“你還在吃藥啊,該不會是壯陽的吧?”
撿起來一看,瓶子上面卻寫着安定兩個字,她怔了怔:“你竟然在吃安眠藥,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北堂御這才動了動,說到:“自從你走後,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腦子清醒的很身體卻受不了,以就去找醫生開了這安眠藥,你走了多久我就吃了多長的時間。”
肖唯握着那瓶子,陷入一陣怔忪。
許久之後才說到:“那你昨晚睡得那麼沉……”^
“那是因爲你回來了啊。”北堂御理所當然的答到。
肖唯轉過頭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她用力的把瓶子的蓋打開然後把所有的安眠藥倒進了垃圾桶,說到:“起來吃飯。”
北堂御剛要面露欣喜肖唯又說到:“不過吃完你還是得給我走。”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北堂御坐在牀上嘆了一口氣,看着桌上那個空的藥瓶卻又笑了起來,整個人往後仰去倒在牀上,呵呵呵的繼續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