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曼握着手機,看着無名指上熠熠生輝的鑽戒,冷笑一聲,“你得來了現場,纔有資格砸場子!白橘默,你莫非是膽小鬼,不敢了?還是怕,就算你來了,厲也會照樣如常的跟我訂婚?”
白橘默沉默了許久,幾乎要將手中的手機給捏碎。
不知爲何,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好,我來!”
就當和厲靳廷做最後的告別!
裴一曼將地址發給了她,半個小時後,兩人在厲氏大樓附近的咖啡廳裡見面。
裴一曼手裡的還提着一個保溫盒,穿的得體大方,而她無名指上的雪花戒指,更是刺痛了白橘默,彷彿在告訴她,她裴一曼纔是即將陪厲靳廷度過一生的女人!
兩人面對面落座。
裴一曼從包包中,將訂婚宴請柬取出,從桌面上推到了她面前。
那高雅的紫色請柬,製作精巧,像是主人用了心的設計。
裴一曼故意撫着無名指上的鑽戒,得意一笑,“這枚戒指,曾經是屬於你的,不過從現在開始呢,它就永永遠遠的只屬於我了。”
白橘默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你喜歡你拿着好了,不過是我不要的東西,你一向當做寶貝。”
裴一曼的臉,瞬時氣紅,“你!”
“你今天叫我來見你,其實就是爲了炫耀吧?其實你沒必要這樣,你要和厲靳廷訂婚,要嫁給厲靳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無關。”
“怎麼就無關了?你敢說你現在對厲死心了嗎?恐怕,你還對厲有着非分之想吧!”
白橘默拎着包包起身,“裴小姐,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我沒有義務坐在這裡聽你說這些和我無關的事情。”
她剛轉身打算離開,裴一曼冷聲警告說:“白橘默,不要以爲你在厲那裡有多特別,你能在厲身邊做的,我都可以做,你給他送午餐,我也可以,至於以後,我和他可以做的事情,比你和他之間要多的多!”
她背對着裴一曼,咬了咬脣,沒再吭聲,擡步直接走了。
一出咖啡廳,她便直接將那封紫色的請柬,丟進了垃圾桶裡。
快步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又折了回來,看着垃圾桶的請柬,眉心狠狠擰着。
她將請柬又撿了回來,不就是去參加他和裴一曼的媒體訂婚宴嗎?有什麼不敢的?
她去了,反而能讓人覺得,她心裡釋懷了!
請柬上寫着,今天下午的五點鐘,在尤里斯酒店。
她不僅要去,還要好好打扮一番!
裴一曼曾經把她從樓梯上推下來,這個仇,她還沒報呢!
……
下午五點,尤里斯酒店。
媒體來了一波又一波,業界商業人士更是名流至多的往大廳裡走。
今天下午,整個尤里斯酒店都被包場了。
白橘默穿着一身煙藍色裸肩晚禮服,握着隨身包包進了宴會裡。
厲靳廷出手真夠闊氣的,不過是個媒體見面會,搞的這麼隆重。
相比之下,厲靳廷當初和她結婚,就顯得簡陋許多。
當初,他們只是頭口訂婚,根本沒有什麼儀式,而結婚時,也不過是兩邊的親戚朋友到場了而已,並沒有對外界多高調的宣揚。
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厲靳廷已經結過一次婚,也不知道厲靳廷的第一任妻子是她。
不過現在想來,也少了許多麻煩,就像是今天的宴會,至少,沒有媒體會盤問她,關於和厲靳廷的第一段婚姻。
裴一曼看見了白橘默,踩着高跟鞋款款走來,手握着香檳,挑脣一笑,“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敢來呢!”
白橘默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好歹也是厲靳廷的前妻,他宣佈要訂婚,我不來參加,豈不是太不夠面子了?”
裴一曼沒想到白橘默會這麼淡定的擠兌她,看她的樣子,好像也沒什麼大悲,裴一曼走近了她,用只有她們兩個人的聲音警告着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白橘默輕輕一笑,“真正膽小的是裴小姐吧?請我來參加宴會的是你,害怕的也是你,你怕我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能搶走厲靳廷嗎?”
裴一曼恨恨的盯着她,手扣住她纖細的腕子,“白橘默!我現在就可以叫保安請你出去!”
她微微一笑,清麗動人,“裴小姐今天可是女主角,生氣的話,就不好看了。”
她伸手,撥開裴一曼的手指。
透過白橘默,裴一曼看見厲靳廷大步走來,她立刻丟開了白橘默的腕子,擦過她的肩頭,直接走向厲靳廷。
“厲,你來了。”
精緻妝容臉上方纔的憤怒,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笑意。
裴一曼順勢挽住男人的胳膊,厲靳廷剛想抽出手臂,白橘默回身,目光與他的剛好對上。
厲靳廷黑眸沉沉的落在她小臉上,手臂忽然重新落在了裴一曼雙手中,任由她環抱着。
白橘默眼底刺痛,脣邊微微勾着,有一絲苦澀。
“厲,橘默非說要來我們的訂婚宴,我就擅自邀請她來了,你不介意吧?”
厲靳廷的目光,始終凝視着白橘默,卻是勾脣冷笑道:“怎麼會,她好歹也是我的前妻,我們訂婚,她來祝福一下,無可厚非。”
白橘默水眸一怔,柔軟的心臟,彷彿被插進了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的鮮血淋漓。
可她卻偏偏莞爾笑着,“祝你們百年好合!”
厲靳廷心底驀地升騰起一團火,這女人,待會非得扒了她的衣服,好好抽她一頓不可!
百年好合!她竟敢說的出口!
厲靳廷狀似無意的低頭在裴一曼耳語了什麼,然後從她們之間繞了過去,去另一邊和客人打招呼了。
裴一曼抱着手臂,亦是橫了她一眼,“看見了吧,現在厲,喜歡的是我!”
等裴一曼走後,白橘默去了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裡出來,便被一個挺拔身影,直接堵在了女廁內。
門,砰一聲重重甩上。
狹小的空間裡,穿着高跟鞋的她,差點被撞倒。
“喂!”
她一擡頭,便看見一張清峻冷寒的臉!
她的水眸瞪大,力持鎮定的道:“厲先生,這是女廁!”
“爲什麼答應裴一曼來這裡?”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反將她抵在牆壁上,冷聲質問。
“你也說了,作爲你的前妻,我怎麼可以不來你的訂婚宴!”
厲靳廷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往懷裡狠狠一帶,他堅硬的胸膛幾乎撞疼了她,清秀眉心微微蹙起。
“你到底要幹什麼!”
“幹什麼?白橘默,我現在真想幹死你算了!”
她小臉透紅,羞恥感從心中涌出,冷笑着說:“你應該對你的正牌未婚妻說這句話!我憑什麼要伺候你的生理慾望!”
男人的大手,忽然掀開她的裙襬,黑眸嗜血的冷凝着她,“你以爲我不敢在這裡要你?”
在那小小空間裡,連空氣,都是他霸道的氣息,她水眸裡的光芒,忽然就軟了下來,就那麼怔怔的仰視着他,“你的未婚妻就在外面的宴會裡,你確定要和我在這裡苟且?”
他滾燙的氣息,熨燙下來,薄脣,肆虐着她柔軟的脣,脖頸,脖子,鎖骨……
而他的大手,進犯着她的嬌羞地帶。
“你想試試在女洗手間是不是?我讓你試個夠!”
她的小手,在他肩頭捶打着,“厲靳廷!變態!”
厲靳廷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不管她的掙扎,也不管兩人身處何地,在衣衫完整的情況下,拉開褲鏈,褪下她的蕾絲內褲,便直接侵入了她身體裡。
痛!
她已經好久沒承受過他,自打流產過後,就再也沒和他親熱過,而這次,又是沒有任何前/戲,疼的令她小臉皺了起來。
蔥白小手,緊緊抓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掐進他肉裡。
她漲紅了小臉,“你……厲靳廷……你出去!”
男人不僅沒有如她意,反而更深的侵佔,大手託着她的臀,一邊揉捏,一邊佔有着。
那巨大的緊張感和恥辱感,雙重刺激着她的神經,沒一會兒,便有了感覺。
被疼痛代替的,是另一種酥麻的電流感……
她的眼角微紅,發泄似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這快慰感,快要將她吞噬……
“你這個瘋子!”
今天,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訂婚宴,而他把她堵在女洗手間,和她做這種事情!
簡直是瘋了!
女洗手間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怎麼回事?怎麼打不開?”
“會不會有人把門反鎖了?”
“艾米,快去找酒店前臺叫人過來處理!今天有不少尊貴的客人!出了岔子我們吃不了兜着走!”
“好,艾米姐,我馬上去!”
……
而被抵在小小隔間裡的白橘默,咬緊了牙關,不讓那羞恥的申銀聲,從脣瓣裡逸出。
而這男人像是故意的,越發重重的索要起來。
他一雙凌厲的黑眸,就那麼盯着她,盯的她毛骨悚然!
“厲靳廷……快放開我!她們要進來了!”
“怕什麼?就算進來,也看不見我們。”
“會被他們聽見的!你快放開我!”
她急的渾身出了汗,而厲靳廷都情潮拋上了巔峰極致,低下頭來吻着她,聲線魅惑沙啞,“小白,只要你說不要我和裴一曼訂婚,我就取消訂婚宴,帶你走。”
她渾身泛着緋色的櫻花粉,水眸溼漉漉的看着他,身體還被他狠狠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