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儘管沈喬笙覺得是自家女兒睡了一個男人,也還是忍不住那股火氣要收拾一頓席延景!
沈家的女兒,是他能輕易就得手的?
“爹地,這件事是我和他的私事,別拿到檯面來解決好不好?”沈千金嬌蠻霸道慣了,可骨子裡那種高傲是不容得她耍手段去用男女恩愛這種事逼婚!
她是打從心底不屑一顧的!
沈喬笙妖魅的脣角掛上了一抹慵懶嘲諷的笑意,似壓抑着什麼危險要跳出來。
下一秒,慕暖央都覺得沈喬笙是不會輕易放過她兒子,卻沒料到他彷彿輕風雲淡又似諷般的說了一句:“給人家錢了嗎!”
沈千金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爹地在指什麼。
她餘光掃了一眼鐵青着臉色的席延景,還有似笑非笑的席瀾城,這時候再敢忤逆她爹,回去真的被吊着打了!
“爹地,他原先有錢我的……錢!”
沈喬笙狹長的眸子帶着鋒銳的冷笑,言到:“這麼說是賣身抵賬!”
慕暖央:“……”
這陰暗的男人,真不討喜。
席瀾城俊美臉色如常,冷邃的眼神朝他掃過去,剛要出口說話,慕暖央握住了大手,朝他搖頭!
本來這件事不管是誰起的頭,吃虧的都是女方!
沈喬笙沒有當場掏出錢斃了席延景,已經是在隱忍着怒氣了,何必在跟他起口舌之爭!
席瀾城一想到自己兒子做出的蠢事,想暗諷沈喬笙也要留幾分薄面!
沈千金看他們的神色變化,心裡也壓抑着難受,沒準在這些人的心裡早已經是她勾引席延景成功了。
還有席延景那冰冷厭惡的眼神,讓她起了怒意,是他要睡她的,現在就算是要負責,那他也是活該的!
“爹地,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會對自己的行爲負責,這麼晚就別打擾舅媽和舅舅了,我們回去吧!”
在僵下去,難不成還要逼婚?
沈喬笙妖孽俊顏之上,冷嗤一聲:“冠玉!”
大門口,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提着銀色的箱子走進來,他將箱子放在茶几上,又將其打開,對向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矜貴男子——席延景!
璀璨的燈光下,那一箱的鈔票極爲的刺目!
沈喬笙一雙眸子透着寒氣,明目張膽的挑釁:“席大公子賣身伺候了我女兒一夜,這些錢就當千金賞你的!”
那鈔票賞人,賞的還是京城首富,無疑是在諷刺席家滿身銅錢味,堂堂的席大少爺爲了那幾張鈔票,甘願去陪睡!
慕暖央看到那一大箱的鈔票,突然感覺到好冷,整個客廳猶如置身寒窖。她側眸,看到表情陰沉而下的席瀾城,要不是席延景先做了錯事,以席瀾城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忍!
可她沒想到自己丈夫看在顧忉簾的份上,是不跟沈喬笙太較真,席延景就未必了。
他那暗沉深諧的眼眸對視上沈喬笙狹長陰鷙的眸子,將一箱子的錢轉了個方向,對着他:“沈叔叔此言差矣,貴千金技術精練到晚輩自嘆不如,這些錢晚輩怎敢收下!”
“延景!”慕暖央警告了他一眼。
這混小子,說的是什麼話!
包括沈千金聽了臉色也白了下來,他說一些諷刺的話來傷他心可以,但是她也絕不允許他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說。
“席大公子不行就該早點去看醫生,瞿叔叔雖然不是這方面的專長,不過想來看在舅媽的面上,也會竭盡全力的幫你的,你就何必拒絕我爹地的一片苦心,這些錢還是好好收着吧!”
沈千金直接諷刺回去,恨不得把這些錢全部都砸到席延景的身上。
一個暗諷對方技術高超,不知是睡了多少男人。
一個明諷對方那方面不行,有病就該早治的好!
席延景深冷的目光瞬時朝她掃射而去,要是在私底下,非得撕了她這張嘴不可!
沈喬笙突然笑了起來,眯了眯眼:“席總可要看好自己兒子了,要他再敢不安分碰了不該碰的,我這些手下也不是吃素!”
沈喬笙一向不屑威脅,更傾向於自己動手,他這次破天荒的威脅人,純粹是要膈應一下席瀾城。
剛開始什麼強-暴,嫖男人,只不過是他這次來諷刺席家一番的藉口。
他的女兒,就算想睡全天下的任何一個男人,他沈喬笙都能讓她如願以償,何況一個席延景!
這也就是沈氏教養,男人能花天酒地,女人也亦可如此!
沈千金是沈喬笙的女兒,沒有玩不起的時候!
“爹地,我們回去吧!”沈千金見爹地準備走人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說實話要是爹地真要席延景一條命,她都攔不住!
“沈千金!”
身後,突然傳來席延景冷沉的喚聲,剛挽着沈喬笙手臂準備離開的沈千金一愣,轉頭看向席延景。
他英俊的臉孔面無表情得厲害,目光宛如刀刃直直的盯着她,薄脣輕扯:“把藥吃了再走!”
藥……什麼藥?
沈千金迷茫的看到管家戰戰慄慄端上來白色的藥片和一杯水,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是什麼!
好啊,他真夠有能耐!
事情幹完就提褲子不說,還不忘給她準備藥!
沈千金頓時心裡涌入了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將藥片奪過來,一口就悶下。
沈喬笙看到她仰頭吞藥的時候,明顯脖子上有鮮目的手指掐印,他眼底滅頂的殺意瞬間傾瀉了出來。“他對你施暴?”
沈千金吞下藥片,聽到爹地的問話,下意識的搖頭!
“你脖子上的掐痕怎麼來的?”沈喬笙從小連輕打一下她都捨不得,更別說讓她被掐脖子了。
沈喬笙不提,沈千金都忘記了席延景這個變態在滾牀單的時候,好端端的爲什麼會狠狠掐她脖子,她回味過來,臉色白了白。
或許那場恩愛裡就只有她意亂情迷吧,他根本就是恨不得把她掐死,一把該做完的做完,就迫不及待地去浴室裡清洗了。
她腦海中又冒出了在景園,他野蠻的把她扒光,又吻遍她的渾身,在最後一步的時候說他不碰髒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