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慕暖央冷靜無溫的打斷:“當然是我看到的這樣,徐碧蓮養出的女人果然是有手段,連勾引有婦之夫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她淺色的脣線扯過一抹淺淡的弧度,意味深長的瞥了臉色蒼白的慕依伊一眼,淡然的走到沙發上一坐,細長的手很自然的拿起席瀾城之前沒喝完的酒杯,輕輕的淺了一口。“怎麼?慕大小姐也要繼承你母親的祖業,把專挖牆角這條路越爬越高?”
慕依伊渾身就像是冰冷墜進了黑暗的深淵,美麗脆弱的小臉蒼白如紙,望着慕暖央一副傲慢的模樣,眼神充斥着一股無辜的傷痛。
她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留着淚水,仿若被欺負了很慘是的,慕暖央看了,好笑的揚起脣角:“慕大小姐不清楚嗎?一般這種情況下,正牌夫人殺了你都是你罪有應得的,怎麼我才說兩句話,你就哭成這樣了?”
說完,她轉頭望向笑而不語的席瀾城:“老公,我很兇嗎?”
席瀾城走到她身旁坐下,一手把這個傲嬌的女人抱在懷中,聲音不在冷清,反而低沉中帶着一股寵溺:“要是牀上的時候別兇我,那你是很溫柔。”
更不着調的話,他卻面不改色的貼着慕暖央的耳朵說出來,一旁的慕依伊美麗蒼白的臉孔浮現出了一絲的傷痛與一絲的落寞。
看到他對慕暖央的態度,她才驚覺之前他在讓她難堪!——
“張媽,麻煩你送慕大小姐出去,夜深了,慕大小姐這麼惹人憐惜,別被不懷好意之人佔了便宜去,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想我家席先生這樣對妻子忠誠的,慕大小姐應該很瞭解男人的劣性,畢竟家裡也有個經不住誘惑,纔有慕大小姐今日的男人呢。”
慕暖央臉上帶着溫婉笑意靠在席瀾城胸膛上,她纖細的手指捏着男人的長指,說話間,還朝席瀾城溫柔的笑了笑。
張媽早就看到這個女人不要臉的行爲了,席少爺都很明確的諷刺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卻順着杆子往上爬,揚聲不介意做席少爺外面的女人。
同身爲女人,張媽雖然上了年紀,可卻也十分的討厭這種女人,虧她之前還善心的擔心她被淋病,給了她一把傘。
面無表情地走廚房走出來,就差沒有把慕依伊直接拽出去!
“這位姑娘,以後就少來這裡,席家是大戶人家,不會做出這種骯髒的事情來。”張媽也是年輕的時候就在席家做保姆,跟席家多多少少有點情分。
她對待席瀾城就像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盡心盡力的照顧着他,當然也同樣很厭惡有人破壞他的家庭!
慕依伊臉頰燒的慌,聽到她的話,就好像被人狠狠的甩了幾巴掌,難堪的要死!
“喲,張媽,這麼晚了還沒回去啊。”同一個小區的保姆們都跟張媽關係不錯,加上她又是席家的擁人,所以時時聊的很熱乎。
看到張媽這麼晚了還沒回去,幾個大嗓門的保姆熱情的問道。
張媽鄙視的看了一眼慕依伊,也扯開嗓門:“沒呢,有個女人來倒貼我家少爺,我家少夫人叫我把這個女人給趕了出來。”
有這種事?——
在帝都名邸做保姆的,都是有錢有勢家裡人請的,對於貴族發生的事情都會在家裡聽到聘請她們的太太聊到。
如今一看慕依伊的樣子,也不難認出來是誰。
“這不就是慕家的千金嗎?”
“席家公子不是娶了慕家被逐出的正牌千金,怎麼這個外面生的千金也來倒貼席家公子啊,也夠奇葩的,要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妹搶男人啊!”
“就是,那正牌千金脾性也太好了,只是讓張媽把她趕出來,要是我家太太,絕對叫我拿掃把把她打一頓!”
張媽很滿意的看着她們議論紛紛的模樣,跟着她們一起走進帝都名邸。
那一聲聲冷嘲熱諷的聲音,彷彿還在慕依伊的耳邊迴盪,她死死咬脣,擡起眼看四周,覺得路過的人好像都是用一副鄙視不屑的目光看着她。
絕望和不堪在交織,她抖着指尖,麻木地掉着淚水出來。那種被人看輕不屑的感受彷彿在血液裡流淌,滲入骨骼,流竄到渾身的四肢百骸……
慕暖央的冷漠和不屑,彷彿就像是狠狠的給了她一打耳光子!
——
“席總,她的身體好看嗎?”慕暖央靠在席瀾城身上,指尖狠狠的在他指腹上一捏,雖然這個男人不會跟慕依伊有什麼。
可身體裡的那些小霸道和小任性,見他看到別女人的身體,難免會有些不快。
席瀾城俯身,摟着她的肩頭,把這個傲嬌的女人壓在沙發上,倨傲沉重的身軀貼着她柔軟的身子,薄脣在她耳畔磨着:“胸沒你大。”
“哦?原來是因爲胸小纔看不上人家的呀,那你怎麼看不上楚千靜了呢,她兇器可猛了。”慕暖央用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那雙眸露出了點兒淘氣的光。
席瀾城幽深的眼眸看着她想笑又不笑的模樣,他就是愛死了她這股傲慢又矜持的小性子:“你可和她們不一樣。”
“那不一樣了?”慕暖央挑眉,倒是要他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淡邪的扯了扯脣,絲毫沒有對慕依伊時的那股淡漠和無情,活像個痞子般的湊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都故意進了慕暖央的耳朵裡,特別癢:“太太,比如我席瀾城追你,就和別的男人目的不一樣,他們追你都是爲了和你在牀上做運動,而我……陽臺也行,廚房也可以,如果你願意,廁所也ok!”
“席瀾城,你又耍流氓。”慕暖央聽了他低沉沙啞的話,心跳的特別快,特別是最後一句廁所也ok!
她雙手抵着他的胸膛,那清弘水眸軟綿綿的瞪着他,像是在無聲的輕訴着他能一本正經說着如此調侃人的話語。
席瀾城低笑,低沉的笑聲格外的好聽,修長的手掌捧起了她紅彤彤的小臉,然後薄脣就熱烈的朝她微嘟的脣瓣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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