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暖央發不出音來,膝蓋朝上頂!
男人悶吭聲溢出彼此的脣齒間,她挑釁的眨眨眼,送給他一個字:該!
外人在場,她算到席瀾城肯定不會鬆開她去捂褲袋,果然,他手臂的力道加重,像似要勒斷她細腰般,兩人就這樣互相對視着彼此,一個在裝無辜,一個眼神陰沉得猶如一頭猛獸,想要將她吞噬。
可在旁人看來,這副畫面卻是美極了。
從婚紗店出來,晚霞佈滿半邊天。
慕暖央臉頰紅暈卻一直淡下去,特別是領走前席瀾城面色如常的把那件他撕破的旗袍買下,還要出高額的返廠費要店家幫他把旗袍縫好時,她都沒臉了。
那麼多人的面,他好意思強調是太太撐破的!——
“席瀾城,我戒指呢?”慕暖央坐上車,可沒忘記這坎上。
“在做!——”
她眯起靈透的雙眼,探着脖子看他:“那麼慢啊,透露下。”
席瀾城斜眼:“……”
“你這種斜眼輕視看人的態度能不能改改?討厭死了。”慕暖央擡起腳要踹他,男人低沉的聲音淡淡傳來。
“還踹?剛纔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是想去地下停車場還是馬路邊?”
“誰叫你要耍流氓的。”慕暖央嘴硬,不過卻也不敢踹了,在踹他,她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會馬上立刻把她就地正法。
“回去找收拾你!”
席瀾城警告的掃了她一眼,直接驅車往京都名邸而去。
張媽在家,她纔不怕呢!——
慕暖央前不久,已經打電話讓張媽準備兩人的晚飯,這會兒回家,張媽肯定在家等着她們吃飯。
四菜一湯!
慕暖央緩慢的吃完飯,拿着睡袍便去浴室洗澡,這幾天沒有她的戲份,所以也不用背劇本,渾身放輕鬆的躺在浴缸裡享受。
直到房門被敲響了三次,她才慢悠悠的爬起!
“席總,你那麼有錢,不在乎這點兒水電吧?”慕暖央穿着拖鞋,邊繫着睡袍,邊走出浴室,當她擡起頭時,一愣!
“席瀾城,你有錢沒地方花嗎?這些婚紗是怎麼做什麼?”她微睜大眼看着偌大牀鋪上的一件件婚紗,有公主蓬蓬裙,修身魚尾,及膝短式婚紗等等……
席瀾城將攝像機調好,隨手將西裝外套給脫了,領帶也鬆開,動作行雲流水,利落解開襯衫領口的三顆扣,露出了鎖骨和部分結實的胸膛,嗓音懶懶低沉:“上次我說過要幫你拍!”
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規規矩矩的拍——
慕暖央戒備的往門口方向退幾步,搖頭:“你肯定沒安好心。”
“說什麼胡話,過來!”席瀾城長腿邁開,眼神深邃的盯着他,英俊的臉孔透着幾分邪氣模樣。看得她心驚肉跳的,不斷搖頭後退。
“席瀾城,我警告你別亂來。”她手朝後摸索,已經碰到了門把。
他薄脣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把襯袖挽到手肘下,露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在這座別墅裡,我想對我合法妻子做什麼,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都不算是亂來。”
“你這是耍流氓!”慕暖央睜着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似有火光閃爍着,她纔不要在臥室穿婚紗讓他拍。
用腳趾頭她都能想到,這男人想拍的是什麼!——
“婚內耍流氓叫有情調,你老公想跟你玩玩夫妻之間的情調,合理合法!”席瀾城說的好在理的感覺,他手臂伸來,要去抓她。
“啊!”慕暖央尖叫,躲着他的大手推開房門。
好似席瀾城是洪水猛獸般朝她齜牙咧嘴撲來,嚇得她尖叫不止,直徑跑下落去,不知道張媽走了沒有,不過能躲一時算一時。
“席瀾城,你別過來啊!”客廳的燈開着的,慕暖央一看就知道張媽肯定沒走,她瞪圓了眼眸警告他,步步後退。
“過來!”席瀾城居高臨下的走下樓梯,聽到她驚慌失措的尖叫,額頭佈滿了黑線。
“不要!”慕暖央搖頭。
她看着他步步逼近,頭皮發麻,心跳和呼吸幾乎窒住,步伐錯亂,剛要朝廚房跑去,就被男人強而有力的大手給拽了回來。
“啊!——”
慕暖央被丟到柔軟的沙發上,男人強壯的身軀壓下,薄脣封住了她尖叫的脣,大手輕易將她掙扎的雙手剪在身後。
“還敢叫?”他眼眸幽深地盯着她微微泛紅的小臉,薄脣流連忘返的在她脣角啄了幾下。
慕暖央被他高大的身軀強勢壓着,男人獨特的氣息全數包圍着她,臉頰紅如煮熟的蝦,指尖都輕顫,她小聲反駁着他:“丈夫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違背妻子意志做出的行爲,也是不合法的。”
“席太太是要去告席先生晚上強迫你嗎?”席瀾城聽到她的話,低低的笑,大手按住她手腕不准她動彈,鼻尖沿着她鎖骨一路往下蹭,聲音黯啞:“恩,需要我提供點證據?”
“席瀾城,不許親我脖子,你還讓不讓我出門跟人打交道了。”慕暖央掙扎着想到,可他溫柔又不失力道的壓着她,睡袍的鈕釦已經被他咬開。
席瀾城長指捏了下她素淨的指尖,脣角笑意帶着玩味:“這輩子,你和我還有牀打好交道就行了。”
“臭流氓!”慕暖央聽的臉色爆紅,男人的吻已經沿着纖白如天鵝的頸項一直吻下,如同是烙印般燙的她顫抖。
昨夜沒有消下去的紫痕加上現在他添上去的,白皙細緻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紫交錯的痕跡,給人分外一種別樣的視覺挑戰。
席瀾城眼神深深,渾身肌肉開始僵硬的不像話,他柔聲哄騙着她:“乖,我帶你去樓上換衣服。”
“不要,你放開我,張媽沒走呢。”慕暖央尷尬極了,深怕張媽看見她們這副模樣,睫毛細密的顫抖,眼眸閃爍起了稀少的晶瑩。
“她是過來人,看到我們這樣子會偷偷走的。”席瀾城大手鬆開扣住她的手腕,作勢去扯她身上鬆鬆垮垮掛着的睡袍。
慕暖央咬脣,雙手得到了自由,立馬用力的推開他:“我不要!”
說完,她慌張的連鞋子也顧不得穿上,驚慌的逃着,不管跑到哪裡都會被逮回來,現在在席瀾城眼裡只不過是做着徒勞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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