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隻要一那麼一點風聲飄過她耳畔,都能被李姐吹出龍捲風來,她現在估計已經在樓下瘋狂的宣傳了。
“你還想瞞着誰?”葉琛冷漠一眯,散發着幽幽光芒。
唐瑾靈搖頭,解釋道:“我,我是不想給你惹麻煩。”
要是葉姨知道的話,她有點不敢往下想,而這時,葉夫人正滿臉冷意的直徑走了進來,那聲音繃得極緊:“你們——”
“媽,瑾靈被我弄傷了,你吩咐下廚房給她燉點補血的湯。”葉琛打斷葉夫人的話,就像是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葉琛!”葉夫人憤怒的一臉通紅,感覺頭皮都快炸了。
她顫抖着食指,指向唐瑾靈,聲音尖銳刺耳:“你睡誰不好?要把這個小賤人給睡了?”
以往她還會估計丈夫和大兒子的面子上,對唐瑾靈也只是擺個臉色,冷冷的諷刺幾句,可現在她竟敢爬上她兒子的牀,這叫她再也不能忍了。
唐瑾靈身子縮了下,葉琛明顯的感覺到,手臂一伸,將她摟在懷中,眼眉間近是寒氣:“媽,你現在該高興很快就做婆婆,將來的不久也快做奶奶。”
“你沒避*孕?”葉夫人一股怒火從腳底一直竄到心臟,她恨鐵不成鋼地望着葉琛,嘴脣哆哆嗦嗦的不停顫抖:“你要氣死我嗎?”
“怎麼回事?”葉浩權聽到自己妻子的尖叫聲,也急忙披着一件睡袍就上樓來,當他看到牀鋪上兩個孩子擁抱在一起時,嚴峻的臉孔也愣了幾秒鐘。
“浩權,你看看你生的好兒子。”葉夫人聲音越說越尖,表情也猙獰了起來,她現在恨不得撕了唐瑾靈。
葉浩權伸手摟住妻子的肩頭,眼神嚴肅的掃向葉琛:“給我滾下來!”
“葉叔。”唐瑾靈知道平時葉叔最疼她,但是這件事上肯定是讓葉叔和葉姨無法接受,她不能眼睜睜看着葉琛承擔下各方面的壓力,她說道:“昨晚,昨晚是……”
“瑾靈!你先回房去。”葉浩權打斷了她的話,他又冷冷的掃了葉琛一眼:“給你三分鐘收拾,給我滾到書房來。”
說完,他嚴峻的臉孔朝着葉夫人時,又暖和了幾分下來:“可淑,先讓孩子穿衣服,我們出去。”
葉夫人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下憤怒的心情,她冷哼一聲,邁開步伐走出去。
砰的一聲!
房門被大力的緊關上,葉琛從牀上站起,不避諱的取出乾淨的襯衫和西褲。
“琛哥哥!”唐瑾靈現在已經不是害羞的時候,她忍着身子的不適也跟着起來,走到他面前,眼眶滾落着淚珠兒:“我跟你一起去書房。”
“我爸找我,又不是找你。”葉琛穿好西褲,空出一隻手,修長的長指撫去她小臉蛋上的淚珠。
“可葉叔會責怪你的,這件事是我主動挑的。我不能看着你一個人承擔。”唐瑾靈沒想到會公佈於衆,她只是單純的想成爲葉琛的女人。
葉琛擦着她淚珠的長指一停,頓了三秒鐘,還是將淚珠溫柔的撫去,薄冷的脣只吐出三字:“傻女孩。”
“琛哥哥!”唐瑾靈又眨出幾顆淚珠兒。
她聽到男人微微的嘆息一聲,隨後,極具輕柔的吻,覆上了她顫顫的脣瓣兒:“乖,昨晚累壞你了,回去補一覺恩?”
“我……”唐瑾靈還想說什麼,脣瓣卻被他堵住,待葉琛品嚐夠了她甜美的滋味,才鬆開她小小的紅脣。
“你葉叔只給我三分鐘,去晚了他可更怒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唐瑾靈不敢纏着他了,退開一步,手背抹着淚珠兒:“那,那我在房間等你。”
“恩!”葉琛摸摸她腦袋,才扣上沒扣完的鈕釦,邁開步伐走出去。
看着他消失的挺拔身影,唐瑾靈感到陣陣的不安,就好像迷路的小鹿般,找不到了出口。
眼淚又掉了幾串下來,她半響後,拿起手機給慕暖央發了條短信。
在京都名邸,此刻睡意正酣暢的女人皺了下眉頭,牀頭櫃上一聲短信的聲響把她吵醒了。
手臂一伸,迷糊的把手機拿了過來。
原本迷茫的神情,在看到短信後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她側眸,看向熟睡的俊美男人,震驚道:“席瀾城,葉琛把他家的小公主給睡了!”
“恩——”席瀾城闔着的眼瞳動了動,英俊透着慵懶的臉孔朝她柔軟的胸前貼來,薄脣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來。
“幾點了,暖央?”
慕暖央細手捧起他英俊的臉,短髮凌亂,特別的男孩子氣,她一字一頓重複說道:“葉琛把瑾靈給睡了。”
席瀾城聽了沒多大反應,只是淡淡的哦了聲:“回頭給他塞一個紅包。”
“……”塞紅包做啥?
那不是古代男子去花樓破童子身的時候,花娘會給他點什麼的嗎?慕暖央深深覺得這男人真夠損的,給葉琛紅包?他怎麼不爲她也討個紅包去?
“喂,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席瀾城慵懶的睜開眼,看了她眼:“又不是我睡的人,我要說什麼感言?”
“……”這人!
慕暖央伸手推了推他胸膛,說道:“我們快起牀吧,去看看怎麼回事。”
“不用!”席瀾城一翻身,把她壓在下方,他動手去解開腰帶,嗓音透着清晨醒來的沙啞:“與其去管他那點事,不如陪我做半個小時的晨動。”
晨……晨動?
慕暖央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有創意的詞語,她剛要說話,卻被男人給堵住了所有聲音,被子隨即將她徹底覆蓋住。
在葉家,唐瑾靈一直等待着慕暖央的迴音,可一直卻沒個短信進來,她又怕一大早打擾了她休息。
拍戲很累的,她知道。
可她又不知道,慕暖央要伺候某人做傳說中的晨動更累!
嘆了嘆氣,一張脆弱的小臉佈滿了憂傷,她一顆心都揪緊,不知道書房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而葉燦早就回房睡回籠覺,怎麼拽都不起來。
——
書房內,葉夫人不管拿起什麼就往他身上砸,等她把內心深處的那股怒火發泄夠了,書房也被砸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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