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依伊美眸閃過一抹脆弱驚慌,僵硬着身子坐在這裡感覺如芒刺在背一般,她微微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難答啊?”慕暖央淺色的脣浮現出些許的譏諷,看着她的眼神極像似在看小丑般:“慕千金答不出呢?那可要找一位男士舌吻五分鐘了哦。”
“哈哈,慕千金這是給葉少表現的機會。”越澤見氣氛尷尬下,連忙大笑幾聲緩解下氣氛,他吩咐攝影師們把鏡頭對上葉琛。
終歸是未婚妻,葉琛幽深的黑眸若有所思掃了一眼看好戲的慕暖央,俯身,將慕依伊的下顎勾起,薄脣印了下去。
慕依伊雙手死死地拽着衣裙,葉琛吻她的那一刻,更加讓她感到被人狠狠的羞辱了,慕暖央簡單的一句話卻直接誅了她的心。
只有慕暖央最清楚不過,她有多痛恨私生女這個字眼!
特別是在她最在意的男人面前刻意的提起!
玩了幾把,季千晴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抽到了無字籤,她朝一臉委屈坐在葉琛身旁不言語的慕依伊揚起安心的笑容。
一副鐵了心要爲她除害的模樣提問慕暖央;“不知慕美人的第一次給了誰?”
此話一出,連越澤的手都抖了下。
乖乖,不得了啊!
慕暖央的身旁坐在還是席公子,她倒追席瀾城這件事情在京城早已經不是秘密,不管席公子有沒有想接納她。
哪怕她選擇不說,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個刺。
百分之90的男人都是有處女情結,何況是位高權重的席公子,他對未來太太的要求是天仙,在他們眼裡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的。
越澤深深的替慕美人擦了一把汗,希望她能祈禱席公子不在意這方面的事情吧。
“喔,看在你這麼熱衷想知道我事的份上,我就回答的全面一些。”慕暖央聽到她這樣的提問,低低的笑起來。
她纖細的手臂挽上身旁氣質冷清優雅的男人,含笑的眼眸對視上席瀾城深邃得不見底的黑眸,清涼的聲調一字一句說的格外清晰。
“我呢,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是席瀾城!”
‘砰’的一聲,攝像機後傳來跌倒的聲響,越澤看着暈眩過去的大胖攝影師,惋惜的搖搖頭,昨晚大胖還在說能見到慕暖央女神了。
沒想到,今天就聽到她親口說出對他這麼殘忍的事實!肥胖的身軀也抵不住朝他迎面砸來的絕望啊。
季千晴嫵媚的臉更是都扭曲了!
“你們好像不信呢,席公子,你不說幾句麼?”慕暖央淺笑的望着她們錯愕的神情,仰頭朝席瀾城眨眨眼。
席瀾城深邃的眸光與尹鏡澤沉寂的目光無息的迎視上,他的脣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冷清的語氣帶着一抹極爲難察覺到的愉悅之感。“慕美人想我說什麼?誇你在牀上時身子柔軟得不像話?還是經不住我……”
他的話卷在舌尖沒說完,慕暖央手心堵住了他嘴,把更有顏色的話堵了回去。
席瀾城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誰要他說這些了!
季千晴簡直氣炸了,她朝慕依伊和謝綾望去,前者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後者兩眼微紅,脆弱的接過身旁湯帶格遞上的紙巾擦眼淚。
她惱怒下,想再來一局,手猛然的擡起間卻把夏洛葵手中的酒杯碰到,紅酒如數倒在了江祁璟的襯衫上!
時間截止了三秒鐘。
夏洛葵微愣,隨後鎮定的抽出紙巾爲他擦去紅酒漬:“抱歉,江總。”
“不礙事!”江祁璟將她手腕撇開,站起身離開了客廳。
男人指尖的溫度還停留在手腕之上,夏洛葵長睫掩下眼底的情緒,面不改色的紙巾丟到垃圾桶上。
勁爆的話題似乎都問在了席瀾城和慕暖央身上,越澤很想在繼續挖出其他人身上更加勁爆的事情,可江祁璟離場了,剩下的人也沒有想繼續的意思。
他呵呵的賠笑着,貼心的叮囑各位明天七點要起牀集合,就吩咐攝像機都關了。
一場錄製到此結束,大家都領着房卡回到了套房裡,慕暖央和謝綾分到了一個套房裡,雖然有兩個房間,可面對着她幽怨的眼神,她也沒興趣在屋裡繼續待,乾脆出去賞賞月光。
慕暖央悠然的坐在鞦韆上,遠遠就看到慕依伊朝她走過來,一臉憂傷的望着她,甚至還帶着我去:“妹妹……”
“慕千金是不是在美國待久了,所以已經對國語很陌生?還是聽不懂人話呢?我記得沒錯的話,在12小時以內跟你說過別叫我妹妹!”慕暖央細眉一揚,精緻的小臉上勾出一抹不達眼底的微笑。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能不能別像今天這樣羞辱我?這樣我真的好傷心。”慕依伊微微咬着脣瓣,美眸裡沁着淚光望向她笑得明媚的小臉。
“傷心回家找你媽去啊!她可是有的是法子來收拾我呢。”慕暖央晃盪着鞦韆,脣角上的譏笑之意甚濃。
“你恨了我五年了,還不夠嗎?”慕依伊強忍着搖搖欲墜的淚水,心痛地望着她,好像慕暖央一直糾纏着她一樣。
“你這五年演技提高了不少外,顛倒是非的功夫也漸漲啊!”慕暖央說起就感到好笑,甚至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感覺好費她的力氣。
“慕依伊,第一,我不恨你,更加不羨慕你現在擁有的一切,第二,你媽小三上位,你還不許正室的女兒敵視你了?要不要長着這麼一顆白蓮花的玻璃心呢?”
她諷刺的話語毫不掩飾敵意的對她說來,慕依伊一臉絕望的看着她,偌大的淚珠猛然的掉下一兩滴。
“爲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好做姐妹呢?”
“姐妹?你覺得自己夠格嗎!”慕暖央看到她賞月的心情都沒了,她從鞦韆上下來,步伐進過她身旁時,微停下,冷清刺骨的聲音透入慕依伊耳膜中:“你想做慕家千金沒人攔你,但是別在花心思動在我身上懂嗎?”
“妹妹爲何總這般的不知好歹?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可你卻要將它拒之千里,跟我作對,你沒好處的。”慕暖央的話已挑明,慕依伊溫良的面具也裂開了條縫兒,冷冷的聲調很輕地在彼此之間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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