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聲的冷笑,指腹從她白細的脖子緩慢的沿着下顎的曲線擡起了她臉,乾淨清新的眉眼,恬靜的五官,清秀小小的,一看就是很乖很聽話的模樣。
“想我嗎?”
“恩!”顧忉簾用力的抱着他,淚水溢出眼角,滴落在他長指上:“我以爲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呵!”沈喬笙一手摟着她纖細的腰,輕而易舉地把她抱起放到偌大的牀上,高大邪魅的身軀,緊跟着伏在她上方,陰暗的眸子打量着哭的可憐的小臉蛋。
瞧瞧,哭的多可憐。
“喬笙,我很想你。”顧忉簾白淨而纖細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溫暖,柔軟,同她的人一般。
“有多想我?”沈喬笙危險魅惑的氣息愈發的靠近,健碩的胸膛貼在她細軟的身子上,脣角掛着妖冶的笑容。
顧忉簾很快便僵住了身子,乾淨的眼眸蓄滿淚珠,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因爲她感覺到了一隻冰冷的手掌正輕浮的探到她睡裙裡,涼的她有些發抖,一路的滑了上去。
“恩?”男人性感的低語,菲薄的脣在她耳垂淺咬:“有多想我?”
顧忉簾眼睛露出了怯意,他從來不會這樣待她,會騙她的吻,會捏她的手心,可是這樣輕浮的舉動,是沈喬笙沒有這樣對待她過的。
陌生的觸感,讓她有些害怕。
可又看到沈喬笙那張妖美的臉孔,熟悉的感覺涌入心頭,她咬着脣瓣,任由他輕浮肆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在發抖?”沈喬笙把手掌從她睡裙裡拿出來,菲薄的脣覆上了她紅脣,妖涼的笑:“恩?不想我。”
“我想你——”顧忉簾緊張的揪着他的睡袍,眼中的淚珠要掉不掉的,勾男人的心神:“可是,我……”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恩?”沈喬笙大手不重不輕的捏着她軟軟的腰,低低的笑:“把我睡袍脫了。”
顧忉簾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她指尖都在顫抖,看到他邪治的容顏,她又鼓起勇氣去脫披在他強健身軀上的睡袍。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
“還有,褲子!”沈喬笙親暱的把她耳垂咬在脣齒間,大手冰涼,卻喜歡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游走。
“我——”顧忉簾赧然,眼角泛紅,脫男人的睡袍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
“不脫?”他重重的咬了下她。
顧忉簾疼的擰眉,眼淚打滾,手心抵着他的胸膛,弱弱的喊:“喬笙,你別這樣。”
“那你想我怎樣恩?”沈喬笙將她柔弱的手腕蠻橫的壓制在她的頭頂上方,力道大的幾乎是要捏碎了她的手骨。
“嘶!”顧忉簾臉色白了幾分,男人空出一隻冰涼的大手,隔着薄弱蟬翼的布料直接覆上她胸前絕美的弧線。
大手惡意,隨即撕拉一扯。
女人柔弱單薄的身軀沒有遮掩的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下,他看着她,笑意越發的陰冷:“恩?我的菟絲花依着別的男人生存,現在都不願意想我了?”
“喬——啊!”顧忉簾想喊他的名字,下一刻卻化爲了尖叫,痛苦,幾乎承受不了他突如其來給予的恩寵。
沈喬笙眼底露出了殺氣,大手捏緊她手腕,力道不斷的加重,一霎時,空氣中冰冷下,他慵懶邪肆的看着她痛得溢出淚珠的可憐樣。
“哪個雜碎敢碰了你?乖,告訴我。”
“沒有,沒有!”顧忉簾好痛,整個人都被撕裂了,她眼眸中氤氳着一層水霧,朦朦朧朧,彷彿一枝雨中的梨花,潔白的瑟瑟,聲音變的細尖:“我,我只有你,沒有別的男人。”
“還說謊?”沈喬笙眸子劃過鋒利之色,妖治的容顏帶着暴戾的氣息,狠狠的咬着她的脖子,陰冷諷笑:“痛成這樣?跟處一樣,裝給我看?”
顧忉簾幾乎要暈眩過去,四年前臆想過把自己交給他的無數場景,可是卻唯獨沒有想過是這樣難堪的。
她身子孱弱,顫顫發抖,所承受下的,幾乎是撕裂了她整個世界。
——
“老大也太猛了吧。”
陰暗華麗的走廊裡,裴斯承啃着瓜子在聽牆腳,瞿若白站在他身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眼神中讀出的信息都是在同情被老大XXOO的顧小姐。
“一定是老大跟顧小姐的尺寸不對,不然怎麼叫成這樣。”裴斯承打死也不會說,是自家老大技術不好。
瞿若白沒興趣站在外面聽女人尖叫哭泣,轉身走開,裴斯承啃着瓜子跟在他身後,一臉的八卦:“老瞿啊,這就是沒女人的後果,要不要承哥哥幫你找個技術頂頂的妞,幫你開一次苞?”
“……”瞿若白。
“不要害羞嘛,是男人都有第一次。”裴斯承用胳臂撞了他一下,俊眉挑挑。
“你可以滾了。”瞿若白有時候真該給他掛個神經科。
——
幾度,潮起潮落,淺淺深深,忽隱忽現,繾綣不盡。
偌大黑色的牀上,顧忉簾紅脣吐出一聲嚶嚀,意識還未回到腦海,疼痛席捲着每個神經令她難耐地皺起細眉。
垂眸,不禁倒吸一口氣……
纖臂,白嫩的胸前,細腰上一道道是慘目的淤青,有掐痕,有吻痕,有咬痕,無聲的傾訴着她經歷過了怎樣一場激烈的情—事。
她咬脣,眼眸閃爍着淚光看向躺在身旁肌肉緊實的妖孽男人,那張鬼斧神工般的妖顏上,一雙狹長邪魅的眼眸闔上,豔麗性感的薄脣緊緊抿着。沉睡中的他美得很妖豔精緻,而詭譎非常。
顧忉簾眼淚婆娑,那雙哭得紅腫的雙眼裡,楚楚可憐,難過、受傷。她眸光一睹見了牀側擺放着一面巨大明亮的鏡子。
鏡面上,倒映出滿屋的瘋狂,他健碩的胸膛下是纖瘦的她,顧忉簾呼吸陡然一窒,眼淚不能遏制地簌簌下滑。
男人妖冷的視線直射她心底,萬分的狂妄話縈繞在耳邊,顧忉簾依稀記得他說的那些話,和一聲聲冰冷的質問。
“一醒來就哭?”沈喬笙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眯着一雙狹長豔美的鳳眸盯着她委屈的小臉,冰冷的長指勾起了她的下顎,危險的俯近:“恩?難道我沒有那個雜碎把你弄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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