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下車。她把手機放下,就聽到裴斯承嚷嚷着:“我說你接個人能不能有點誠意啊?坐在車上等是幾個意思?”
好說也得到路口候着的啊!
“斯承,這位是誰啊。”黛安娜穿着白色的真絲襯衫和黃色的包臀窄裙,一頭美麗的淡金色微卷長髮披肩散下,氣質嫵媚又性感,她挽着裴斯承的手臂。
裴斯承笑眯眯的摟着她的腰,挑挑眉:“這位來頭可大了,京城的第一首富你知道是誰沒?”
黛安娜打量着慕暖央,她美麗是很奪目,一襲簡單的淡藍色長裙,濃密的長髮披散在肩後,看着高貴明豔,這種女人只適合被男人養尊處優的養着,被寵愛圍繞着,應該……不是女強人吧?
“第一首富是她?”贖她真看不出來啊!
裴斯承搖搖食指,朝黛安娜的耳畔呵氣:“你錯了寶貝,是她老公!”
黛安娜驚訝談不上,瞬間明白的笑了笑,朝慕暖央友好道:“你好,我叫黛安娜,是斯承的朋友。”
慕暖央頷首淡笑,算是打過招呼了:“上車吧,我先帶你們去吃飯。”
裴斯承把行李都裝上車,順帶問了下:“酒店安排好了?”
“你住酒店還來京城做什麼?”慕暖央讓他開車,反正也有導航,裴斯承當年也在京城住了幾個月,不至於不認識路。
“我去,你啥意思!”裴斯承有種不祥的預感。
慕暖央坐在副駕駛座上,朝他很溫柔的一笑:“當然是我住哪裡,你就跟着住哪兒啊!”
“你睡席瀾城的牀,我要不要跟着睡?”裴斯承頓時覺得自己入了狼窩了,席瀾城一直跟他家老大不和,他自找死路跑敵方地盤去住。
慕暖央涼涼的勾脣:“我不介意,你要有命上來的話。”
“……”裴斯承!
——
三人去一家餐廳吃完飯,慕暖央也沒有心情帶着裴斯承和他的性感女性朋友去看京城的夜景,便開車帶他們回景園。
黛安娜挽着裴斯承的手臂走在後面,震驚的睜着眼看着像是王后居住的城堡般的景園,她充滿了疑惑,悄悄的問道:“你不是說來當人保鏢的嗎?這個女人……需要?”
裴斯承斜眼看了她一眼:“怎麼不需要了,比如她不想跟她老公做—愛的時候,我可以上去找死!”
“呃,親愛的,你真愛開玩笑。”黛安娜掩口笑了笑,她倒是沒有懷疑裴斯承的話有幾分真假,這麼美麗的女人住在如此華麗的城堡裡,恐怕這個京城第一首富是一個變態的老男人吧。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忍受不了呢?
……
……
慕暖央讓傭人把行李搬上樓,吩咐了準備兩間房,轉身看到裴斯承吊兒郎當的躺在沙發上看她,她無辜的一笑:“不是說是你朋友嗎,孤男寡女住一間房不太合適。”
“……”裴斯承:“你絕對是故意的!”
黛安娜做了一天的飛機,早就迫不及待地上樓去洗澡,客廳裡,慕暖央和裴斯承看電視,現在天色不早也不太晚,尋常的時候席瀾城是回來了,看到今天這麼安靜,她倒是有幾分好奇。
“我說你把我領回家,席瀾城不會拿槍崩了我吧?”
“你不是帶了女朋友來了嗎?”
裴斯承點燃一根菸抽,挑了下濃眉:“不以結婚爲目的的,都不算女朋友!”
慕暖央一個枕頭丟過去:“也不怕咽死你!”
這些年裴斯承可以說是女朋友成堆,就別說外面一大堆了,連總部裡有點姿色的特工他都要沾染下。
“唉,你給我介紹一個老婆唄?”裴斯承感興趣的朝她湊近,一臉的猥瑣樣:“我單身這麼久,也會寂寞。”
“你有臉?”他單身?
慕暖央應該問他什麼時候不單身!
“沒結婚就是單身啊,看着老大二胎都要出來了,我這小心臟寂寞的。”裴斯承煞有其事的捂着小心臟。
慕暖央懶得理他做戲,無非就是想泡幾個絕色,她看着電視上播出的新聞,無奈的笑容突然僵了下。
“喂,看什麼呢?”裴斯承見她發呆,伸手在她眼睛揮了揮!
車禍新聞有什麼好看的。
慕暖央指尖收緊,她收回眸光,找出手機給席瀾城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那邊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嚮往常一樣不吭聲,直接直白道:“你在醫院?”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過無線出來:“恩,鬱允君出了車禍!”
“嚴重嗎?”她說話的同時,盯着電視的報道。
“她受了重傷,司機到當場死亡!”
慕暖央突然勾脣冷笑:“真是禍害留千年!”
直接把電話掐斷,她很清楚鬱允君爲什麼會出車禍,估計是被她那一撞給嚇軟了,等她離開後,有車開過來也沒有力氣躲避。
她躲不了,卻害得司機當場死亡。
……
席瀾城西裝革履的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鬱允君的手術結束,他沒有去看她一眼,神色冷漠的吩咐好一切,做好司機死亡的善後工作。
羅森聽命行事,該補償的都會如數的補償給司機的家屬。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不必跟我說。”席瀾城跟羅森簡單的說了幾句,便獨自離開醫院。
這件事,他本來不管,卻有目擊者傳鬱允君是跟慕暖央爭吵,後被刺激的呆呆的坐在馬路上不動,纔會發生這場悲劇纔出手。
他花錢將這些事直接壓了下去,處理完一切回到景園天也全黑下。
一走進客廳,沙發上的女人也愣住了下。
黛安娜妖嬈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享受着這座皇宮般華麗的城堡帶給她的享受,當聽到大門有動靜,一側眸望去,看到了一抹挺拔異常的身影便愣住了。
她塗着豔紅指甲的手還拿着櫻桃吃,雙眼直直的看着眼前英俊優雅的男人,她從來沒看過有人能把簡單的白襯衫黑褲穿得這麼的有魅力和迷人。
內心,冒出了一個疑惑。
他是誰?
席瀾城看到客廳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準確來說是穿着性感睡袍的女人,他面色冷清,彷彿沒有看見她般,直徑的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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