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席容景乖乖聽話。
他衝裴斯承輕輕的說了一聲:“裴叔叔,我上樓去睡覺咯哦,晚安。”
“恩!”某人一臉高冷。
慕暖央等小胖子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才走過去,給了裴斯承一個枕頭:“你大晚上不睡覺拉着我兒子不睡覺做什麼!”
“粗魯的啊!”裴斯承把枕頭抱在胸膛上,翻了個身,說道:“做女人溫柔點,不然白瞎了你這張臉。”
慕暖央在茶几倒了一杯水喝,眼神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怎麼一臉陽\/痿的樣子,被美人拒絕了?”
“你這女人……”真特麼的惡毒!
裴斯承就不懂了,他很認真的看着喝水的女人:“我長的這麼帥,蘇雅文怎麼對我不動心?”
慕暖央直接嗆出聲,低低的咳了好幾下。
裴斯承一臉無奈的看着她,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
“裴斯承,我終於知道爲什麼容景跟你合得來了。”慕暖央真不是黑自己的兒子,這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臭美德行是真的像的!
“你別說了,肯定沒好話!”裴斯承沒興趣聽,他長長的嘆息,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啊,還以爲能**一番,結果人家心有所屬了!
慕暖央靠在沙發坐下,笑道:“說說,她怎麼拒絕你了?”說出來讓她笑一下。
裴斯承滿臉的失落,又嘆了一口氣:“女人不都是有母愛的嗎?我告訴她我沒爸媽,是個窮小子給你當保鏢,原以爲她會很心疼我呢。”
慕暖央:“……”
“蘇雅文出生世香,父母都是文化水平很高,是一箇中規中矩的女孩子,能進娛樂圈都是她鼓起很大的勇氣邁入的,如果你內心一直是在物化女人,就千萬別找她談戀愛別結婚,把這麼好好姑娘留給別人。你呢,可以選擇流連青—樓,或者繼續跟貪你錢財勢力的女人玩一夜\/情,幾夜\/情。”
“我有那麼不認真?”裴斯承聽了不服氣了。
慕暖央呵呵了:“敢情你認真啊?”
他什麼德行她不懂麼,看上哪個就去追,還要很有節操的不勾搭已婚的,不勾搭有男人的!
裴斯承好內傷,不想跟她說話了。
……
……
晚上,席瀾城回到房間,慕暖央早已經躺下入睡,他將襯衫解開幾顆,俯身作勢要去抱她。
手掌沒有觸碰她的時候,女人黑白分明的雙眼已經睜開,直直的看着他。
他頓時低低的笑出聲,手掌摸上她溫涼的臉蛋:“刻意掐着點等我的?”
“你想多了!”慕暖央整理下鬆垮在身上的睡袍,對待他向來都是冷冷淡淡的,這幾天他也不是很纏着她了,提前是她人睡在他的臥房裡,他晚上回來能看得見她便不會變\/態一樣的,一天到晚的纏着她。
兩人現在也是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會獨處,早上她起晚的時候也不會跟他一起用膳,在片場拍戲的話,一般都是帶着裴斯承吃完再回來,就所能及的去避開席瀾城。自然要談話,也只能這時候了。
“你什麼時候讓我見我母親!”
席瀾城本來看她冷淡的態度加上沒有洗澡渾身都是菸酒味是不準備抱她了,但是聽她這麼說,立即改變了注意,抱起她讓女人坐在他的腿上。
“你什麼時候跟我在一起,我就帶你去。”他手掌溫柔的撫摸她柔順的秀髮,雖然燙染成了棕紅色但是手感和以前一樣。
慕暖央真的很想笑,她也遵從內心冷笑出聲來:“難道我現在不是跟你在一起?”
席瀾城的眼眸深沉下,薄脣貼着她的耳骨溢出話語:“暖央,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慕暖央睜着眼睛,沒有笑意的看着男人。
他手掌離開她的秀髮,修長的手指摸着她淡色的脣,細細的描繪着她的脣線,低沉的嗓音含着絲絲縷縷的誘惑:“我想要的是你有心到身的臣服,而不是每次想跟你親密都要強\/暴你!”
“原來你也知道每次都是在強\/暴我!”慕暖央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每次跟他談話,她都要冷臉心情變的非常的糟糕!
他是越來越有本事了,能把她原本想平靜交談的心情分分鐘鍾就打碎!
席瀾城低首,薄脣在她臉頰親了親,理直氣壯的說道:“所以我不想下次要你的時候,還是感覺在強\/暴你!”
她只有喝醉的時候在他的進攻下是會有最真切的反應,清醒的時候不是裝屍體就是極度的隱忍着給他看。
就像她說的,覺得噁心!
慕暖央冷笑:“說來說去,席總不就是想要我心甘情願的給你嗎?”她說完,眼睛裡的諷刺意味很重。
席瀾城不介意她的話語和眼神,他更加用力的抱着她,把下巴抵着女人的肩頭,深深的嗅着她秀髮帶來的清香。
“你想要的,我給你,我想要你,你什麼時候給我?”
男人聽到懷中女人面無表情的說辭,瞬時眼神一度眯起,眸色沉浮變化,讓你根本就不敢去揣測!
慕暖央直接將睡袍帶子解開,雪白的肩頭露了出來在明亮的光線下格外的美好,隱隱的透着雪軟的輪廓,說出的話極其的諷刺直接刺入男人的心臟:“要我心甘情願的臣服你,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我母親。”
“你想睡我就睡吧,我不反抗就是了,我想見我母親!做完少折騰點事,就當一次公平的交易好了。”
席瀾城眼底倏地泛出湛湛的寒芒,咬字說道:“公平的交易?”
“不然呢,扣我母親一輩子,威脅我一輩子?每次想解決生理需要,我都要被你強\/暴一次?”慕暖央緋色的紅脣縈繞着若有似無的冷笑。
跟他行房是被他強\/暴!?
席瀾城覺得自己的胸腔,突突兀兀地傳來一陣疼痛,現在他深愛的女人厭惡到與他親密到了這種程度!
這段時間,他不想逼她太緊,只要慕暖央現在住在景園,每晚都睡在他的臥室他的牀上,他的心就得到了滿足,他想可以用時光來彌補她心中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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