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經常打掃房間,也保持着整潔,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跑房間去,完全是不當自己是外人的,難免會有些不自在起來。
“席先生。”慕暖央臉頰還是後了,偏偏她又強自鎮定的走進來,很自然的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去看房吧。”
席瀾城站在她的書桌前巋然不動,身形在小臥室裡格外的高大,他側眸,看向。頗想把他趕走的女人;“慕小姐好像巴不得我快點走。”
慕暖央!“……”原來你也看得出來。
“席先生,我是怕耽誤你時間。”
席瀾城薄脣一笑,清風朗月;“無礙,慕小姐不嫌棄我麻煩就好。”
“怎麼會嫌棄呢。”慕暖央虛僞的假笑。
他可是她的大財主,她巴結還來不及呢!
“慕小姐,你家有體溫計嗎?”
慕暖央;“恩?”
“我從小身體很虛,好像發燒了。”席瀾城緊蹙雙眉,修長指節撫上眉宇,好像真的很虛弱的樣子。
他說完,就朝一旁的牀沿坐下。
慕暖央瞪大眼;“不是吧?”
才一個小時都沒過去,這麼作的男人就染上了風寒了?
“有些暈厥,全身乏力還嗜睡,想睡一覺。”席瀾城說這話,還象徵性的咳了幾下。
“席先生,你沒忽悠我吧?”慕暖央湊上前,纖細的手覆上他的額頭。
沒有感覺很燒啊!
而且她都說了,公寓裡沒有暖氣,他非得耍帥把大衣給脫了,就在客廳待一頓飯的時間,就給她成病美男了?
席瀾城眼神朝她一掃;“我閒的?”
慕暖央撇了下嘴,把手從他額頭裡放了下來,暗歎一口氣;“這樣吧,席先生今晚不舒服,就等身體好了一些在看房,席先生能開車回去嗎?要不我給你打車。”
“我從不坐出租車!”
慕暖央瞬間就;“……”
她真想爆粗口的,真的是作的沒誰了。
“你會開車嗎?”席瀾城是用一種斜眼的眼神看她。
慕暖央咬脣,支支吾吾的;“應該……會,會吧!但是我沒駕照。”
她記憶中,好像想下就知道怎麼開車,就跟她醒來的時候,真怕自己大字不認識一個,卻沒想到腦海中是想不起什麼,不過只要稍稍的回憶下,基本的生活基礎都是會的。
“沒駕照你敢開,我一個病人也不敢坐。”席瀾城長指捏着眉骨躺下,脣角勾起薄薄的弧光,一閃而過。
慕暖央看着半闔着眼睛,躺在她牀上的男人。說不出的變扭,那張牀是她每天都躺的,現在被他躺在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她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了,犯花癡是不可能的,更沒有什麼少女情懷好心留男人過夜。
“席先生,有病得治的不是,這樣吧,我給你打救護車電話!”
慕暖央作勢去拿手機,卻被席瀾城阻止,說道;“小燒,睡一覺就退了,這樣也要喊救護車,顯得我多矯情。”
“……”你也知道你矯情!
慕暖央保持招牌微笑,爲了錢沒有跟他翻臉;“席先生,話可不能這樣說的,像你們這些有錢人,最寶貴的不就是生命嗎?我認識一個老闆,冬天都不敢用電熱毯呢,就怕不小心就白打拼了一生。”
“小燒而已,沒有嚴重到這種地步,慕小姐不嫌麻煩的話,給我買點藥來吃。我也沒有多嬌貴。”席瀾城很直接的拒絕了她的好意,把皮鞋脫了。面不改色的躺在小牀上,把被子給蓋好。
一張150cm*190cm規格的硬板牀,他躺在上面說不出的不協調,慕暖央呆呆的站在原地無語。
正想怎麼把他趕走,發現他躺在被子里正在看他,眼神有些隱晦難懂,讓她稍作驚慌了幾秒鐘。
“席先生,這樣不太好吧。”
慕暖央此時連客套的笑都懶得給他;“以席先生的年紀和財富來看,不可能沒有妻子吧,這樣留在一個單身女人的家裡,被你的妻子知道了不好。也對我的名聲有損失。”
還知道要跟男人保持距離!
席瀾城眉眼溫淡卻帶着不易察覺的笑意;“我沒有妻子!我有喜歡的女人”
慕暖央莫名的感覺他盯着自己看的深眸彷彿灑了濃墨,暗得可怕,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好像異常的誠懇。
讓她心微微的窒息,感覺空氣裡劃過一絲曖昧,寂靜流淌。
最後,見他乾脆不理她了,躺在枕頭上閉眼休息。
慕暖央無奈,只好拿上錢包出門,到超市給他買些感冒藥!
房門的聲音,砰一聲的關上。
席瀾城黑眸緩緩的睜開,薄脣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他嗅着枕頭和被單帶來的清香,全部都是她的氣息。
心,也逐漸的安寧下。
席瀾城抱着被子躺了一會兒,深深的嗅着她被子的清香,恨不得晚上能摟着她入睡,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他的確是太想她了。
現在的慕暖央,對他是摯愛的妻子。
而她卻對他充滿了陌生感,還防備的意味很足,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爲了工作的話,估計他現在是連門都進不了。
席瀾城一想到今天電話裡聽到的別的男人名字,黑眸就危險的眯起。
看來他是要找點拿下她,以防被人趁虛而入。
鬆開被子下牀,他將手腕上的手錶解下,把盥洗臺放滿水,在將昂貴的手錶丟入水中。
席瀾城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有些不滿的皺眉!
這樣的男人成熟又有魅力,但是她好像停駐在他身上的目光不久,沒有過多的呈現出迷戀的感覺來。
外形不能搞定她,哪有機會表露出內涵?
席瀾城記得羅森說過,當男人露出腹肌和結實的肌肉時,女人一般都是難以把持的住,而且以前慕暖央跟他做\/愛的時候,也只最愛摸他的腹肌。
他喉嚨滾動了一下,擡手有條不紊的將襯衫鈕釦解開脫下,露出了白皙卻健碩的胸膛,線條肌理分明,透出強悍的力量美!
席瀾城滿意的看着鏡子裡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自己,他修長的手指解開西褲,把襯衫和西褲都丟在了地板上,連深色的四角褲也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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