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葵便開始不帶男藝人,專帶女藝人。
現在發現女藝人麻煩起來是比男藝人更愁人,稍有不慎就會被冠上不潔二字!哪怕時代在變化,人們骨子裡的一些觀念還是依舊存在。
男藝人鬧緋聞花心逛夜店,說的好聽點會被說成是夜店小王子,說的直白點就是風&流!
而女藝人,桃色緋聞過多,夜店常出沒,觀衆多少都是很反感。
夏洛葵連夜就策劃出了應對媒體的方案,小睡了兩個小時,一清早就打電話詢問一些公關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歌詠那邊得到這條消息後,見機想花重金去買下這條消息,藉此踩宋思晨來捧自己的藝人。
夏洛葵掛完電話,心累的躺在椅子上,指尖揉揉眉心!
外面的天際已入白,清晨淡淡的光芒透射過鏤空的花朵,灑在了地板上,彷彿帶有微微的暖意。
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站起身去浴室洗把臉,簡單的做了一些早餐吃,才驅車先去總公司一趟。
原本是打算今天宋思晨沒有公告在酒店裡休息,她也可以去置辦點傢俱,現在被一搞,夏洛葵也只能把所有的計劃都推後。
“Nancy,你來我辦公室一趟!”公關主管面無表情,說了一聲就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
她跟上去,看着站在辦公桌前的中年男人。
“昨晚是什麼回事?”
夏洛葵簡單的把事情經過了一遍,顯然公關主管對於她反要告富二代的這種行爲感到不滿。
“一巴掌的事情,好言好語道歉就能解決,非得對簿公堂?”
夏洛葵看着他憤怒的眼睛,淡淡開腔:“這件事錯不在思晨,正常的女性遇上騷擾,都會給對方一巴掌!”
“正常?”公關主管一股氣憋着胸口!
偏偏這女人輕風雲淡的,彷彿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打他一巴掌屬於女性自我的防備,告他,纔會得到別人尊重!”
“Nancy!”公關主管冷笑;“這是京城,京城懂嗎?不是國外少拿你那套來說,這件事,你去跟富二代談,把他的口封住了,這纔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案。”
“我不會去談!”夏洛葵語氣帶着幾分嘲弄的意味,說道;“一個宋思晨,還不值得我去獻身!”
公關主管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彷彿被她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作爲一個合格的經紀人,昨晚你上哪去了?宋思晨被公司塑造成甜美形象,要是這件事被曝光出去,你覺得觀衆會相信甜美小公主半夜去夜店只是喝喝酒?”
媒體和競爭對手是逮到你一個黑點,就一個勁的把所有的髒水都往你身上潑,恨不得把你黑出娛樂圈。
宋思晨去夜店簡單的跳舞喝酒,媒體卻會大做文章,對她塑造起來的形象太過受損,也不易以後的發展!
夏洛葵看着唾沫橫飛的男人,一夜沒有睡好,額頭也發疼。
最後,兩人沒有談攏,便不歡而散!
她的性格一貫如此冷淡,不是沒有喜怒,是常常會感覺到很心累,彷彿這些事都是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爭論。
宋思晨在夜店鬧事的事情,也被競爭對手曝光出去,雙方都有僱水軍去互黑,她的處理方案被公關壓着,此刻還沒有任何的表態。夏洛葵一整天的電話也被記者和媒體打爆。
下午五點,她將車停下,拿起電話撥打了宋思晨的電話。
“Nancy!”
電話無線傳來女人壓低的聲音,夏洛葵詢問她在哪裡:“你在酒店嗎?”聽她的聲音來看,酒店的可能性太小。
宋思晨一個人在家裡,一向的風格都是接電話直接免提!
那邊安靜了幾秒鐘,又說道:“公關主管說這件事小事化了是最好,安排我和昨晚那猥瑣男吃一頓飯,這件事就算過去。”
夏洛葵眼神一冷;“吃飯?”
“是啊,煩死了!”宋思晨家境不錯,所以真的挺看不上那富二代的,但自己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她是千金小姐,在娛樂圈混的沒興趣了,肯定是要退隱嫁給豪門的。
萬一留了點什麼黑點,影響她的銷路就坑爹了。
夏洛葵冷靜了足足三秒鐘,蹙眉說道;“馬上出來!”
宋思晨爲難情看了一眼手錶,小聲道:“可是那慫人馬上要到包廂了,我現在離開會不會失禮了。”
就吃一頓飯麼,一個小時內搞定!
“如果你很久沒有男人的話,很多幹淨方便的少爺等着你!”夏洛葵清淡的語氣裡隱隱帶着嚴肅;“餐廳地址給我,現在從包廂裡出來。”
宋思晨也不是傻子,聽得出來她上句是什麼回事,她應了一個好字,把地址快速的跟她說了聲。
服務員在門口站着,宋思晨和她說了聲,等會有人來的話,就麻煩替她告知一聲有事先走了。
失約總比被睡的好!
夏洛葵剛巧就在隔壁街,她把車停在車道上,宋思晨走出酒店的時候和富二代差點兒就擦身而過,她一上車,就問道;“Nancy,公司是想把我給那慫人睡!?”
“你以爲?”夏洛葵驅車回酒店!
女藝人陪睡在娛樂圈見慣了,想出淤泥而不染幾乎是不可能,除非你有當年慕暖央的資本。
美貌第一,年輕活力,傲嬌張揚!
她哪怕沒有一點的靠山,憑着自身的魅力都會有數不清的投資人想培養她賺錢,不想因爲睡不到這位女藝人而損失了一個能賺錢的工具!
她當年何嘗不是同大家一般,只不過她伺候的只是江祁璟一個人!
公司想從鬧事人下手,讓富二代出來澄清一切太正常,在他們的眼裡女星陪一個人睡一晚也是睡,陪兩個人也是陪!
只要能公關方面做好點,把女藝人的緋聞都洗白,便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要說損失,只會是女藝人!
驅車進酒店,公關主管很快就打電話過來,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的怒吼;“Nancy,宋思晨現在在哪裡?”
她一邊淡定接電話,一邊按電梯;“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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