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在忽悠我?”江祁璟一雙深黑色的眸望着她,想從女人的表情裡看出一絲破綻。
夏洛葵脣上還漂浮着笑容,言道:“我有什麼好忽悠你的。”
他從未給過她任何的承若,當年給她的也只不過是一句話,若是她把以寒和以夏生下來還願意留下來會好好的待她。
好好的待她又不是娶她。
夏洛葵幾乎現在都找不出一個理由趁他失憶時留在他的身邊,她充其量是他江祁璟包養的女人。
這個身份,讓她排斥!
兩人在酒店的大廳卡座吃完飯,夏洛葵便拎包驅車離開酒店。這次江祁璟沒有把她留下來,放她回去。
“出來喝酒!”江祁璟在橋西酒吧訂了包廂,等着席瀾城過來。這男人前幾天就把慕暖央給忽悠回京城了,他一直沒有找他出來喝酒。
“沒空!”席瀾城翻了個身,手臂抱着熟睡的女人。
“怎麼?難道慕暖央大半夜的還纏着你?”江祁璟嗤笑!
席瀾城;“大半夜不睡覺找女人去!”話落,直接把電話掐斷。
不過……江總半夜寂寞空虛冷,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電話打了幾個,席瀾城直接關機,然後動作溫柔的將熟睡的慕暖央放在枕頭上。
他要起身時,女人溫軟的身子貼了上來,聲音嬌媚;“你要去哪兒?”
“把你吵醒了?”席瀾城低頭,親了親她眉心。
慕暖央眯着眼睛,懶懶打哈欠;“恩!”
手機震動的聲音,把她吵醒了。
席瀾城見狀,重新躺了回去,雙臂抱着女人溫軟的身子,輕輕哄慰;“乖,睡覺!”
慕暖央拿臉蛋蹭着他的下巴,撒嬌道;“說,你大半夜想去哪裡?”
“沒有想去哪裡,江祁璟找我!”席瀾城盯着她紅潤的臉蛋,想伸出長指去捏捏,很軟很滑,卻覺得把她捏清醒了一定得跟你急。
慕暖央半眯的眼睛睜開,雙手臂抱着他脖子;“不要去!”大半夜的江祁璟喊他出去做什麼,又不知道要幹什麼壞事。
席瀾城低笑,薄脣啄着她臉蛋;“他沒女人,找我解悶下。”
“他沒女人找女人去啊,找你,你能幫他解決?”好吧,慕暖央覺得自己下意識的反駁說的話太污了。
她撅起了紅脣,抱緊男人身軀幾分;“他是不是要帶你去找漂亮妹妹?”
“你腦袋瓜子整天就想着這些?”席瀾城無奈好笑,長指還是忍不住的去捏了好幾下她細膩的臉蛋。
慕暖央哼哼兩聲;“我是孕婦麼,亂想也正常。”
席瀾城英俊的臉孔劃過心虛,抱緊了她幾分,下巴抵着女人肩頭;“沒有出去找女人,陪他喝喝酒,天亮前肯定會回來。”
“喝酒?”慕暖央從他懷中揚起了腦袋,用牙齒咬了下男人的下巴;“酒後亂.性你不知道?”
說不定喝着喝着就跟哪個漂亮的小妹妹對上眼了。
“那我不喝酒!”
慕暖央一聽席瀾城說的,更不高興了;“你不喝酒出去做什麼?還說沒有鬼!”
席公子有老婆管着沒辦法,出去也要得到老婆的批准,他好言好語的哄慰着有小情緒的女人,親親她指尖;“你就當是我去安撫下老男人!”
“你又不能給他睡,怎麼安撫?”慕暖央換個姿勢靠在他懷中,霸道的很現在;“不準去!”
席瀾城;“……”
慕暖央看着男人一臉無奈的表情,她幽幽的看向他;“哦,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要去就去吧。”
聽着小語氣,他要是敢走出房門半步,小情緒就不知道要多大了,席瀾城低頭去吻她的腮幫;“恩,老婆說不去就不去。”
“誰你老婆了!”慕暖央忍不住的抱怨。
她們還沒領證呢,要不是他不要臉的滾牀單不戴小雨傘,至於成這樣嗎?
席瀾城手臂抱緊她,賴皮般的拿下巴去蹭她胸前;“就是!”
“不要臉!”慕暖央無處躲藏,只能任他親着她胸前,大腿感覺到了一雙溫熱的大手在不規矩遊走。
席瀾城只是親了幾下,摸了幾下,弄的自己渾身都僵硬,喘息的厲害,他大手握住了女人溫軟的小手,薄脣咬着她耳朵;“乖,不想我出去找女人就讓我把公糧交出來。”
慕暖央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瞪起大眼;“席瀾城,是你自己要親的,現在又來折騰我!”
“恩,我活該,它很難受,要壞掉了。”席瀾城啄着慕暖央白嫩的肌膚,在橘色的光芒下嬌媚可人,那張被養了圓潤了不少的臉蛋細膩柔軟,親了一口就想親第二口。
慕暖央長長的睫毛微微卷曲,有些輕顫,整個人小鳥依人被他抱在身軀下,被子蓋過兩人身上。
他薄脣貼着她的紅脣,一直要親,被子下聳動了好久。
等她有些不耐煩了,席瀾城也終於渾身帶着汗水貼在她身上,一聲聲重重的喘息都灑在了她脖子上。
“禽獸!”慕暖央忍不住的低咒!
“呵呵……”席瀾城低沉舒服的嘆息,休息幾分鐘,才翻身下牀。也不知道避嫌一下,就這樣裸着挺拔強健的身軀。
慕暖央匆忙別過目光,臉頰微微發紅。
他去了一趟浴室簡單的淋浴後,便拿着毛巾出來,方纔弄髒了她的大腿內側,男人掀開被子給她細細的擦拭。
慕暖央有些癱軟無力,任他折騰去了。
等席瀾城做完簡單的衛生後,又重新回到牀上抱着她,慕暖央睜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喂?”
“恩?”男人閉眼,大手摸摸她的短髮。
慕暖央現在毫無睡意,找這話題聊天;“江祁璟以前的事情想不起來了嗎?”
席瀾城睜開黑色的眼睛,睹了一眼好奇心濃烈的女人;“怎麼,想給你小姐妹喊不公來了?”
慕暖央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夏洛葵,她前幾天回到京城的時候,夏洛葵也來景園見她了,雖然她不覺得以前的事情,但席瀾城和她說,以前她跟夏洛葵是好閨蜜。
“沒有啊!”慕暖央伸出指尖把玩着他的喉結,脣瓣勾起了淺笑;“我只是有一點不太想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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