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子歇斯里地的解說着,想要喚起自己心中那經營了多年的親情,這位黑暗議會潛伏在東大陸的暗線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滿臉憐愛的看着曾經的‘女兒’道:“你還是學習的不夠努力啊,難道你不知道黑暗議會的人,統統都是冷血無情之輩麼?”
本來看着他臉上露出慈愛之色湊上前來,賽特小姐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以爲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是最終喚起了對方的慈父之心,會像從前一樣在受到委屈的時候得到安慰與呵護。卻萬萬沒有想到對方臉上的慈愛之色並沒有變,說出來的話語卻令人絕望與心寒。
這位‘家主大人’以及‘父親大人’伸出了右手,緩緩的撫摸着‘女兒’的秀髮,疼愛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不過我必須如此,因爲在這裡可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若是留下你,這一批人員回到了議會之中有人背地裡告狀那我可就有麻煩了。不過沒有關係,你不用害怕,好歹是父女一場,接下來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不會讓你感覺到任何的不舒適,整個過程會很快,也會很順利,我---”
在最初他的手撫上了賽特小姐的頭上之後,女子便有些驚懼的躲避着,顫抖着,而在他一直說下來之後,這位美麗的大小姐終於忍受不住了,驚叫着使勁甩頭,甩開了他的手掌,也打斷了他的話語。也難怪她會如此,這位面相慈悲的‘父親’用着最溫柔的動作,最和藹可親的表情,嘴裡卻在說着最恐怖的話語,一直在溫室裡生長的‘花朵’如何能夠受得了這種變態的折磨,已然處在了幾近崩潰的邊緣。
“混賬!”‘賽特家主’突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女子的臉上,憤怒的咆哮道:“你躲什麼躲!以前我這麼撫摸你的時候爲什麼不躲,若是沒有我你早就已經餓死街頭了,哪裡還能享受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你不知道感恩竟然還敢衝我大喊大叫?”說着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了上去。
“啊!”賽特小姐一聲慘叫,她本來漂亮的臉蛋已經被這位‘父親’給扇得發紅,脣角的部位都有着血跡出現。她擡起頭狠狠的道:“你這個瘋子!”
“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敢罵我!”‘賽特家主’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他的臉上浮現起了不正常的暴虐的情緒。猙獰的猛的衝上前,抓住大小姐的衣襟,突然狠狠的一撕。隨着女子的一聲驚叫,布匹的“嗤啦”‘慘叫’,女子光潔的身體頓時大半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出了那白色的抹胸還在遮擋着胸前的春光,上身的其他部位已經完全展現了出來了出來……
不過似乎這位‘家主大人’還不滿足,女子美麗的身體以及掙扎時候的尖叫彷彿觸動了他隱藏了多年的變態的神經,他尖笑着,單手扣住賽特小姐的抹胸,狠狠的一拽。終於,她上身最後的防護所也被擊碎,胸前那兩隻發育良好的碩大的雙峰頓時彈了出來。
從未被人看過的美妙身軀此時卻暴露在了曾經的‘父親’面前,賽特大小姐終於崩潰,瘋狂的尖叫了起來,拼命的掙扎着,扭動着,想要從椅子上逃脫出來。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捆住她的繩索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以她修煉到達了中級武者初境的實力竟然撼動不了分毫,反而自己的手腕都被磨出了鮮血。
而她嬌美蠕動的身軀以及瘋狂的尖叫恰巧成了惡人施惡的催化劑。‘家主大人’興奮的雙眼通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瘋狂的用着雙手揉捏着女子胸前的柔軟,面色猙獰的使其在自己的手中變換着形狀。
不僅如此,他那噁心的大嘴還湊了上去,伸出那猩紅的長舌在女子的臉蛋,脖子上瘋舔着。賽特大小姐哪裡受到過這個樣子的折磨,更是萬萬想不到有一天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竟然是一直以來最爲慈悲最爲正直的‘父親大人’。她拼命的尖叫着,扭動着,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得到。似乎這間書房已經不再是從前那間普通的書房,而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突然,‘賽特家主’的動作猛的停下,然後他猙獰的面孔又重新變得正常,緩緩的直起了身來,而那雙邪惡的大手也同時離開了女子胸前的敏感部位。只因爲他突然感覺到懷中的女子掙扎力度在變小,而那求救的尖叫聲也不再那麼分貝十足,頓時失去了興趣。
看着身前頭髮凌亂,滿臉憔悴與絕望的女子,‘賽特家主’又再次伸出了手,緩緩的撫摸起了她的頭髮。望着身前美麗的身體有些感慨,有些溫柔的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啊,當初撿回你來的時候,你還只是個瘦瘦的小女孩,皮膚也沒有這麼好。當時你害怕,還是爲父督促着你沐浴更衣的呢,那個時候侍女爲你搓洗,癢到了你,你也是尖叫大笑呢,只不過沒有剛纔叫的那麼想。”他一邊說着,一邊就像是一個慈父一般的撫摸着女兒的秀髮,另一隻手卻還在她裸露的肌膚之上游走,說不出的變態。
賽特小姐擡眼,有些虛弱卻又無比堅定的看着他說道:“你這個瘋子!變態!”
家主有些神經質的笑了笑,卻沒有接她的話,只是把目光從她的上半身開始緩緩的下移,看着裙子下那雙修長的美腿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些年過去了,當初的黃毛丫頭已經變成這樣的一個大美人了,這雙美腿要迷死多少的男人啊,只是可惜以後卻沒有人能夠看的到了。不行!”他突然愣了愣,然後肯定的說道:“絕對不行,如此美妙的身體怎麼能就這樣浪費掉呢。”
說着,他看着女子的臉,有些神經質的說道:“來,把裙子脫下來吧,讓爲父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已經真正的發育完全了。”邊說邊動手,抓住了女子裙襬的邊緣,開始用力往下扯。
在短短的一小段時間內卻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任誰也吃不消,更何況這位賽特小姐剛纔拼命的躲閃掙扎,已經被折騰的筋疲力盡了,這個時候縱然充滿了害怕與絕望,也沒有多少力氣了躲閃和求救了。只是一邊盡力的擺動着身軀,一邊低聲罵道:“快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這個變態!嗚嗚……放開我啊……變態……”
……
……
鎧洛正在認真的看博爾鎮的情報,這一次的任務對她來說很重要,所以她必須把先頭的工作做好。只不過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皺了皺眉,突然問道:“小裡,你說,議會裡的人,是不是全都是變態?”
坐在一旁靜靜看着自己手中資料的裡裡奧擡眼,有些不確定的道:“雖然不能說所有人皆是如此,但至少是大部分了。怎麼,你有什麼問題麼?”
“我只是在想,議會之中的很多人,在當初修行的時候都是受盡了折磨,很多沒有地位的人有的時候被派去執行一個任務就是不知道多麼長久的期限,更是促長了他們心中那些畸形的情緒。既然這一次的初始計劃是由我來扮演賽特小姐,那麼曾經的那一位定然是會失去她的利用價值,那麼難保這些變態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鎧洛沉聲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裡裡奧點了點頭道:“在這裡負責的執事慕德黑曾經似乎就是一個陰險的變態。他的師父在教導他的時候就是對其百般的虐待,不過都被他很好的隱忍了下來。在他修行大成了之後,慕德黑正面戰勝了自己的師父,並且像是小時候被他師父虐待時那般,將自己的師父狠狠的踩在了腳下,用鞋底踩碾他的臉頰,最後在殘忍的分屍。他被派到東大陸這麼多年,暗地裡還需要恪守本分,想必早就已經憋瘋了。”
“那麼在得知了即將可以回到西大陸的消息,他此時恐怕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鎧洛眯着眼睛問道,而後她回想起在交談之時慕德黑那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以及那不停的住搓着的雙手,暗惱道:“真是該死,似乎在交談之時那個傢伙就已經打算做些什麼瘋狂變態的事情來犒勞他那噁心的心靈了。剛纔我光顧着想任務卻沒有看出來。這豈不是說明那位賽特小姐危險了?”
“或許是的。”裡裡奧沉聲道:“我想我應該去看看!”說着站起身來準備行動,卻發現鎧洛這個時候也有些急切的站了起來。
“哦?小裡,你也打算管這事兒?我還以爲在西大陸呆了那麼多年,你的心早就已經徹底的冷了呢。”鎧洛淡笑着說道。
“哼哼,我的心是冷了,但我還是認爲有一些傷害,不應該無辜的人來承受。尤其是那些受到虐待而心理變態的傢伙們,他們若是真的有本事,就回去衝着領袖展現一下他們的瘋狂與變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