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衝着玉虎的背影破口大罵:“你小子可真TM缺德,事到臨頭只顧你自己一個人先溜,臨走把我放在刀刃上,也不管我是死是活!”說着話,撇開李大媽追趕玉虎而去。
回家後,呂明要玉虎把牌子砸了。玉虎說什麼也不肯:“好好的東西爲什麼要砸了?反正這東西放在牀邊也不會妨礙你,本來我這牌子放在臥室挺合適,你還非得要把它扔了,這下可好,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了!”
“我一看到它就來氣,你到底砸不砸?你不砸今天晚上就不打算上牀!”
“你別發火嘛,我這個辦事處的主任一天還沒當到頭呢,你怎麼就要砸我的牌子?在單位咱當不上主任,回到家裡你就讓我過過當主任的癮吧。”
呂明火往上撞:“你不砸是不是?那你就一個人到廁所裡過癮去吧!”
玉虎大嘆其苦:“這真是沒有天理呀,沒當主任的時候還讓我上牀,想不到當上了辦事處主任反而連臥室的門也不讓進了。”
“你這是蒙着被子放屁——自作自受!誰讓你無事生非、故意搗亂來着?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也太不知自重了!”
“我抗議!你虐待家庭成員,欺負我外鄉人,對此,我向你表示強烈的抗議!”
“就算我欺負你,你又能怎樣?有本事你去告我呀。”
玉虎揮動雙臂,激動非常:“反了、反了!簡直是沒有王法!自古道: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現如今你竟敢騎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這還了得?”
呂明反戈一擊:“你可搞清楚一點,這個家裡的戶主是我,你別忘了:你是被我娶過來的,照你的說法,你就應該乖乖地任我騎來任我打纔對……。”
“現在的女人,可真是: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呀!常言道:馬善有人騎,人善有人欺。只怪我以前太寵慣你了,如今竟然受你如此壓迫,老虎不發威,你就拿我當病貓啊?我要民主、我要自由!我要爭取做爲大丈夫的一切權利!”
呂明一臉的不屑:“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呀,你小子現在翅膀硬了,不是你跪在我石榴裙下求我那會兒了,當初你是怎麼向我表白的?這才幾天你就敢與我公然相抗?我看你是屁股癢了,找打是不是?”
玉虎打趣道:“不是我屁股癢了,而是我屁股前面撒尿的地方癢了,但不知夫人可有什麼醫治的妙法?”呂明又羞又惱,隨即不客氣道:“這個好辦,隨便拿個剪刀,把你那個發癢的‘玩意兒剪下來不就行了?管保讓你一輩子不癢!”
玉虎嬉皮笑臉、無賴加無恥:“喂!你別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呀,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昨天晚上你才用過的‘寶貝’,你怎麼肯捨得痛下殺手呢?再說,它天天晚上還要爲你‘服務’的,真要是傷着它不好用了,你不心疼啊?”
呂明故意拿話氣他:“你就不用鹹吃蘿蔔淡操心了。正所謂:死了胡屠戶,不吃生毛豬。天下男人多的是,沒有你,說不定我會過得更開心!”
“嘴巴故意和心打別是不是?既然沒有我你會更開心,那你幹嘛還要嫁給我?天下的男人再多那也是有家有戶的,一個蘿蔔一個坑兒,全都有人佔着呢,你總不能隨便找個‘蘿蔔’就往自己那個‘坑裡’按吧?”
呂明滿面緋紅,狠狠地在玉虎背上擂了一記粉拳羞憤地罵道:“閉上你的狗嘴!我看你的嘴巴整天就和小孩兒屁股似的,一會兒不墊屎布,就會胡拉亂放、屁屎齊出……。”
“喂!請你說話講一點衛生好不好?你是吃屎長大的?怎麼一說話就滿口噴糞?”
“你纔是吃屎長大的呢,否則,你又怎能出口成髒、屁話連篇?”
“你給我好好聽着,勸你日後還是夾緊自己的尾巴老老實實做人,如若不然,當心我休了你!”
呂明一陣冷笑:“嗬嗬,這真是雞蛋反倒教訓起母雞來了!這話本應由我勸你纔對,沒想到你還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想造反呀?我警告你:識相的話,你就夾緊你的尾巴學得乖巧聽話一點兒,哄得本姑娘高興,或可賞你一碗飯吃,膽敢乍毛起刺兒不聽使喚,我炒你魷魚!你就夾上自己的鋪蓋捲兒屎殼郎搬家——滾蛋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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