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亦澤帶至最近的酒店,即便是換下了身上溼噠噠的衣服,童麥嬌弱的身體依然在抖瑟個不停。
即便房間裡面的暖氣已經調至最高度,依然感覺有徹骨的冷意遍佈全身每一個角落……
“阿嚏……阿嚏……”連連打噴嚏。
大冬天的掉進冰水裡,不打噴嚏才奇怪了。
霍亦澤攬住她的頭,緊靠在自己的懷中,此刻是又好氣又好笑:“我該怎麼說你纔好呢?想要害我掉下去……結果自己卻掉下去了,嘖嘖……你腦袋果然不怎麼靈光!”
她就喜歡玩這些小把戲,可又不夠細心,火爆的脾氣往往在這個時候破功。
“你現在別跟我說話!”不光是聽到他的聲音煩躁,童麥更是覺得自己遜斃了,完全是失策啊!
“好,我不說……我只做行了吧!”他邪惡的道,雙臂強行的橫過她的腰間,欺壓上了她的身體。
相對於此刻童麥毫無暖意的身體,霍亦澤則是炙熱到快要點燃,厚薄適中的性感脣瓣,宛若挑逗似的拂過她的頸項,滑膩的舌頭在其上魅惑的畫圈圈……
“該死的,你答應過我什麼?你又忘記了!”童麥沒好氣的提醒,抖瑟不已的身體明顯讓她覺得自己處於下風。
霍亦澤深褐色的瞳孔斂着壞壞的光芒,不疾不徐的道:“自動送上門來的魚肉沒理由拒絕是吧!更何況,你說你有很多方面需要整整……告訴我,你想要如何整!”
他的眸光越來越灼熱,索性乾淨利落的褐去了她的衣服,緊實的貼在她的胸脯上,瑩潤的豐盈隔着襯衫抵擋着他,柔軟的觸感猶如最好的催情劑,火速的催着他體內狂肆的慾望。
“你變態,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她分明就只是想要整他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卻很明確,知道自己接下來做什麼?”他笑得深不可測,低低的呢喃聲裡飽滿了異常的纏綿悱惻,習慣性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一個一個……宛若寶貝一般的憐惜。
童麥急急縮回自己的手:“鬆口,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霍亦澤,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她的表情很嚴肅,十分的認真。
好不容易和霍亦澤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一點,是他自己要越弄越糟的。
果然,霍亦澤瞬間停止了對她的愛撫,但眼睛底下的慾望難擋,火熱在四處的蔓延,泛散……
雖然暫且停止了動作,可卻依然摟緊她,明媚的眸子裡彷彿有無盡的魅惑叢生。
“起來,對你混進我qq羣裡的事情,就到此爲止!”童麥裝出一副“既往不咎”的寬容態度,在停了停之後,又補充說明:“以後你要是再敢鬧我,你踢定了!”惡狠狠的警告,霍亦澤卻全然不放在眼裡。
竟然還很“聽話”的起身,但眼神裡的渴望似乎沒有退卻一絲一毫,反而大有狂肆洶涌而來的程度,粗喘的聲音不難凸顯出他在隱忍,可自控力終於在這一刻不見了。
“喝牛奶嗎?”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話,童麥聽得是莫名其妙,不解的神情望着他:什麼意思。
霍亦澤脣角的笑意斂出好看的弧度,沒有讓童麥疑惑太久,攫住她的下顎,炙熱的昂藏沒入她的口腔……
這一舉止……她徹徹底底傻眼了。
你妹喲,他竟然……
她的口腔快被要撐破了,直達她的喉間,聲音頓然變得凌亂而破碎,睨着霍亦澤的眸光裡含着憤怒。
丫的,有沒有搞錯,他越來越放肆了啊!可這一刻她罵不出口,伴隨着男人的象徵深入淺出,牙齒時不時的磕碰出酥麻和疼痛交錯感……
童麥被他快要逼瘋了,然而霍亦澤的雙眸卻挑了挑,顯然心情還算好,小麥色的大掌緊密的握住她的柔軟,在她全身每一個敏感地帶裡徘徊,深入。
她是他一手開發的,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甚至比童麥自己本身還要熟悉……
掌心下的水潤觸感,再加上被含住的溫熱,此刻的霍亦澤很開心她能主動約自己出來,否則沒有這麼好的福利供他享受。
一陣劇烈的抖動和低吼下,熱熱的液體被哺入了她的喉間,童麥猶如經歷了一場生死後劫,面頰憋得發紅,灼熱滾燙。
“咳咳……”
童麥恨不得整個喉嚨都咳出來,霍亦澤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封住她的脣,靈活的舌頭拴住她的,強迫一起共享……
,。
裴若雪的病房。
厲賢寧進去她病房時,恰好碰見她自己拿着吊瓶去洗手間,行動遲緩。
“我來幫你!”接過吊瓶,厲賢寧看到她臉上依然沒有褐去的淤青,不由自主的引發心疼。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來!”裴若雪拒絕,她要去洗手間,若是有他在,她怎麼好意思。
“聽話!”兩個字眼逸出時略顯冰冷,可此時此刻聽人裴若雪的耳畔,猶如暖雲一般烘托着她的心臟。
從來不曾有人對她說這種看似嚴厲,卻滿含了寵溺的話語,是因爲她受傷了,所以要安慰她麼。
裴若雪凝望着厲賢寧的眼神裡瞬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悽悽楚楚的韻致再次顯露出來……
然而,她依然還是不依的握住吊瓶不放,可下一秒厲賢寧已經攔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總裁,可以了,你出去……”她素來膽小不敢下逐客令,尤其是在厲賢寧的面前,現在似乎格外的緊張,他只要稍微的碰自己一下,全身就會隱忍不住的發熱發燙……
厲賢寧看清楚了她臉上的難爲情,也沒有打算爲難他,指了指外面:“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叫我!”
裴若雪羞紅着臉點了點頭。
別說沒事,就算有事也不會在洗手間裡叫他……
裴若雪的傷勢雖然沒有被打當天看起來那麼觸目驚心了,然身體還是很痛,痛徹心扉。
再加上本身是生理期來臨,加大了她的不方便和疼痛……
厲賢寧佇立在門外不遠處,眸色深邃,緊擰的眉梢之間輕易的看出他的煩躁,阿杰這個該殺千刀的混蛋,可能知道自己闖禍了,他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四處找卻找不到了。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他還沒有死,厲賢寧非要將他給挖出來在裴若雪的面前磕頭認罪不可。
“砰……”的一聲脆響自洗手間裡傳來,裴若雪也倒抽了一口氣,難以置信自己剛一走神,吊瓶就摔落在地了。
厲賢寧聞聲打開門,只見玻璃碎了一地,而目光卻聚集在裴若雪褐至膝蓋處的褲子,神秘的禁地全然暴露在他的眼下,濃密的森林宛如在發出一股最強勢的邀約,散發出幽蘭的清香。
直到厲賢寧的眸光注意到衛生棉上的嫣紅,喉嚨才艱難的嚥了咽……
裴若雪宛若受到了雷擊,一時半會對厲賢寧的闖入不知所措,驚慌到面色發紫,她的手背也開始回血,胡亂的揪住掉下的褲子,越是驚慌越顯得笨拙,這一刻她就差沒有哭出聲來了,竟然遇到如此囧的事情……
頭顱低垂的很下,根本就不敢看厲賢寧,厲賢寧卻體貼的連忙扯過紙巾替她擦拭慌亂中沾上大腿兩側的經血。
如此親密,貼心的舉止,彷彿紙巾擦拭過的地方都在發燙發疼,卻又帶點幸福的意味……
裴若雪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慌,無數的情緒涌上心頭,終究哽咽出聲,大滴大滴的淚珠滴落在厲賢寧的手背上。
“很疼嗎?”厲賢寧蹙眉,望向她。
他聽說過有些女人經期會肚子疼,厲賢寧值得是這個,卻也沒有想過裴若雪的淚水,是幸福的淚水。
從未有過任何人,更別說男人,會對她那麼的好,太感動,感動到心底在疼,卻仍舊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
裴若雪其實不知道厲賢寧問得是哪一個疼:究竟是身體疼,還是肚子疼,可她的回答永遠是令人放心的,匆忙搖頭:“不疼!”
真的一點也不疼,他厲賢寧不就是最好的止痛劑嗎?
裴若雪更是驚人的發現,她怎麼會對總裁有越來越深的依戀了。
厲賢寧替她整好衣褲之後,摁住她的針管,那裡有血溢出,此刻叫護士來,還不如他自己動手,裴若雪看出了他的意圖,難道他想要替她拔。
“總裁……”不是不相信,只是有點怕,裴若雪喚他。
“相信我,閉上眼睛!”他總是能準確無誤的猜測到她的心思,拔一個針管而已,很簡單。
聽着他令人極度安心的話語,裴若雪竟然真的乖乖閉上雙眸,一會的功夫就拔下來了,她也倒抽了一口冷氣,放鬆了不少。
可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被厲賢寧抱在懷中,久違卻又熟悉的專屬於他的味道在她鼻尖迷惑她的意識,即使很痛,可有他在身邊,她好像當真不疼了……
身體由最初的僵硬,軟了下來,貼在他的胸膛,直到他放她在病牀上,離開他溫暖的懷抱,才發現自己對他的摟抱不僅不再抗拒,反而有最深沉的戀戀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