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共同點?”項君歸疑惑地看向韓子卿。
聞人笑更是湊到韓子卿身邊,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那種濃郁的,讓人絕對不會錯認的屬於某一類人的氣息。”韓子卿聲音渺渺,彷彿天邊飄散過來的天音。
項君歸和聞人笑二人均是精神一振,韓子卿沒說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想不到往這個方向去想,但只要一提出來,順着這個方向思索,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感卻讓他們無法否認。
二人再不敢忽視韓子卿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指令,只顧側耳傾聽,希望能得到更有用的信息。
但韓子卿卻話鋒一轉,提起了與這個話題毫不相關的一個問題:“調查過發現蠟像中大腿骨的女人了嗎?”
當初一道發現常胥腿骨的蠟像館,韓子卿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懷疑上了那個第一個發現常胥腿骨的女人,但因爲這條線索太過明顯,她並沒有特意交代聞人笑去調查。
好在聞人笑不是真的傻子。
儘管不知韓子卿爲何會在這個時候詢問那個發現屍體的女人,聞人笑還是一字不漏地將調查到的東西複述給韓子卿聽。
“那個女人說是因爲她兜裡放了一個才充好電的暖寶寶,又因爲太喜歡常胥,以至於忘記了兜裡還放有暖寶寶,纔會不小心將蠟像融了……”
豈知韓子卿聽到這裡眉頭一皺,臉色極其難看,張嘴就是一句毫不客氣的質問:“你是親自去審問那個女人的嗎?你是真的想要儘快查到你兄長遇害背後的所有真相嗎?”
“當然……”
“但正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所有問話都親自審問,即使要避嫌也會選擇旁聽吧?你呢?爲什麼聽你講的這話卻像是完全從報告上面看來的信息?”
聞人笑錯愕地張大嘴,卻不知該如何辯解,愣怔在了原地。
這樣“偶然”發現屍體的目擊者,一般只會按例詢問幾個問題就會直接將人放了,如果沒有將這個女人當做案件關鍵人物,問話之後就會將人放走,甚至這樣的人警方是不會檢查證件的,也就是說對方留下的身份信息是否是真的都是一個未知數。
雖說這個女人的身份韓子卿輕易就能猜到,但她從中看出來的卻是聞人笑並沒有他表現的那麼重視這個案件。
韓子卿十分不高興,案件已經臨近尾聲,兇手是誰她更是早已成竹在胸。
聞人笑的態度卻讓她極其不滿,可笑的是,此時她卻捨不得放手,必須要將案件弄個清楚明白。
關於這個案件,她心底只剩下一個環沒有解開了,再加上一個謎底需要確認,案件在她這裡就算得上完結了。因此此刻的她是脾氣最暴躁的時候,一點不如意的地方都可能引發她不穩定的脾氣。
聞人笑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只是抿緊嘴脣,默默站到一邊,沒有打擾韓子卿的思緒。
韓子卿懶得看他一眼,鬼知道聞人笑和他哥哥之間有什麼糾葛。
從所有已知受害者的身份以及受害時間來看,先是八年前,身爲老師的丁愛國遇害;在是五年前,普通白領的錢俊遇害;然後是兩年前,身爲國民影帝的常胥遇害……
聯想到八年前,身爲普通老師的丁愛國在常人眼裡,身份其實是比不上在國營企業上班的錢俊來看,遇害者的身份其實是愈來愈高的。
這三人之間空白的幾年當然還會有受害者,但總體應該不會有又太大意外。
然後問題就來了,最開始遇害的聞天敖身份可是天才畫家,更是經常見報的存在,怎麼可能是最先遇害的呢?
原本完成的遞進過程突兀地出現了脫離規律的存在,在韓子卿遇到的所有案件中,都是第一次。
還有聞天敖,錢俊,丁愛國三人的腿骨都是藏在雕塑中,唯有常胥的腿骨卻是藏在蠟像中……
聞天敖在吳夫人之後,應該有一個隱藏愛人;錢俊更是被一個神秘富婆“包養”起來,“丁愛國有沒有愛人?”
一直緘默不言的莫沫一個箭步衝到韓子卿身前,嘿嘿一笑:“沒有,丁愛國是一個很禁慾的人,從來沒有聽說他有愛人。”想了想,莫沫額外補充到,“不過我聽到過一個小道消息,聽說在丁愛國失蹤的前段時間,有一個女人十分狂熱地追求過他,雖然沒人見過那個女人的真容,但各種玫瑰花,禮物之類那是源源不絕,丁愛國還因此被辦公室的老師們打趣過。”
韓子卿沉默片刻,終於還是開口:“去問問常胥的經紀人,常胥是不是有一個神秘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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