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糾纏 總統大人,請愛我 結婚重提
南宮傲和洛雲姬專門去了一趟南宮絕家裡,南宮絕自是做到賓客盡歡,從始至終提都沒有提大火事件。
洛雲姬內心冷嘲,看着南宮傲和南宮絕兩人表面談笑風生,實則暗潮洶涌,忽然在想如果兩人揭開面具雙方對決的時候,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場風景。
兩人辭別南宮絕,洛雲姬以爲南宮傲會直接回總統府邸,卻沒有想到車輛直接開往了郊區別墅。
洛雲姬也不便問南宮傲,徑直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南宮傲走了進來。
她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他,脣瓣張了張,想要問他晚上是否要在這裡夜宿,但是話到嘴邊,最終只是化爲無言的沉寂。
“今晚我住在這裡。”南宮傲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掬起她的長髮,挨着她在沙發上坐下,語聲有倦意。
他的氣息拂在耳根的酥暖令洛雲姬微窒,側眸看去,只覺他臉色沉鬱,難掩疲憊,心思一動,她問道:“是否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她瞭解南宮傲,如果不是棘手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讓他露出這樣的神情來。
南宮傲輕聲笑道:“你不是我的全能女管家嗎?我在想什麼,你不妨猜一猜。”
洛雲姬濃睫半垂,語聲婉轉:“是不是跟南宮絕有關係?”
南宮傲深深望着她:“爲什麼會這麼說?”
洛雲姬輕輕地說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南宮傲聽了,眉頭微蹙,卻並不言語。洛雲姬知道他是在示意她繼續說。
洛雲姬睫毛微顫,“有一件事情,我想有必要跟你說一聲。”
南宮傲略挑眉,不動聲色,“什麼事情?”
洛雲姬脣邊暈開一抹笑意,“有關於南宮絕和SR銀行的事情。”
南宮傲以目光緊鎖住洛雲姬的笑容,緩緩道,“你發現了什麼?”
“上次有人夜闖別墅,想要偷襲我,當時共計十名殺手,我殺了五名,留下了五名,這五名殺手裡有一位叫關鵬,他曾經在SR做過事,我懷疑南宮絕和SR有什麼潛在聯繫,因爲還不確定,所以並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
南宮傲沉鬱語聲自上方傳來,“關鵬人呢?”
洛雲姬沉默片刻,嘴角露出一抹淺笑,“所謂放長線釣大魚,我放了關鵬,就等着南宮絕露出馬腳了。”
南宮傲眼睛閃爍了一下,過了片刻,才淡聲道:“南宮絕心思狡詐,你能放了關鵬,他定然知道你早已掌控了關鵬的身份,他就算和SR有什麼聯繫,只怕也會處處防着你。”
洛雲姬笑意擴大,只是卻泛着戰慄般的冷寒之色:“你放心,我在關鵬的身上放了竊聽器還有追蹤器,南宮絕就算再如何的聰明,他也不可能會想到我會這麼做。”
南宮傲的眼神忽然一凝,雙眸似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洛雲姬,“你就那麼自信?”
“我讓醫生在關鵬的牙齒裡鑲嵌了竊聽器和追蹤器,只要他和南宮絕在一起,我就知道他們的下一步行動是什麼。”洛雲姬說着,視線緊緊的凝膠在南宮傲的臉上。
南宮傲一震,他的眼睛忽然變得幽深,“你現在辦事越來越高明瞭。”這話出口還真是意味不明,褒貶不一。
洛雲姬對南宮傲的神色置若罔聞,面帶淺笑,顧自道,“對付南宮絕這樣的人,不用特別的法子根本就難以成事,我這也是因人而異。”
“南宮絕和SR銀行的事情,你先不要管了。”南宮傲垂着臉,長眉下漆黑的雙眼早已不見慣常喜悲。
洛雲姬嘴脣抿成一條冷冽的弧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最好不要插手。”南宮傲深深地望着她,眼底浮現複雜幽光,神情緊繃。
洛雲姬的神情平靜溫婉,清眸卻不易察覺染上一抹陰霾,“你早就知道南宮絕和SR銀行的事情了,對不對?”
她以爲他們之間最起碼在政事上沒有任何的秘密,不管他出於什麼考量,但是很顯然他對她仍然心存隱瞞。
南宮傲沒有說話。
默然良久,洛雲姬望着毫無表情的南宮傲說道,“少爺,我從來都沒有問過您,您是真心愛艾瑪小姐嗎?”
依舊是平靜無波的聲音,似乎卻和前兩次不同,這一次明顯夾雜着一個冷硬!
靜靜地,南宮傲看着洛雲姬,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迸出了一句:“你認爲我愛她嗎?”
洛雲姬見南宮傲眉間隱隱陰戾,房內燈光映得一室明亮,溫暖人心的顏色卻叫人透心生寒。
沉默不語的洛雲姬,忽然擡起眸子,注視着南宮傲,聲音亦是淡淡的,“少爺對艾瑪小姐一向很好,當年外界傳聞你們訂婚,你始終含笑緘默,所有人都以爲你是默認了,我也以爲你是愛她的,可是我最近看着艾瑪,卻忍不住會想您究竟愛艾瑪什麼?”
聽到她的聲音,南宮傲眼色凝滯了片刻,終於開口說道,“那你想出結果了嗎?”
洛雲姬淡淡盯在南宮傲的臉上,脣角浮起一絲笑意,“我想自己還沒有那個本事。”如果知道,她又何必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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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感覺艾瑪即便再如何的優秀,可是想要般配南宮傲,還是低了一個檔次。
南宮傲眯眼看着她,眸光銳利,“我愛不愛她,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一陣低低的笑聲從洛雲姬的口中溢出,“你不是說我們等南宮絕的事情結束後就結婚嗎?那我應該有資格詢問一下您和艾瑪的感情史吧!難道說您只是在跟我開玩笑。”
南宮傲蹙眉道:“你見過男人拿結婚開玩笑嗎?”
“少爺,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我不懂。”
南宮傲換了個表情,淡聲道,“不懂什麼?”
洛雲姬的聲音很低,似乎是在自語一般:“爲什麼娶我?”
南宮傲眼睛閃爍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六年前,如果沒有那次意外,你本來就該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