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夏澈抱着冷以沫滾到牀上,迫不及待的脫她身上的衣服……
“澈,別這樣。”冷以沫拉住夏澈的手,凝着眉,認真的說,“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講。”
“什麼事?”夏澈停止動作,寵溺的捏着她的下巴,邪笑的說,“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那個……還沒完吧?”
“不是……”冷以沫尷尬得臉都紅了。
“那是什麼?嗯?”夏澈眷戀的吻着她的臉頰,一雙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冷以沫皺着眉,不安的避開他的吻,忐忑的說,“我,想要離開這裡。”
這句話,有效的讓夏澈頓住了動作,他震了一下,擡起頭,幽深的盯着她,許久,才陰冷的問:“爲什麼?”
“外面出了那麼多事,M國一片混亂,夏諾還沒被救出來,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冷以沫爲自己找了一個很正常的理由,她始終牢記她現在的身份,她現在是還沒恢復記憶的M國神探,不能在夏澈面前露了餡,其實她很清楚,夏澈比她更有能力救夏諾,而M國那些混亂的局面,也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控制。
可是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處理。而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夏澈知道的。
“我已經跟奧大馬說過,你以後不用回國際刑警,以後,你不再是M國的第一神探,只是我的女人。”夏澈的語氣十足堅決,像宣佈一個無法抗拒的命令,他從冷以沫身上翻下來,慢條斯里的整理衣服。
“你說什麼?”冷以沫驚訝的坐起來,“奧大馬同意了嗎?”
“我會讓他同意的。”夏澈淡漠的瞥了她一眼。
聽到這些話,冷以沫感到無比失望,他一點都不瞭解她,他不明白,她是喜歡偵探這份事業,她多麼努力才靠着自己的本事一點一點爬到這個位置,卻因爲他一句話,說放棄就放棄。
他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這麼霸道,這麼專橫,這麼不懂得尊重別人?
最起碼也要事先徵求一下她的意見吧?難道這樣的要求也算過份嗎?
“下去吃晚飯,然後好好休息。”夏澈起身準備離開。
“澈……”冷以沫拉住他的手臂,努力再努力的憋下胸中的怒火和怨氣,咬着下脣,軟下語氣乞求道,“你讓我出去好不好?就算不當偵探,我也不能天天呆在這裡,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這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她可以爲他放棄事業,卻不能放棄原則,她必須去完成那件重要的事,不能再拖下去。
“現在外面很亂,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所以你不能離開綠野山莊,如果覺得悶的話,我會盡量抽空回來陪你,等一切處理好,我會帶你離開這裡。”
夏澈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堅決,根本不像在商量事情,完全就像在下達命令,他早已習慣了安排別人的一切,包括他愛的女人,只要是他想管的事情,他就不容許別人反抗。
他的霸道與強勢,比起四年,有增無減。
“可是……”
“還有什麼可是?”
夏澈的眉頭皺起來,聲音加大了幾個分貝,冷厲的聲音帶着極度的不悅貫穿冷以沫的隔膜,
“不要再讓我重複下去,我說了你不能離開就是不能離開,你聽不懂嗎?你這麼急着要走,是想去見何慕凡?還是楚少熠?難道你就這麼不甘寂寞,沒有男人陪就呆不下去?還是你天生就這麼賤,非要拼死拼活去保護別人?你天生就是奴隸命嗎?”
這尖酸刻薄的話令冷以沫錯愕的睜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出自於夏澈口中。
她的心,瞬間跌落無底深淵,四年前那種複雜難言的感覺再次涌現胸腔,她彷彿又回到從前,他們針鋒相對的那一刻。
“你最好乖一點,不要惹我生氣。”夏澈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夏澈。”冷以沫突然幽冷的大喝,她的極限,已經被夏澈攻陷,她的忍耐度已經沒有了,她咬着牙,憤怒的質問,“你是什麼?你是神嗎?你憑什麼肆意安排我的人生?憑什麼?”
“我對你已經足夠忍耐,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夏澈沒有回頭,可是他的語氣卻冰冷得足以讓空氣都凝結。
“你不需要忍耐我,我也不想再忍耐你,我忍夠了——”冷以沫咆哮如雷。
她的怒火徹底爆發,這些天,她已經竭力在提醒自己忍讓他,她從來沒有這樣低聲下氣乞求一個人,從來沒有這樣沉得住氣,乖乖在這裡呆了五天,只因爲她不想再觸怒他,不想再傷他的心。
她想改變自己,想要換種方式試着跟他好好相處,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根本不可能,他們天生就是針尖對麥芒,永遠都不會有平心靜氣的那一天。
她已經放下自尊,放下一切,委曲求全,可他卻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命令她。
她實在無法再忍耐。
“你一定要這樣激我嗎?嗯?”夏澈轉過身來,猛的抓住冷以沫的手臂,將她拽到自己懷裡,凜冽的怒吼,“冷以沫,你是第一個讓我將一句話重複幾次的人,你有膽再激怒我試試……”
“你以爲只有你的感受重要,別人就沒有感受了嗎?”冷以沫憤怒的拉扯夏澈的手,“放手,我叫你放手——”
夏澈不顧冷以沫的掙扎,粗魯的將她甩在牀上,然後抽出皮帶綁住她的手腕,然後從櫃子裡拿出繩索將她的腿也綁起來栓在牀架上,整個過程,動作野蠻粗魯,將冷以沫的手腕弄得紅腫不堪,可他卻沒有絲毫憐憫。
“給我呆在這裡好好反省。”
綁完之後,夏澈將冷以沫推倒在牀上,怒火中燒的瞪着她,“如果你妄想逃走,我就打斷你的腿。”
“夏澈,你混蛋————————”冷以沫歇斯底里的怒吼。
夏澈掐着她的臉頰,狠狠吻着她火紅的脣瓣,像野獸啃噬食物般狂野粗暴,將她的脣咬得火辣辣的疼,許久,他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開她,在她耳邊曖昧的說,“沒錯,我就是混蛋,等我處理完事情,再來好好收拾你,我會讓你沒有力氣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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