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運有我自己做主,誰也無法主宰!
除非是我自己想放棄,我的人生由我來改寫……
“老爺叔?”允真吃驚的問。
“半年前他在澳洲病逝了?在他病逝前他擬定了一份遺囑,就是把他在澳洲的一棟別墅和橫亞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送給你作爲賀禮。”
“他……他死了?”
Henry點點頭:“所以他才暫時沒有動你,只要你一結婚那份遺囑就會歸於你的名下,然後徐元直私下裡再做點手腳,他就是‘夜魔’真正的主人了。不過現在你‘死’了,他也有權名正言順將那份遺囑劃到他的名下,他只會得利,不會有任何損失,而且解決了你也算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
“不要說了!”允真痛苦的閉上眼睛,努力的調整着呼吸。
“還好你活着,這是我最慶幸的事!不然我該怎麼面對你的母親?”Henry握住她的手向她保證道:“我會幫你的!所以你必須堅強,要讓那些傷害你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爲你自己也爲你的父母報仇!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修復你的疤痕,或者幫你換成另外一張臉。”
“不用了!”允真立即反駁:“我就要這張臉,我要以這張臉重新回到這些人的面前,我要讓他們時刻都感到恐懼,讓他們時刻遭受精神上的摧殘,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允真眼裡迸射出從未有過的寒光咬牙切齒的說:“我會報仇的!爲了我死去的父母,爲了因爲我而死去的人,還有,爲了我自己!”
一直以來我都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不受到傷害,但是到最後我依然讓自己遍體鱗傷。我不想再做一隻被別人操縱的風箏了,還沾沾自喜的以爲自己飛得多高多遠,其實自己一直都被那根隱形的線所束縛。所以,現在我要剪斷那根線,就算會從高空墜落下來摔得粉碎我也願意嘗試,因爲我要再次爲我的人生下一場賭局。賭注,就是我自己!
(Japan_Tokyo)
三十五層大樓矗立在東京高級的商業中心地帶。藤井企業集團總公司聳立其中,寶藍色的外觀,燙金色的大字和大樓結構,簡單、明確的標示,一如‘藤井’這個姓氏在日本商界中絕對單一的存在。
藤井集團是由藤井哲田的二兒子白手起家創立的總公司,一直以來順利化解各種危機,努力擴大商業版圖,從一個被各界質疑的毛頭小子,到成爲人人都讚不絕口的企業霸主,他所表現出來的精明、強悍、卓越的領導能力不得不令人驚歎。藤井家族是以黑道起家,背後自然而然的也同時經營着一些副業,除了賭場、夜總會一系列的娛樂場所外,另外還走私軍火、販毒兼製毒等非法勾當也搞得風生水起,幾十年來一直風平浪靜從未溼腳,只不過近年來纔開始逐漸收斂,漂白可謂是天方夜譚,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而藤井集團就是那個洗黑錢的中轉站。
藤井哲田有三個兒子中只有藤井夜繼承了他一貫的雷厲風行和良好的基因,甚至比他父親更加陰險毒辣,冷酷無情。不知是不是因爲有上天眷顧,從小他就有着睿智的頭腦和過人的膽識,讓他在短短的5年間就成立了總公司,還把藤井旗下的所有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他縱橫商界成爲新一代叱吒風雲的商界梟雄,也讓這個企業成爲亞洲數一數二的大財團。
在三個兒子中藤井衡從小就性情冷漠,而且又沉默寡言,自從藤井哲田身體不適以來,起初旗下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但因爲過於迷戀權勢,對手下較爲殘酷,在道上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藤井哲田對他並不放心。小兒子藤井軒天生俊美無比,但本性善良,被藤井哲田看作是扶不起的阿斗,也從不曾關注過他。但藤井夜以生俱來的王者風範和霸氣讓藤井哲田看到了希望,決定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他的身上,動用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培養他成爲自己的接班人,只爲了讓他成爲最強最完美的領導者。
頂級豪華的複合式別墅,藤井夜愜意的翻着茶几上的報紙,右手端起傭人剛送上來的咖啡品嚐着。樓上傳來女人的*聲,藤井夜不禁皺了皺眉,良久才勾起一抹邪笑,慢條斯理的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香菸點燃,整個身體向身後的沙發上靠去,縷縷青煙向周圍的空氣中蔓延,煙霧繚繞中讓他的臉顯得更加夢幻。
以藤井夜的條件,光是那副剛毅分明,有如雕刻般的鮮明五官讓他在帥氣之餘上多了一股男人剛強的魅力,而那雙鷹眸般銳利兼深邃的眼神,在他陽剛的外表中更增添了一股邪氣,那種略帶壞壞的霸氣簡直讓女人們趨之若鶩,神魂顛倒。他真的很帥,帥得無以復加,帥得一塌糊塗。186cm的身高,亮色的襯衫淺色的休閒西裝,讓他稍顯冷峻的臉孔適當的增添了幾分溫和與瀟灑,金色的袖口和名牌手錶則讓他在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更別說那以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了,邪氣的鷹眸閃動着神秘的鋒芒,會讓每一個女人都丟了魂;同時更像那地獄裡的撒旦,冷酷得讓所有人退避三舍,又不得不又愛又恨,詛咒上帝造詣人類的不公平,紛紛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中不可自拔。
一陣輕快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的從旋轉梯上走下來,藤井夜不經意的瞟了兩眼,女人一頭精心裝扮好的髮髻有些輕微的凌亂,那身僅僅只是塊布的抹胸裙似乎略顯多餘,因爲幾乎包不住她那風盈性感的身材,飽滿挺秀的雙|峰跟露在外面沒什麼兩樣,一雙雪白修長的腿不禁也讓自己小吸引了一把。當那女人看到樓下坐着的藤井夜時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反而媚笑着向他拋媚眼,臉上還帶着情|欲後的粉紅,提起玄關處的小坤包一扭一扭的走了,之後便駕着庭院那輛紅色的跑車離開了。
當Steven慵懶的從臥室裡走出來,白皙的手不緊不慢的扣着身上的襯衣鈕釦從二樓向下望,看着藤井夜一臉我就知道你在這裡的表情後裂開嘴笑了:“喲!我說是誰呢?我們的Daniel回來了?”
“你怎麼突然到這裡來找我了?我記得你說過最討厭來我這裡!”Steven莞爾一笑,一邊痞痞的扣着襯衣上的鈕釦一邊慢吞吞的從旋轉梯上走下來,隨意的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正欲送到嘴邊卻被藤井夜一把拖過:“幹什麼?”Steven也莫名其妙的回看着對方一本正經的臉。
“別把你和其他女人混合的唾液留在我的杯口上。”說話的同時已將手裡的杯子轉移了陣地。
Steven不怒反笑,痞味加深的翹起二郎腿用曖昧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你潔癖的習慣仍然沒改嘛!我真是好奇……”說話期間身體已經傾上前來,兩人之間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你真是Gay嗎?”藤井夜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翻看着報刊上的新聞:“如果是的話,我很好奇你究竟喜歡什麼型的?”手已經輕輕的探入對方的襯衫裡。“像你這樣的男人我想無論是男女都會招架不住的吧?不過,你覺得我怎麼樣?是不是你的Style啊?嗯?”動作愈發曖昧,腿也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對方的小腿:“要不要試一下?大不了我委屈一下讓你在上面,至於我嘛!今天就勉爲其難的扮演一個溫吞的小受好了,我夠體諒了吧?”
“內山御晟,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斷子絕孫?”藤井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順便截住繼續吃自己豆腐的手厭惡般的扔開,開始整理自己胸前的微敞的春光:“你真是誰都不放過呀!”
Steven笑得如四月的櫻花般燦爛:“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人家暗戀你這麼久了,你老是這樣不近人情的拒絕人家,人家好傷心啊!哥真的好殘忍!”
“內山御晟!”警告般的口吻再次響起:“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Ok啦!談正事吧!”接收到對方警告的目光不得不識趣的收斂,隨意的抽出一支菸點燃,輕輕的靠在沙發上,前襟微敞,露出光滑而迷人的胸肌,修長的腿妖嬈的搭在茶几上,嘴角牽動着攝人心魄的笑,怎麼看都是在勾|引眼前的男人。
“你在幹什麼?”藤井夜微皺眉頭,不屑的忽視着對面人的騷擾。
“聽你說正事啊!”說話期間舌頭輕輕的舔|*自己的脣瓣,牙齒也有意無意的輕咬着嘴脣:“怎麼呢?有反應了嗎?”邊說邊望向對方的私|處,眼神中不由一陣失望:“很平靜啊!我還以爲……”一個菸灰缸向他的臉部擲來,Steven快速的接住不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喂!你想毀我的容啊?我這完美的臉蛋弄壞了你要怎麼負責?太狠了吧!我到底是不是你朋友啊?”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的話我早就滅了你!”藤井夜剜了他兩眼便開始進入正題:“我想也許是因爲我這次回來的原因,我大哥已經開始抓狂了!因爲我的迴歸讓他感覺到了威脅,可能已經開始在背後策劃了。不過,父親好像已經通知內部召開董事會,宣佈讓我正式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