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然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已經漸漸康復了。
雖然體寒的本質暫時改變不了,但是已經變得行動自如,手腕上的傷也好了。
近來,她簡直享受着皇后一般的生活,被穆少晏精心對待着,幾乎是有求必應。
這天,穆少晏清晨走的早,她照舊打電話給他,說明自己想吃的水果,事後她語氣商量着問:“穆少,我可以讓丁寧過來陪陪我嗎?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
穆少晏聽着電話,淡淡道:“這種問題以後不需要詢問我,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麼多天,小女人還不擺正自己的位置,越是給她權利,她越是什麼事情都要來詢問他。
想怎麼就怎樣?
景安然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謝謝穆少。”
這句話,像是她有了通行令牌一般,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憑着自己的想法進行,不需要事事徵求他的同意了。
對於有求必應的穆大少,她最喜歡了!
葉丁寧來到錦繡豪苑時,卻直接被保安攔在門外,不許進。
說是自從上次鬧事之後,穆少吩咐過,只要是找景安然的人,不論是任何人,沒有他的同意,都不許進。
景安然這又無奈的給穆少晏打電話,過了一會兒,保安似乎是接到了穆少晏的電話,便讓葉丁寧進來了。
葉丁寧一進門,憤憤不平道:“這都是什麼待遇,跟監牢似的,還得經過批准才能進來看你!”
景安然笑道:“好啦,還不是因爲上一次出事了,才這麼嚴的。”
葉丁寧還想說什麼,這纔將注意力轉移到別墅內,感嘆道:“安然,你住在這裡,過着天堂般的生活,還整天叫苦連天,真不知足!”
“誰叫苦連天了?”景安然白了她一眼,“我的身體不好,這幾天不能出門,所以很悶,不過現在已經基本沒事了,以後就可以恢復正常工作了。”
葉丁寧的視線落在茶几上放着的她送安然的書,她拿起來翻了翻,問:“這個故事你看完了?怎麼樣?給我提點意見。”
“一如既然的精彩,感情依然很細膩,你都已經出版了,我還能提什麼意見。”景安然靠在沙發上,捏着草莓往嘴裡放,突然想到什麼,盯着葉丁寧問:“你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那麼好,是爲什麼?”
葉丁寧一怔,嘴角揚了揚,含糊不清的回答:“還能爲什麼,要麼爲了色,要麼爲了情。”
景安然有點小小的糾結,微微蹙眉說:“可是,如果是爲了色,那幹嘛要對她那麼好呢?就算對她不好,也能得到色啊!”
“那就是爲了情唄。”葉丁寧看着景安然的表情,明知道她口中說的並不是指書中的內容,依然很配合着她說下去。
景安然眉頭蹙得更深,繼續糾結着:“可是爲了情,也不對,他明明是寡情的一個人,怎麼就動情了呢?”
“我書中的男主角,明明是多情的人,怎麼在你口中就變成了寡情?你說的是我筆下的故事,還是你自己的故事?”葉丁寧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