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晏發現,他的女人已經被別人盯上了。
她身邊存在着各種危險的分子,讓他不徹底剷除就不踏實。
懷裡的女人呼吸變得平穩,跟小豬似的,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他卻難以入睡。
輕輕的將被她枕着胳膊抽了回來,他動作很輕的下了牀,雖然知道他即便大動作也不會吵醒這隻小豬,但依然儘量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
站在走廊內,他靠着欄杆,點上一支菸,暈黃的燈光下,黑眸散發着清冷的光芒,他翻着通訊錄,然後撥了一通電話。
過了一會兒,對方接起電話,緊接着含笑的聲音響起:“少晏,這麼晚給我電話,是心情不好想讓我陪你喝一杯?”
“我心情很好。”穆少晏淡淡開口,懶懶的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從口中吐出,“我是想告訴你,你不許再接近我的女人。”
紀容一怔,隨即大笑起來,“我說少晏,有你這樣不講理的嗎?上次我救了景安然,你連句感謝都沒有表示,直接來警告我不許接近她,如果我不接近她,那她早已經毀容了。”
“我不是來跟你貧嘴的。”穆少晏不以爲然,“景安然是我的,不許任何人打主意,就算是你也沒有任何機會,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紀容失笑,提醒?明明就是威脅警告!
可從穆大少的口中聽到說某人是他的這種話,着實讓人吃驚,看來這個女人的地位已經升級到了不可撼動的地步。
他淡淡一笑,說:“少晏,你哪兒來的自信,會認爲我也會看上你看上的女人?我可對她沒興趣,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爲我會多看她兩眼?”
穆少晏看了眼臥室緊閉着的門,似乎可以透過門看到裡面睡熟的小女人,他淡淡勾脣:“這樣最好,不過你以後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看她兩眼,離她遠一點我不介意,我的女人自然有她的好,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他看上的女人怎麼可能差了,他知道她的所有優點和吸引人的地方,所以纔會確定別人喜歡上她,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都能不經意的將他封閉的心抓住,更何況是別人?
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只能眼看着她是他的女人,想要靠近根本是妄想。
對於紀容,其他的任何事物都可以相讓,不論是金錢還是利益,他都可以手下留情,但是這個女人,他是絕對不會放手,所以纔要事先警告。
紀容見他如此寶貝,無奈的笑了笑,淡淡道:“少晏,我沒有與好友爭女人的習慣。”
他認識景安然,就是因爲穆少晏的存在,他一開始對景安然多了一些注意,也是因爲她是穆少晏的女人,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不可能對景安然有任何的想法。
只因爲,她是穆少晏的女人,他兄弟的女人。
“那就好。”穆少晏眯着眼吸了一口煙,神色懶洋洋的。
他不想一直站在這裡,想要回房擁着小女人睡覺,正要結束話題掛斷電話,紀容的聲音再次傳來:“少晏,聽說顧家搬回煙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