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丁寧直接進了衛生間,對景安然說:“你幫我接下電話吧,我真懶得應付我那同事。”
景安然沒好氣的笑了,“做你同事還真是不容易!”
葉丁寧暗暗撇嘴,她很想對景安然說:做你朋友纔不容易呢,還得暗中配合你男人的小動作!
景安然接起電話,很客氣的說:“你好,我是葉丁寧的朋友,丁寧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她說完,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她又“喂”了一聲。
穆少晏聽着電話內傳來的聲音,靜靜的聽着,他沒有開口,他知道自己一開口,她也許就會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景安然看電話沒有掛斷,對方還是沒有聲音,疑惑的對屋裡的葉丁寧說:“沒人說話呀!”
葉丁寧從衛生間裡探出一個腦袋,說:“你就告訴他,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就行了。”
景安然覺得莫名其妙,還是對着電話說:“丁寧讓我告訴你,我們初四就回煙城了,有什麼事情等她回去再聯繫她吧。”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迴應,景安然心想着這是什麼怪咖同事,她直接說:“沒事那我掛了,再見。”
景安然掛斷電話,葉丁寧立刻從衛生間出來,問:“怎麼樣?”
景安然白了她一眼,“什麼怎麼樣,你那什麼同事,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是你神經病醫院的病友呢!”
“噗!”葉丁寧很不客氣的笑出了聲,對着景安然豎起大拇指,“你總結的太對了,他跟神經病差不多!”
電話被掛斷,穆少晏將手機放到一旁。
他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往嘴裡灌酒。
初四……還有三天!
這三天,他該怎麼熬過去?!
在沒有遇到景安然之前,他的睡眠一直都不怎麼好,可是也沒有到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地步。
可是現在,他只能把自己灌醉,才能入睡。
醉意襲來,他關了燈躺下,藉着酒意,迷迷糊糊的睡着。
穆少晏睡眠一向很淺,一點聲音就會把他吵醒,也許是喝了酒,又或許是夢裡有景安然的緣故,所以在房間門被推開時,他並沒有驚醒。
顧米娜在客房的陽臺,看到穆少晏房間的燈關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收拾了一番,悄悄來到穆少晏的房間。
一個男人,只有在睡着之後,纔會毫無防備的落入一個女人的陷阱裡。
顧米娜悄悄爬上了穆少晏的牀,藉着昏暗的光線,看着牀-上凸起的輪廓,心跳“砰砰”加速,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他,她可以感覺到他平穩的呼吸,以及男人那獨特的氣息。
這也是唯一一次,她靠近他時,他並沒有推開她。
顧米娜掀開被子,爬上了牀,手臂一點點的伸向穆少晏結實的胸膛,她以往只有做夢時,纔會與他這般親近,此時終於如願以償了!
她的手,輕輕的解着他睡意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就在她即將把釦子全部解開時,她的手被握住了,她一驚,以爲穆少晏要推開她,可是下一秒,那個男人翻身靠近她。
她可以聞到一絲酒氣,她喝酒了!
老天都在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