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丁寧拿着電話,眼神疑惑的看着紀繁宇,不相信他如此的熱心。
紀繁宇對上她的視線,不耐煩地說:“順路,不用欠我人情。”
聽到這話,葉丁寧才放下懷疑,對着電話說:“安然,你先走吧,我坐紀繁宇的順路車。”
順路車?景安然納悶,紀繁宇跟葉丁寧住的完全不是一個地方好嗎?
景安然突然想到一句話:“想要送一個人回家,不論東南西北,都是順路!”
這邊,紀繁宇“順路”送葉丁寧回家。
而另一邊,葉微藍坐在溫度極低的車上,快要將她凍死了。
她就在宴會上跟紀容說了那句話之後,這個男人臉色就變得十分差。
車內氣氛十分差,葉微藍想了想說:“是安然在姜總面前,拿你做擋箭牌的,不是我。”
她想,他一定是介意她拿他做擋箭牌,如果他知道其實是安然拿他做擋箭牌,也許他就不生氣了。
也許,這就是她跟安然的區別。
可是,聽了她的話,紀容的臉色更差了。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爲什麼生氣!
一路上,車內安靜的可怕。
車子在葉微藍住的樓下停下,他沒有直接帶她去他的住處,葉微藍想,也許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他是不想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的。
葉微藍打開車門,默默的下車,可是她不想又跟他不歡而散。
每次都是這樣,她把他惹怒了,然後就這麼分開,這跟她與他在一起的目的是衝突的,她希望他對她改觀,而不是每次都會她一大堆看法。
已經踏出車子的一隻腳,下一秒便收了回來。
葉微藍轉身看向身旁的男人,伸手抓住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臂,低聲說:“你別生氣好不好?我錯了。”
紀容本以爲她會一聲不吭的就下車,可是見她又回來了,心裡的怒意沒那麼旺了。
聽了他的話,他冷聲問:“你哪兒錯了?”
她想了想說:“我不該拿你當擋箭牌。”
話說完,他的臉色依然沒有好轉,她忙改口,“我不該把責任推到安然身上……”
紀容從一開始就把她想成很差勁的女人,她擔心因爲這件事,他會覺得她把責任推到安然身上,心思不單純。
因爲抓不住他的心思,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認錯,不論她說什麼,面前的男人臉色都十分的差。
這時,紀容一把抓住葉微藍的手,冷眼看着她,“葉微藍,你就這麼不值錢嗎?”
葉微藍怔住,緊接着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脣已經被封住。
她被吻了。
他說她不值錢……這話生生的刺痛了她。
他的吻來勢洶洶,葉微藍心裡難受,用力的推開他,忍不住反擊:“你覺得我不值錢,那你還碰我!”
心裡壓抑了很多情緒,在這一刻迸發,她眼睛一紅,瞪着他,“紀容,我也覺得自己很不值錢,憑什麼要被你一次次侮辱?我都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你生氣,可是你陰晴不定,說打雷就打雷說下雨就下雨,誰能猜得透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