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嗎？”東方老師問。
“有。”林西回答。“小黑的魂魄……”
“不是我放的。”東方老師說。“當初，我只是將小黑的魂魄收了起來，交給了當時的禁閉老師。如今，那位老師已經不在訓練營了，至於是不是把魂魄關在哪裡告訴了後來的老師，我就不清楚了。”
林西明白，東方老師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告訴她。
作爲一個npc，東方老師能提供的線索和工具，只能這麼多了。
其他的，還需要他們自己去找。
“那我暫時沒有其他問題了。”林西說。“如果想到了什麼，再請教老師。”
“好的！”東方老師溫和地說，想了想，又說了一句。“謝謝。”
說完，東方老師也沒畫門，就消失了。
林西笑了笑，繼續欣賞眼前的美景。
偶爾看一眼直播間。
——123提到大黑小黑的時候，居然沒有笑場。
——我至今不能接受兩隻美麗的蝴蝶變成的帥哥兒，叫這樣的名字。
——我想到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吧！
——我怕扣錢。
——如果跟任務沒關係，就不會扣錢。
——我在想，爲什麼學員變成蝴蝶，不能在人和蝴蝶之間自由轉變。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
——大黑和小黑會不會是很久之前的學員變的？不然，他們怎麼會有人的思維？
——不會，大黑不是說過，不能貪戀人類的感情，說明他原本不是人類。
——不是人類，精神力也能控制和攻擊嗎？
——昨晚打仗的時候，東方老師說了，可以。
——人變成其他形態的，能控制。其他形態變成人的，也能控制。
——話說，123好像也沒學用精神力攻擊啊！
“精神力攻擊不是一個專門的分支，只要能學習精神力的，首要就是攻擊。但只能針對個體，不針對羣體。”林西說。
林西說完，就不再看直播間，繼續欣賞美景。
景色就在這時，發生了變化。
沙灘上慢慢長出了很多花，都是繡球。白的、深粉淺粉、濃紫淡紫、深藍淺藍，還有紅色。
都是成片的，一種顏色一片，特別漂亮，也很炫目。
許多蝴蝶飛了過來。有的在花間飛舞，有的圍繞着林西。
——自從看了東方老師的姐姐的遭遇，我無法再直視蝴蝶。
——放心吧，這裡邊沒有黑蝴蝶。
——但這裡邊肯定有人變成的蝴蝶。
——人變成的蝴蝶，還有沒有人的意識？
——有吧！
——那不是很慘？
——還好吧，至少訓練營不允許隨便抓捕蝴蝶。
——至少蝴蝶不能吃。
——你是想起了魚了嗎？
有人艾特這個人。
——魚怎麼了？
——魚咋了？
——不知道的，等你們自己去看那個副本好了。
——對，自己看吧！
——我看過之後，真的很久不吃魚了。
那些蝴蝶圍繞着林西飛舞了很長時間，才漸漸飛遠。
各種顏色的繡球花也漸漸消失。
林西眼前的場景，又變成了藍天大海沙灘。
天也不算早了，林西站起來，用手裡的書打開了門，回到宿舍。
詩詩也回來了。
但黃晶晶和小沁還沒回來，應該是學習了新的魔法。
“聽說你有收穫。”詩詩笑着說。“好像鴻軒也有。”
“鴻軒去找了禁閉室的老師？”林西問。
她沒在直播間看到，但直播間觀衆肯定也說了。
“對。”詩詩說。“等下去餐廳……我們商量一下。”
“好。”林西答應着。
等了沒一會兒，黃晶晶和小沁就回來了。
兩個人果然找到了其他的書，黃晶晶學了瞬移，小沁則是傳送。
區別在於，小沁只能傳送他人到指定位置，黃晶晶卻能自己帶其他人去指定位置。
林西對其他人學到了什麼，不太關心，但黃晶晶學了瞬移，她特別開心。
這樣，以後就不用使用瞬移道具了。
前提是，這些能力能帶到其他副本，而他們本身的能力，最好不算使用道具。
“其實我更想學療傷。”黃晶晶說。“不過，瞬移也行啊，很有用。”
“走吧，我們去餐廳。”林西說。“商量商量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四個人來到餐廳，鴻軒已經到了，但沒在餐桌旁，去了洗手間。
金譽一個人等在那裡，看到她們來了，也往洗手間走去。
林西她們四個也沒多等，都去了洗手間。
“我已經打聽到了小黑的魂魄在哪裡。”鴻軒說。“但其他玩家也知道了，應該不會有人破壞吧！”
“不一定。”黃晶晶和金譽異口同聲。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金譽並不是學習感知人物的，黃晶晶也沒說過。
但一個人的心思，其實是不好藏的。
何況金譽主要學的感知環境危險，後面在圖書館找到的書，學的占卜。
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月清看他們幾個，爲什麼那麼不順眼。
“那今晚我們趁亂行動。”詩詩說。“打退蝴蝶攻擊，就去殺小黑。”
“我們在攻擊前去。”林西說。“吃過飯就走，如果需要到訓練場，我們瞬移過去。”
“好。”大家答應着。
“我問學長要了一瓶隱身香水。”鴻軒說。“等下我們就用。”
鴻軒的話剛說完，就看到一個短髮女生走了進來。
女生看了他們一眼，往裡邊女洗手間走去。
林西也認識這個女生，黃晶晶在還沒完全學會感知的時候，給她們介紹過她的同學。
是月清。
“我們趕緊吃飯，吃完飯馬上走。”詩詩說。“夜長夢多。”
幾個人很快出去，找了點兒吃的，一邊吃，一邊聊天。
直播間觀衆都在問他們又說了什麼，也沒人回答。
其實，連直播間觀衆都知道了，其他玩家肯定也知道。
但，學習的一共只有十四人，其他都是普通玩家，他們肯定只想躺平等通關。
主要是也幫不上什麼忙。
其他的，除了月清，還有四個學預知能力的，一個攻擊防禦的，兩個召喚師。
能用的，也就是學攻擊防禦的和召喚師。
都是金譽室友。
金譽已經跟他們說好，這邊的普通學員也需要保護，大家各司其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