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懶的挑眉,埋頭不住吻她的雪膚。
暈,誰要他侍候,什麼溫柔,什麼粗暴,受罪的還不是她。
寧柯這回真是急死了,若無法催眠他,自己真會被他吃掉。
她纔不想失身給他,該死的混蛋,這回只能裝病了。
所以當皇夜意亂情迷的把她的旗袍褪到一半時。
寧柯突然縮着身體,痛苦的扭曲起來:“啊,我的肚子突然好痛,痛死我了。”
皇夜的熱情被潑了一大桶冷水。
他疑惑的停下手,古怪的看着她,譏笑:“你的病來得真是時候。”
他在懷疑自己。
寧柯也明白,裝病不是裝着叫幾下就行了。
關鍵是臉色也真像病了,纔有說服力。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麼難受你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寧柯伸手往自己的傷口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次掐得太過了。
頓時痛得她眼淚幾乎冒出來,額頭冷汗直冒,嘴脣都痛得白起來了。
這回不病都很像有病。
果然,皇夜臉色的疑惑之色消去。
急忙扶着她,快速問:“怎樣,你肚子真的很痛嗎?”
“痛死了。”
皇夜立即翻身下牀,把她從牀抱起來,摸出電話吩咐管家準備好車子。
一路飛奔至醫院,路上還很體貼的問她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把她抱在懷中輕柔的拍着,寧柯被他詭異的舉動弄得心神都亂了。
完全不明白他怎麼對自己那麼好。
不過隨即又想到他是花花公子,對付女人自然有手段。
剛開始有興趣時,自然當寶一樣對待,等待厭倦了,還不是殘忍的拋棄。
她怎會對這花花公子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不能亂想啊,這種男人絕對不適合她。
到了醫院,就是一段悲慘的經歷,爲了把戲演真實。
寧柯對醫生描述了一遍腸胃炎的症狀,所以醫生給她掉了一瓶消炎藥水。
寧柯覺得自己犧牲真是大了。
沒病都挨針,幸好一般的消炎藥水對人才的危害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