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種風情中帶點倔強,驕傲得像鳳凰,感覺莫名的熟悉又陌生。而這種個性正是最撩撥男人的征服欲,今晚正好紓解下生理需要。
寧柯無奈,他的手臂如鐵箍一樣,自己怎麼掙扎都不行。
雖然她是柔道黑帶,要想真甩開他也不難,可是這樣就破壞計劃。
她只好鬱悶的發問:“爲什麼非要用衣服蓋着雙腳,你看酒吧裡哪個女人不是露大腿的,我怎麼就不能露,你太霸道了。”
皇夜霸道的瞟了眼她,低頭貼近她的臉,佔有慾十足的說:“因爲你是我的女人。”
暈,她怎麼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即使發生了一夜.情,她也不可能是他的女人。
如果按照這樣計算,他的女人那還真是幾車都載不完,走到一部蘭博堅尼前,皇夜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
“去哪裡?”
她這是多此一問,在酒吧裡結識,自然下一站就是酒店狂歡。
“我的別墅。”
皇夜發動跑車衝入夜色中。
“你說什麼?”寧柯猛然側頭,眯起眼不解的看着他。
這種事情不該是去酒店嗎?
怎麼這個人總不安牌理出牌,這讓她真有點抓狂。
“這次我想在家裡做,會更有情調。”皇夜直截了當的說,又轉頭半眯眼盯着她,“怎麼,你有問題嗎?”
寧柯被他充滿壓迫力的目光注視着,嚥了下口水,尷尬的說:“沒有。”
“那就行了,對於女人而言,哪裡的牀不都是一樣嗎?關鍵是和你上.牀的是哪個男人。”
皇夜嘴角勾起諷刺的嘲弄,手抓在方向盤上。
猛然踩油門,在夜風中飆車。
知道他對自己這樣在酒吧公然勾引他的女人不屑,寧柯反而高興了。
她的目的從來都不是讓他喜歡上自己,讓他討厭是自己計劃中的事。
剛纔他那些霸道的舉動,讓她吃了驚。
以爲他真對自己特別於其他一夜.情的女人,這可不好。
現在看到他對自己其實還是瞧不起的,她才心安理得了。
他說的對,酒店的牀和他家裡的牀又有什麼分別?
只不過她不喜歡凡事出乎自己意料,那種脫離掌握的感覺很糟糕,她討厭被這個男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