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只是她覺得,他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把今晚審判這件事揭過的,她的身份依然未證實,他也絕對不會信任她。
對此她也只能見一步走一步。
在浴池裡泡得皮膚都起皺了,她終於被等得不耐煩的皇夜拖了出來,裹在一團浴巾中,直接抱了出去。
她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事,他折騰她,拿蛇恐嚇她,讓她幾乎崩潰。
她的心中憤懣不已,即使如此,她最後還是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承受他的掠奪。
還是那張可怕的大牀,柔軟而溫暖,卻留下她羞恥的記憶。
浴袍散開,她身上殘留着掙扎還有蛇咬的傷痕,東一塊西一塊,實在很難看。
她心裡不得不驚歎這人的重口味,對着這樣一幅,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的身體,還有那紅腫得完全看不清原來模樣的臉,他竟然還能有性.趣。
這個男人,他.媽.的變態,而她則是他.媽.的悲劇。
她破瓶子破摔般絕望的閉上眼睛,反正今晚受的傷已經夠多了,不差這一點。
等了很久,都沒見他動作,她卻不願理會,反正他肯定又是在想什麼惡劣的情.趣花招。
果然,一陣子後,他不知搗鼓了什麼,終於爬回□□,他並沒有壓在她的身上,而是側身抱住她,脣落在她的背部肌膚上。
奇怪的是,他的脣碰到她背上的傷痕,卻讓她火辣辣的痛了一下後,感覺到一股清涼在傷口上蔓延開去。
她暗暗奇怪,他好像脣上沾了什麼清涼的膏體,抹到了她背上。
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回頭冷冷盯着他。
果然看到他嘴上沾着淡綠色像果凍脣蜜般的藥膏,正一臉戲謔的看着她。
寧柯臉一紅,惱火的問:“你這是在給幹什麼,要做就趕快做,給我個痛快。”
任由他戲弄折騰的感覺,讓她很鬱悶,一直提心吊膽,要死也該讓她死得痛快點。
皇夜懶懶的撐着手側臥着,笑得曖昧:“這不是給你上藥麼?你就那麼急着讓我上.你?”
寧柯氣得發抖,知道這個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卻沒辦法。